她为什么哭?傅知年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冷的水入喉的瞬间,他想起了自己醉酒后的呢喃。他好像,叫了语苏的名字……傅知年抬手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梁语苏的模样。所以,她是在因为这个流泪吗?他猛地睁开眼,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凉水澡,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他打开门,刚踏出一只脚,便听见楼梯处有声音传来——纪半夏拖着沉重的步伐,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一身西装笔挺、面色严峻的男人,纪半夏停住脚步,目光落在男人手腕上的银灰表盘,眼眶忽然泛红。
傅知年走进书房的沙发上坐下,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射进来的微弱月光,凝视着书架上陈列的各类书籍,若有所思。
他还记得,是纪半夏将他扶回了家,帮他洗澡擦拭身体,喂他喝水。
她很细心,也很体贴,温柔又耐心。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他感觉舒适,她总是在他累极的时候给予他力量,让他安然入睡。
可是为什么,他记得入睡前,看见的是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呢?
她为什么哭?
傅知年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冷的水入喉的瞬间,他想起了自己醉酒后的呢喃。
他好像,叫了语苏的名字……
傅知年抬手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梁语苏的模样。
所以,她是在因为这个流泪吗?
他猛地睁开眼,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凉水澡,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他打开门,刚踏出一只脚,便听见楼梯处有声音传来——
纪半夏拖着沉重的步伐,从楼梯上走下来。
看着一身西装笔挺、面色严峻的男人,纪半夏停住脚步,目光落在男人手腕上的银灰表盘,眼眶忽然泛红。
傅知年走下最后一级台阶,看着她,语气平静地问她怎么没有回家休息。
“我……”纪半夏攥紧了拳,咬唇犹豫了片刻,忽然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轻声说:“我们分手吧……你喜欢的人是梁语苏对不对……”
她的声音很低,低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傅知年眯起眸子,看着她脸上悲伤欲绝的神色,眼里划过几分悲痛,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你说话啊……”纪半夏哽咽地问他。
他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纪半夏怔了怔,继续低声说:“既然你心里有别人,那我也不能留在你身边了……我们分手吧。”
她说得异常艰难,好似费了毕生的力气,才终于挤出了这句话。
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就滑落了下来,滴答落在地板上。
傅知年看着她,眼神晦暗莫测。
许久之后,傅知年的声音忽然淡了下来,“梁语苏已经不在了,现在你才是我喜欢的人。”
纪半夏呆了呆。
傅知年走过去,伸出双臂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她,“别怕,半夏,不要离开我……”
她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凉凉的一大片贴着他颈边的肌肤。
傅知年感觉到胸口的位置有些黏腻,伸手碰了碰,才惊觉她的脸已经满是泪痕。
他僵硬地搂着她,心疼地叹了口气,“傻瓜,怎么哭成这样。”
纪半夏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摇摇头。
“语苏。”傅知年捧住她的脸,仔细端详着她的五官轮廓,“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如果你想要我补偿你,我会尽我所能弥补。”
纪半夏垂着睫毛没有看他,眼中渐渐浮现恨意,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一直沉默地看着地面。
“语苏,”傅知年放柔声音,“我今天晚上喝多了,有些糊涂,我说错话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纪半夏还是沉默。
傅知年顿了顿,低声说:“我明天陪你回家一趟,告诉你哥哥我们在一起的事,等你哥哥和祖母同意我娶你,我们结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