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扯开月见的衣裳,脑子里竟全是她和苏木在一起的场景,笑得那样灿烂张扬,就像午间的太阳,明明温暖想触碰,却又刺疼了眼睛。“宋京墨,明明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夫人,凭什么我要填补你的愧疚!”月见吼道。宋京墨闻言停下继续肆虐的动作,他随意穿好衣,给她盖上被子,“你就这么讨厌我?”“是,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月见冷冷看着宋京墨,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宋京墨也许是醉了,他步履一退,晃晃荡荡,差点摔倒,留下一句好生休息就出了殿门。
月见的脸瞬间就变红了,“你跟踪我?”她想把他推开,可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喘气都费劲。
“唔。”宋京墨的吻就那样落下来,带着一丝丝酒味,有点涩人。
月见推不开,咬了他一口,他一吃痛,退了回去,半醉半醒看着她,“阿暖,留在我身边。”
这一次的吻带着侵略,月见只觉得呼吸不过来,宋京墨却没有放过她,一路肆虐,两人的衣衫纠缠,“放开我,宋京墨!”月见只觉得自己这次亏大了,她不报仇了还不行。
“不放,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我们很早就说好了的。”宋京墨在她耳边轻言。
“我会恨你的,宋京墨!”月见丝毫没理会他的温柔软语。
宋京墨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手上动作不停。
“嘶。”他扯开月见的衣裳,脑子里竟全是她和苏木在一起的场景,笑得那样灿烂张扬,就像午间的太阳,明明温暖想触碰,却又刺疼了眼睛。
“宋京墨,明明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夫人,凭什么我要填补你的愧疚!”月见吼道。
宋京墨闻言停下继续肆虐的动作,他随意穿好衣,给她盖上被子,“你就这么讨厌我?”
“是,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月见冷冷看着宋京墨,她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宋京墨也许是醉了,他步履一退,晃晃荡荡,差点摔倒,留下一句好生休息就出了殿门。
“主上,姑娘已经安全回宫了。”下属来报。
“嗯,下去吧。”苏木挥挥手。
见人不走,“可还有话说?”
“宋京墨似乎…对姑娘用了强,我怕姑娘不愿留在宫里,我们的计划是否有变?”下属想了想还是回禀。
苏木正饮酒的手微抖,荡起一圈涟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月见自昨夜之后就一病不起,也不知是天凉还是被宋京墨气的,连着几日药都喝了几大碗,可这病也丝毫不见起色。
宋京墨每日定时似的下朝就会赶去看她,可她不是说累了不想见人就是说已经睡下了,反正总有理由不见他。
“咳咳咳。”月见止不住的咳嗽,她还是第一次病的这么厉害。
“姑娘,皇上特意送来了冰糖雪梨,说是对咳嗽效果极好的。”碧春端着热乎乎的糖梨水。
月见摇摇头,“我想睡了,起来再喝吧。”
月见这一觉睡的很沉,她恍惚看见她在一处院子里,有个少年坐在石凳上念着书,她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晒着太阳。
“梁山伯死后,祝英台被迫嫁给马文才,但在成亲之日,祝英台撞碑殉情。”
“这个故事不好听,怎么两情相悦的人最后都死了呢?”少女撅着嘴,一脸的大失所望。
“但他们最后化成了蝴蝶,可以一直在一起。”少年说道。
少女摇了摇头,“人死了怎么会变蝴蝶呢?你又骗我。”
“这会儿倒挺聪明。”那人用书敲了敲她的头。
是谁,那个人?那个地方又是哪里,为什么她会觉得一切如此熟悉,一点都不像在做梦。难道......是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