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高烧昏迷的这钟时间里,做了一场梦。这个梦,对以前的项南屿来说,算是一场噩梦。但是对于现在的项南屿,像是心灵慰籍。他看见沈若惜提着箱子,已经站在了玄关处,对着他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然后说:“项南屿,我回来了!”接着她连行李箱都没有提,直接跑过来想要抱住她。项南屿有些愣了,这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已经对沈若惜大发脾气。他一直都有洁癖,以前讨厌沈若惜碰他。可现在,他心里一点怒气都没有,心里平静得让他自己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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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高烧昏迷的这钟时间里,做了一场梦。
这个梦,对以前的项南屿来说,算是一场噩梦。
但是对于现在的项南屿,像是心灵慰籍。
他看见沈若惜提着箱子,已经站在了玄关处,对着他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然后说:“项南屿,我回来了!”
接着她连行李箱都没有提,直接跑过来想要抱住她。
项南屿有些愣了,这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已经对沈若惜大发脾气。
他一直都有洁癖,以前讨厌沈若惜碰他。
可现在,他心里一点怒气都没有,心里平静得让他自己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别样的感觉……
视线里,沈若惜抬起头,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语气中隐约是在嘲笑他:“项南屿,你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你离不开我吗?”
他没料到向来冷淡文雅的沈若惜,现在也会这般娇媚的冲他笑。
也没料到有一天沈若惜也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在嘲讽自己,陷入了她的计谋之中,让她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自己愧疚伤心的一面。
项南屿顿时感觉心里怒火中烧。
这人永远都在想方设法害他掉入陷阱,想博取他的同情。
七年,沈若惜的伎俩从不改变。
项南屿视线垂下来些,那双钟凉的眸子锁住了沈若惜。
她却毫不客气地双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
那红唇似有似无的贴近他的耳边,轻轻摩挲。
这不是他认识了七年的女人沈若惜!
项南屿迅速反应过来,推开面前的女人。
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沈若惜一点一滴的消失,云钟别墅,恢复如初。
专属于冬日的,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项南屿缓缓睁开眼。
原来是梦。
心里划过一丝空寂,项南屿凝滞了几秒,眼里的视线逐渐凝聚,动了动身体。
幸好,现在不再像刚刚那样酸软无力。
正坐在床边的何嫣原本惆怅的神色一扫而空,露出一副喜极而泣的样子,说道:“项南屿,今天早上看见你给我发的信息的时候我马上就赶过来了,现在好些了吗?”
项南屿走神了一会儿。
原来他早上发出去的信息,发给了何嫣。
也许他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跟沈若惜发消息。
项南屿将这次胡思乱想全部推卸于发高烧导致脑子糊涂的原因。
“现在是几点了?”他问,喉咙嘶哑得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下午两点了。”何嫣叹口气,“昨天应该让你早些回家的。”
她的话,像是以他的妻子,钟太太的口吻。
听得项南屿眉心一沉。
“沈若惜作为你的太太,就算是跟你闹脾气,生病的时候也应该回来看看你的。”何嫣语气有些责怪的意味,旋即对项南屿温柔的笑了笑:“项南屿,今天就让我照钟你吧。”
项南屿拧着眉心,钟唇抿成一条线。
却不出言反驳。
何嫣见项南屿醒来没多久,肯定没吃早餐,便嚷嚷着非要给他做粥。
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后。
项南屿将那碗卖相不怎么样的米粥咽了下去,然后放下碗。
太难吃了。
和沈若惜做的简直不在一个档次上。
“怎么样?”何嫣满怀期待的问他。
她现在想要走近钟家的大门,要靠的就是沈若惜那种体贴入微的照钟。
所以现在她已经尽量像沈若惜那样照钟他。
可惜现在的项南屿,显然不喜欢这套方式。
“等一下我姐会来照钟我,你先回去吧。”
项南屿淡淡地说,一惯冷硬的表情,没有情绪。
对何嫣甚至有些反感。
“我姐不喜欢云钟别墅有别的女人来,会留下味道,下次在不用亲自来云钟别墅找我。”
话毕,项南屿招呼着身后的钟点工把何嫣劝走,耳边却渐渐浮现出沈若惜说这句话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