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婷不觉得周子元是在吃醋,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他只是威胁她不准离婚,却从没有说过要她和梁学淳断了。他的确是不在乎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也就一点儿都不爱了。这样想想。沈书婷竟然还有些觉得心寒。周子元松开了她,指腹漫不经心落在她脖子上这枚被梁学淳留下的标记,他勾起唇角,冷笑了声,出言提醒:“记得做好措施,可别搞出第二个孩子来了。”男人整理好袖口,边接着说:“毕竟做手术也挺伤身体的。”
周子元沉默很久,似乎没有被她气着。
他抬手,架起她的长腿,迫使她盘着自己的腰。
接着,他随口开腔:“不劳周太太费心了,我和她玩过的地方也挺多的了。”
沈书婷维持着唇角的笑,只是笑容牵强又僵硬,她说:“所以你盘问够了吗?还要在洗手间里待多久?”
周子元伸手碰了碰她的脸,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警告她:“沈书婷,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沈书婷轻轻笑了:“你自己不也是左拥右抱吗?你也说过你不在意。”
不在乎她是不是和别人上了床。
周子元骤然攫住她的下巴,乌黑的眼睛像黑色的河流,他说:“我可以,你不行。”
沈书婷不觉得周子元是在吃醋,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
他只是威胁她不准离婚,却从没有说过要她和梁学淳断了。
他的确是不在乎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也就一点儿都不爱了。
这样想想。
沈书婷竟然还有些觉得心寒。
周子元松开了她,指腹漫不经心落在她脖子上这枚被梁学淳留下的标记,他勾起唇角,冷笑了声,出言提醒:“记得做好措施,可别搞出第二个孩子来了。”
男人整理好袖口,边接着说:“毕竟做手术也挺伤身体的。”
沈书婷感觉周子元的话像是在她已经遍体鳞伤的心脏又深深扎了两刀,痛不能言。
*
两人先后回到包间,沈书婷脸色比起刚才微微有些苍白。
周子元倒还是从容不迫的样子,他应付这些场合,一向游刃有余,不会让人看出端倪。
沈书婷一言不发,坐都不想再继续坐下去。
温迩倒是很会察言观色,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
饭桌上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主动提起温迩来:“上回见到温助理,她还是个大三的实习生,短短一年过去,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看来周总身边真是能锻炼人。”
温迩笑了笑:“余总谬赞了。”
温迩今天穿着偏职业化,白衬衫、包臀裙,卷曲的长发,瞧着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她主动起来敬了余总一杯。
又依次往这边敬了一圈的酒。
她看着沈书婷:“周太太,我敬你一杯。”
沈书婷真的很佩服温迩,除开第一次知道她是周子元的妻子时,温迩脸上有过心虚,之后便都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
沈书婷没动面前的酒杯,只是看着她:“原来你现在是周子元的助理。”
温迩笑起来很甜:“周总赏识我,是我的荣幸。”
沈书婷说:“你很漂亮。”
温迩怔愣了下。
沈书婷接着说:“希望你能在周子元身边做的长久。”
温迩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嗯了声:“借您吉言,也希望周太太不要因为流言就误会周总。”
沈书婷笑盈盈看着温迩在周子元他们几个面前装乖装懂事。
她只是说:“我酒精过敏,就不喝了。”
周子元忽然笑了下。
她知道他在笑什么,笑她找借口都随口胡编。
这顿晚饭,吃的暗流涌动。
沈书婷被周子元弄得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儿就放下了筷子。
宴席散去,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时逢盛夏,夜里时常会下雷阵雨。
酒店门外暴雨倾盆,梁学淳去负一楼开车,她大厅外等他。
停车库里,比外面的雷雨还要惊心动魄。
梁学淳的车同周子元的车停在了一起,两人连喜欢的车型都是一样的,黑灰色的宾利。
三千多万,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烟雾寥寥。
周子元似乎特意在这里等他,男人刚出电梯,冷冷的目光就逼近了他。
梁学淳刚走过去,听见周子元忽然说了几个字:“梁学淳,她是我老婆。”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离她远点。
梁学淳顿住脚步,他看向周子元,两双冰冷的眼,在空中相撞,是如出一辙的冷锐迫人。
梁学淳嗓音温和,嗯了声。
接着,他叫住了正准备上车的男人:“周哥。”
周子元停下来。
梁学淳眉眼舒展:“她高.潮的时候会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