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彤没想到魏母会怨恨自己至此,竟然也想要自己的性命。而反观魏祁琛一下泄了力气,踉跄着后退几步,嘴里一直重复念叨着“不可能”三个字。“有什么不可能的?”沈婉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昂起头死死盯着他:“魏母可不比我的恨少多少,现已至此,全看魏团长的选择了。是大义灭亲,把我连同自己的娘一起送到法庭上问罪,还是现在就走,闭上你的眼现在就走!等明天过后,世界上只是消失了一个人,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沈婉清的话如同魔咒般,对退无可退的魏祁琛步步紧逼,一步步,把他逼到绝境。
原来,沈婉清是tຊ这样想的。
她本以为害了秦舒彤的孩子,魏母和魏祁琛就一定会厌烦她,魏祁琛也一定会和她离婚。
可惜沈婉清只猜对了一半,魏祁琛并没有选择和秦舒彤离婚,而是和魏母据理力争。
当时,魏母疯了般强烈要求:“你现在就给单位上交离婚申请表,拖一天都不行。”
而魏祁琛红了眼眶,第一次求他那年过半百的老母亲道:“娘,舒彤毕竟刚没了孩子,传出去总之是不好听的。”
魏母闻言更生气,气冲冲道:“孙子没了我还没找她算账呢,你倒是替她考虑起来了,什么时候你也能体谅体谅你的老母亲!”
魏祁琛闭了嘴。
可站在一侧目睹全过程的沈婉清气得发疯。
她不明白魏祁琛怎么就变了心,替秦舒彤一个小偷说起话来。
“所以,你当时害了我的孩子就是想让魏祁琛能跟我提离婚?”
秦舒彤呆愣愣睁大双眼,语气中满是不理解。
“没错!”沈婉清一脚踹走了地下的绳索,眼神变得凶狠:“我就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才是有资格嫁给祁琛哥的那位,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偷我的!”
说完,她再也不给秦舒彤挣扎时间,拿起一旁的斧头就要往吊着秦舒彤的那根绳结砍去。
秦舒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想象中的眩晕感和失重感却并没有到来。
再睁开眼,看到的是沈婉清倒在地上挣扎,而把脚踩在她肩上的正是魏祁琛。
沈婉清怨毒地看着他,语气里满是苦涩:“魏祁琛,你当真还想过一丝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吗?”
闻言,魏祁琛只是笑了笑,踩在她肩上的脚却越发用力,痛得沈婉清发出凄厉的叫声。
“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家的私事你不要过多插手,你以为你讨好了我母亲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沈婉清瞪大双眼,似乎是有些不甘心,继而道:“祁琛哥,你的私事我为何不能插手,更何况你现在与她秦舒彤已经没了任何关系了!”
这句话直接戳进他的心窝,魏祁琛眼里染上一抹悲痛:“沈婉清你要知道,当街绑架是要判刑的!”
可沈婉清又怎么会不知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就是要赌一把。
她的笑声愈加凄厉,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巷,飘散在寒气四起的夜雾中。
“我当然知道,可是团长母亲会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魏祁琛脸上有愕然的失色。
“你在说什么?”
沈婉清颇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他那惊慌的表情,鼓了鼓掌道:“我要是说,这件事也有你母亲的参谋你该怎么办?”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秦舒彤没想到魏母会怨恨自己至此,竟然也想要自己的性命。
而反观魏祁琛一下泄了力气,踉跄着后退几步,嘴里一直重复念叨着“不可能”三个字。
“有什么不可能的?”沈婉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昂起头死死盯着他:“魏母可不比我的恨少多少,现已至此,全看魏团长的选择了。是大义灭亲,把我连同自己的娘一起送到法庭上问罪,还是现在就走,闭上你的眼现在就走!等明天过后,世界上只是消失了一个人,却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沈婉清的话如同魔咒般,对退无可退的魏祁琛步步紧逼,一步步,把他逼到绝境。
“哈哈哈哈哈哈……”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秦舒彤忽然笑了。
她看了场荒谬至极的笑话,偏头看向沈婉清问:“你这是在做什么戏?”
沈婉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一把打断道:“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什么时候,决定她的生死都没有她说话的份了,好无理的道理。
秦舒彤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转头对魏祁琛道:“是我之前苦苦纠缠你,以后你走你的路,一切一切都和我秦舒彤再无关系。”
说完,秦舒彤拿起小刀直接将绳子割断。
“不!”
魏祁琛一个怒吼,健步如飞地跨上天台,拦过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