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上午的实战经验,下午她种起水稻来,完全可以用得心应手这四个字来形容。夏宝儿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自己在种东西这一块儿,特别的有天分。鞔就比如她种出来的药材,品相都特别好。她栽出来的水稻,也比别人整齐许多。一整天,大队长都不知道过来巡了多少次,每一次看见夏宝儿负责的这一片水田时,都满意的点头。远远的看着夏宝儿越干越起劲,董佳慧打摆子的双腿抖得更加厉害。前头那块水田里头,是她那娇娇柔柔的仙女姐妹吗?
霍成泽不愧是做了多年大队长的人,洗脑的水平那可不是一般的高。鞔
夏宝儿听君一席话,只觉得自己现在强的可怕。
好像对生人的恐惧都没有了一样。
“行,我听叔的安排!”
“我晚上回去就写申请,等过两天,地里的事情忙完,公社里的批复应该就下来了,到时候,你只需要农忙的时候,下地干活,平时没事,就在卫生所里坐诊就行。”
“大队卫生所的赤脚大夫没有工资,只计公分,但是不多,不过来看病的人,最基本的药钱还是要给的,农忙的时候,你下了地,也是按劳得公分,这样成不成?”
夏宝儿的家境怎么样,他心知肚明,夏家并不需要小姑娘的公分贴补家用,相反,他们每个月还会给夏宝儿寄钱用,夏宝儿上不上工都无所谓。
所有大队的赤脚大夫都是这个待遇,夏宝儿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挣钱。鞔
听了这话,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那样的话,她就有更多的时间打理药田,不过那些关于中医中药的书,还是得藏起来偷偷地看。
这个安排,夏宝儿十分的满意。
“行,这个我没意见。”
短暂的午休之后,夏宝儿干劲十足。
有了一上午的实战经验,下午她种起水稻来,完全可以用得心应手这四个字来形容。
夏宝儿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自己在种东西这一块儿,特别的有天分。鞔
就比如她种出来的药材,品相都特别好。
她栽出来的水稻,也比别人整齐许多。
一整天,大队长都不知道过来巡了多少次,每一次看见夏宝儿负责的这一片水田时,都满意的点头。
远远的看着夏宝儿越干越起劲,董佳慧打摆子的双腿抖得更加厉害。
前头那块水田里头,是她那娇娇柔柔的仙女姐妹吗?
她都感觉不到累的吗?
周围的老知青们一看,新来的女知青都把他们比下去了,他们必须得拿出老知青的气势来,更加卖力的干活儿。鞔
这样激荡的情绪似乎会传染。
一个接着一个的像打了鸡血,今天那些知青们干起活儿来,可真是把那群干惯了农活儿的乡亲们吓了一跳!
特别是下工之后,记分员听到那些知青们报出来的公分,简直是目瞪口呆!
夏宝儿是第一次记公分,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这个。
她跟在郑秋蓉身后,像个小媳妇儿,记公分的人太多,她又开始紧张。
当她报出六个公分的时候,这样的紧绷到达了顶峰。
男女本来就有差异,女人能拿十个公分的寥寥无几,能拿到八个公分的,已经算是顶顶能干了!鞔
像夏宝儿这样,第一天下地,就能拿六个公分,在知青点简直绝无仅有。
更何况她还长得这么好看,柔柔弱弱的,露出来的脸和脖子还有双手都白到发光,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干农活儿的人。
这下子,不仅记分员惊掉了下巴,在场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一时间,迎风大队来了一个貌似天仙,又会干活儿的女知青这件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传遍了整个迎风大队。
“这姑娘以前干过农活儿吧?”
“看不出来啊,队长家的,实话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偷摸的过去帮她了?”
“丫丫肯定去帮她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第一天下地,就拿这么多公分?”鞔
“就是就是,肯定有人帮她了!”
郑秋蓉本来和霍成泽商量好了,等到下午,他们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就空出个把钟头去帮一把夏宝儿。
可是中午的时候,夏宝儿就像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们不用去帮她,她一个人能行。
郑秋蓉仍旧不放心,一下午,不知道让大队长借着巡逻的名义,去看了夏宝儿多少次。
直到确定夏宝儿的确不需要帮忙,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思及此处,郑秋蓉挺直了腰板,与有荣焉。
“我都说了,等我忙完了,就过去给她帮忙,可是,我家宝儿懂事,她生怕我累着了,不同意啊!”鞔
郑秋蓉笑的跟朵金灿灿的向日葵似的,心里头美的不得了。
“我们家宝儿啊,人又美,又贴心,还能干,你们可羡慕不来!”
夏宝儿:“……”
这炫耀的场面,她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
恍然一想……
她突然明白了,原来丫丫的性格,是随她妈啊!
记完了公分,夏宝儿跟着郑秋蓉才出了记分处的大门,就看到霍斗金急匆匆的,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大喊一声:“秋蓉婶儿啊,市里头来人了,现在正往你家去呢!”鞔
“市里头来人?”
郑秋蓉一愣,心中隐约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tຊ
“你看清来的是什么人吗?”
霍斗金点头:“我也没敢细看,只看到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开着部队里的车子,脸色不大好看,算着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你家了!”
郑秋蓉身子一晃,夏宝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婶子,你别慌,您先回去看看情况,我去把叔喊回家。”
一句话,让郑秋蓉找到了主心骨,她连连点头,“是,你赶紧去找你叔,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大队部。”鞔
夏宝儿迈开腿就跑,半刻也不敢耽误。
郑秋蓉则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她的身后,还乌泱泱的跟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夏宝儿到大队部的时候,霍成泽正跟一个年轻人站在大队部门口说话。
见到夏宝儿过来,他跟那个年轻人停止了交谈,“宝儿,你怎么了?跑这么一头的汗?”
夏宝儿没来得及擦汗,只用最精简的语言答道:“部队里来人了,婶儿让我来喊您回家!”
这个时候,部队里怎么会来人?
那个年轻人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是不是衍哥那边……”鞔
剩余的话没说出口,但是意思霍成泽却明白。
“你那个事儿我会向上头打报告,我家里有事儿,就先走了!”
霍成泽对着年轻人微微颔首,跟夏宝儿一道回了家。
外头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但是左邻右舍的门口,却聚集了不少人,看样子像是在聊天,但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霍家。
一进门,夏宝儿就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
院子里面没人,堂屋里面站着两名战士,一个个面色凝重。
在看到霍成泽进来的那一刹那,郑秋蓉的眼泪再也没绷住,猛地从眼眶里涌出来,争先恐后,将泪珠串成了骤雨,嚎啕大哭! 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