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致。他的电话竟然已经被拉黑了!好一个阮真,他以前竟然根本就不曾了解过她。说离婚就离婚,走得干干净净,比他还要坚决。在他还在犹豫自己的行为是否会让她纠缠自己时,她早就干脆利落的斩断了所有和自己的联系。这些年她柔柔弱弱的,聚光灯下的她温柔贤淑,佣人面前和善体贴,她永远像是依附他而生的蒲草,可这一刻他才明白,其实她根本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一分不要?好一个一分不要!
她是想让所有人觉得,他商邵欠了她阮真的,更让商老爷子觉得,她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是吗?
商邵几乎被气笑了,他气愤的往身后沙发一躺,却又被一阵难忍的疼痛感给惊醒。
这一顿鞭子爷爷可丝毫没有手软,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如此固执。
他冷着脸让佣人上药,可才上了不到两分钟,他又愤怒的砸了药箱。
“怎么回事?连个药都上不好?”
也不知道这些佣人是怎么上药的,每涂一次药,像是拿针在他后背上戳。
分明之前他受伤的时候,阮真给他上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
难不成她阮真,还有什么特殊手法不成?
佣人战战兢兢的守在一旁,满脸紧张。
他不悦的坐起身来,只能妥协:“算了,去煲碗汤来。”
佣人如释重负,纷纷从客厅退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佣人端着汤碗过来,他喝了一口,又拧着眉头放下了勺子。
“味道不对,怎么阮真走了,你们都开始敷衍了事了?你们是商家的佣人,不是她阮真的!”
佣人赶紧慌张的解释:“少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以前的汤都是太太亲自下厨炖的,我们已经在尽力学了,只是想要赶上太太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怎么又是阮真!
从他回来到现在短短几个小时里,阮真已经数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像是梦魇驱之不散。
他不信,没了阮真,他还活不了了。
这样想着,商邵满脸阴沉的上了楼,他翻开衣柜,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睡衣。
他找来佣人,佣人一脸惶恐。
“少爷,您的衣服向来是太太整理的,我……我们也不知道……”
商邵捶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关节处隐隐泛白。
怎么阮真在的时候,他看到的她全是缺点,如今骤然离开,他才发现她在自己的生活中存在感如此之强。
难道,还要他主动打电话去问她自己衣服在哪儿吗?
这样她难免不会觉得,自己对她还心存念想,若是又纠缠不清该怎么办!
想了许久,商邵终于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可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致。
他的电话竟然已经被拉黑了!
好一个阮真,他以前竟然根本就不曾了解过她。
说离婚就离婚,走得干干净净,比他还要坚决。
在他还在犹豫自己的行为是否会让她纠缠自己时,她早就干脆利落的斩断了所有和自己的联系。
这些年她柔柔弱弱的,聚光灯下的她温柔贤淑,佣人面前和善体贴,她永远像是依附他而生的蒲草,可这一刻他才明白,其实她根本硬得像是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