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还没醒,医生把沈母叫到了走廊。我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心头一酸。这些天父亲肯定很辛苦,眼下的黑眼圈都冒了出来,睡觉的时候还皱着眉,两鬓也多了白发。我颤抖着手帮父亲盖被子,沈母推门进来了。她眼眶泛红,似乎是哭过。看她这副样子,我的心头涌上一股不安:“沈夫人,沈伯伯他怎么样了?”沈母摇摇头:“小嫣,你先回去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我的不安越发强烈:“栀晴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她的家人出事了,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我怔愣在了原地,身体也绷了起来。
等沈母挂了电话,我连忙追问:“沈伯伯还好吗?”
沈母心急如焚地收了项链:“情况不太好。小嫣,今天我就不多留了,下次再来找你。”
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随沈母一起走出VIP室:“沈夫人,我也去看看沈伯伯。”
沈母皱眉:“可你不是要上班吗?”
父亲住院,我还哪有心思上班?
我想也没想:“我可以请假。”
沈母还在犹豫,我又道:“栀晴的朋友只有我一个,她也跟我说过,要是我和沈伯伯见面了,要多多留意他的身体。”
提到沈栀晴,沈母没有再坚持:“好,你先去请假,我在外面的车上等你。”
我火急火燎地跟店长请了假,和沈母一起去了中心医院。
京市中心医院住院部。
沈父还没醒,医生把沈母叫到了走廊。
我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心头一酸。
这些天父亲肯定很辛苦,眼下的黑眼圈都冒了出来,睡觉的时候还皱着眉,两鬓也多了白发。
我颤抖着手帮父亲盖被子,沈母推门进来了。
她眼眶泛红,似乎是哭过。
看她这副样子,我的心头涌上一股不安:“沈夫人,沈伯伯他怎么样了?”
沈母摇摇头:“小嫣,你先回去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
我的不安越发强烈:“栀晴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她的家人出事了,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沈夫人,你就告诉我吧,要是我能像破产的事一样帮上忙呢?”
沈母哽了又哽:“医生说,就算是醒来了,情况也不容乐观。”
“以他的情况,怕是支撑不了公司了。”
晴天霹雳般,我愣在了原地,浑身血液冰凉,动弹不得。
什么叫“支撑不了公司”?
父亲的身体状况,糟糕到了这种程度?
“小嫣,虽然你是栀晴的朋友,可这毕竟是我们的家务事,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沈母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
我攥紧拳头,直到指甲嵌入掌心,才压下情绪:“沈夫人,就让我出一份力,来照顾沈伯伯吧。”
“现在沈伯伯这样,沈氏怕是要落入旁系手中,我照顾他,你也好专心处理沈氏的事。”
这件事本来落不到沈母的头上,可现在沈停入狱,沈栀晴死亡,最后的沈父也病倒了,能够支撑起沈氏的,只有沈母。
沈母没再反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是沈停还在,沈氏也不至于找不出个继承人。”
我立在原地,刺鼻的消毒水味直钻鼻腔,鼻头一阵酸苦。
沈氏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呢?
一天很快过去,出了医院,我直奔闻家。
即使心中有些尴尬,毕竟我们上次不欢而散,可想到父亲的病情,沈氏的现状,什么尴尬都被抛之脑后了。
管家把我带到书房,我开门见山:“闻砚,沈停的二审,让他赢吧。”
闻砚抬眼:“他杀人未遂,你还想要原谅他?”
“不是我原谅他,是沈氏……”想到父亲的病情,我哽了一下:“沈氏缺一个继承人。”
闻砚收回视线:“你用什么来换?”
这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我愿意重新戴上订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