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都在这。”温穗猛地在身后笑了一下,笑声里满是得意。邵枝枝心中燃起不安,快步走过去,猛地一掀!父亲的画被人毁得一干二净!邵枝枝猛地回头,怒视着温穗:“这都是你干的?”温穗扬起了嘴角,恶意地说:“对啊,我觉得你爸爸画的画非常好看,我忍不住手痒,在上面画了点什么。你应该不会介意吧。”邵枝枝艰难地将目光移到紧随其后的邵母身上,颤抖地问道:“你知情吗?”邵母一张脸青了又白,却始终一言不发。“回答我!你知情吗?”
话音刚落,盛许便领着温穗离开,等待多时的律师迅速上前交涉。
而邵枝枝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她恍惚着,甚至连眼眶都逐渐地红了。
果然,像盛许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也会为了喜欢的人,做不可能会做的事。
上辈子和他纠缠八年,他何曾为了她而动用关系?
从不曾……
“你没事吧?”
邵枝枝猛地回过神来,就对上警察关切的眼神。
她心中猛地一暖,扬起一个苦涩的微笑。
“没事,今天麻烦你们了。”
说罢,她不再多言,签完谅解书,便出了警局。
她本想就此离去,可想起邵父的画还在温家,咬着牙,又回了温宅。
女佣给她开了门,刚走到大厅内,便看见他们一家人加上个盛许,正一脸严肃地坐在中间。
温穗忍不住冷嘲热讽道:“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怎么又回我家来了?”
邵枝枝仿佛没听见一般,只顾走到邵母面前:“把画给我。”
邵母脸色很难看,刚想拒绝,便听见温穗猛地提高的声音。
“给她!”
邵枝枝微微皱眉,看向了温穗。
温穗却笑了笑,神色不辨:“我亲自拿给你。”
说着,她先上楼去了。
“跟上,难不成你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邵枝枝思忖片刻,便上了楼,却能察觉到盛许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
跟着温穗在一间杂物房前,停住了脚步。
温穗睨了她一眼,便叫人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邵枝枝直接绕过她,便走了进去。
“着什么急啊,你爸的画不全在这里吗?”
温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邵枝枝迫不及待地扫视了整个房间。
房间里摆着好几幅画,全都被白布盖着,看不清全貌。
“去吧,都在这。”
温穗猛地在身后笑了一下,笑声里满是得意。
邵枝枝心中燃起不安,快步走过去,猛地一掀!
父亲的画被人毁得一干二净!
邵枝枝猛地回头,怒视着温穗:“这都是你干的?”
温穗扬起了嘴角,恶意地说:“对啊,我觉得你爸爸画的画非常好看,我忍不住手痒,在上面画了点什么。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邵枝枝艰难地将目光移到紧随其后的邵母身上,颤抖地问道:“你知情吗?”
邵母一张脸青了又白,却始终一言不发。
“回答我!你知情吗?”
邵枝枝猛地朝她喊出声,似要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她红着眼眶,就这么看着邵母。
温穗嗤笑一声,就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邵母似是被这声怒吼吓到,可反应过来后,又恼羞成怒,干脆一股脑全部说出了口。
“我知道又怎样?人都死了,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处?还不如让穗穗发泄发泄!”
邵枝枝失望地看着她,心中那最后一点的期待就这么熄灭。
邵母明知道温穗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想侮辱她们一家人。
可她当真就这么忍了下去。
为了能留在温家,她简直不择手段!
邵枝枝沉着脸,拿过这些被毁坏的画,便往外走。
温穗跟在她身后,步步亦趋。
可就在下楼的瞬间,温穗突然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邵枝枝猛地回头,便看见温穗面无表情地越过她。
忽地扬起了充满恶意的笑容。
她猛地往前踏了一步,整个人主动往楼梯下摔去,还不忘大喊一声。
“邵枝枝!你为什么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