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风以为得救,听到这话没险些气死过去。一个月不出门,还不如打断他的腿。“还有你们夫妻教子无方,这个月也别去公司了,留在家里反思怎么教育孩子。”霍老爷子不留余地,二房一家子全罚。霍烈脸色发绿,哭着卖惨,“我们要不去上班,公司要乱套的。”“行渊能担起一切,你们不在公司还能更清静点!”霍老爷子说一不二,说完让保镖将霍行风拉了下去。霍烈和沈兰芝不服气,也不敢再多说半句,老爷子脾气犟,这时候正在气头上,继续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几个保镖拿着棍子靠近过来,霍老爷子是一家之主,没人敢不听他的命令。
“爷爷,您别听这个小傻子胡说八道,真是她主动勾引我!”霍行风被反手扣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吼。
霍老爷子怒声喝道,“没有教养的东西,她是你嫂子!再说她就五岁孩子的智商,怎么勾引你?给我打……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棍杖落下,霍行风惨叫声连连。
保镖都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得老爷子命令下手不留情,每一棍都传来骨头撞击声。
担心霍行风真被打废,沈芝兰跪了下来,“爸,行渊都废了,难道您还要行风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么?”
这话说到了霍老爷子的心坎之中,看着霍行风疼得死去活来,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停!”
沈兰芝心下一喜,刚想去扶着霍行风起来,又听到霍老爷子说:“给我滚去祠堂忏悔,一个月不得踏出祠堂半步!”
霍行风以为得救,听到这话没险些气死过去。
一个月不出门,还不如打断他的腿。
“还有你们夫妻教子无方,这个月也别去公司了,留在家里反思怎么教育孩子。”霍老爷子不留余地,二房一家子全罚。
霍烈脸色发绿,哭着卖惨,“我们要不去上班,公司要乱套的。”
“行渊能担起一切,你们不在公司还能更清静点!”霍老爷子说一不二,说完让保镖将霍行风拉了下去。
霍烈和沈兰芝不服气,也不敢再多说半句,老爷子脾气犟,这时候正在气头上,继续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夫妻俩离开前狠毒的瞪了林晚夏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林晚夏虽躲在霍行渊怀里,将两人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想要搞她?
“夏夏,让你受委屈了。”霍老爷子靠近过来,没有刚才的威严,有的只是一个长辈的和蔼慈祥。
林晚夏缓过神来,笑了,“老爷爷不难过,夏夏跑得快,大坏蛋没有追上夏夏!”
“没事就好,让行渊带你去楼上收拾下,一会下来陪爷爷吃个饭!”
霍老爷子说完,杵着拐杖走了。
……
霍行渊抱着林晚夏回房,示意路青打来一盆温水,拿着毛巾亲自帮她清洗干净。
小娇妻刚灰头灰脸的,狼狈不堪,此时洗了干净皮肤皙白透亮,灵动又清纯,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河。
可一想到霍行风那个人渣意图对她不诡,霍行渊很快又红了眼。
林晚夏看出他眼底的愧疚,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夏夏真没事,不哭的。”
霍行渊抓住她的小手,像是在承诺,“是哥哥不好,没保护好你,以后哥哥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林晚夏点点头,“知道哥哥最好啦!”
霍行渊最见不得她撒娇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他又拿来了梳子,小心翼翼的帮她梳理着头发。
那动作轻柔极了,仿若在呵护心爱之物似的。
林晚夏的头发从未烫染过,发质很好,乌黑发亮的,像是上等的绸缎,霍行渊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突然压低了俊脸亲了她一下。
林晚夏很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歪着头很乖的由着他捣鼓,突然感觉到男性吐息撩过,一转头就撞上霍行渊温柔多情的眼神。
心跳陡然慢了半拍!
大脑更是乱了套,她撑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也不知是不是林晚夏的错觉,她从他眼底看出了几分缠绵悱恻的爱意。
霍行渊这是怎么了?
不是将她当成女儿养么?
“夏夏的裙子脏了,哥哥去找看看有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互视了三秒钟,终究还是霍行渊先收回了目光。
林晚夏憨笑点头。
霍行渊很快离开了,径自滑动轮椅进了东边一间卧室。
这是他父母生前住的房间。
佣人每天都会进来打扫,虽然长久没人居住,房间一尘不染,所有的物品原封不动,整齐归置原位。
霍行渊的父母过世之后,二房的人想要毁掉这些东西,觉得死人的遗物晦气,还是老爷子坚持留下来才得以保存。
从柜子里翻找着母亲生前穿过的衣服,霍行渊找到了一件白色旗袍,正好适合林晚夏的尺寸。
已经过了饭点了,爷爷还在楼下等吃饭,霍行渊没在房间里多呆,拿着衣服过去给林晚夏换。
一看到旗袍,林晚夏眼睛发亮,“哥哥,这衣服真好看!”
霍行渊说了旗袍的来历,“家里没有女孩子的衣服,这是我母亲生前穿过的,夏夏不介意吧?”
林晚夏摇摇头,“只要哥哥给的,夏夏都喜欢。”
说完,她很快拿着旗袍换上。
不久之后,林晚夏从更衣间里走出来,霍行渊看到她出现,眼神明显变了。
这件旗袍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霍行渊见过母亲穿过好几次,如今穿在林晚夏身上,慌神那瞬,他仿佛看到母亲站在他面前。
林晚夏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哥哥怎么了?”
“没事,下楼吃饭吧!”
他不说,林晚夏也猜得到,因为她穿着他母亲生前穿过的衣服,霍行渊想妈妈了!
楼下餐厅,霍老爷子和二房夫妻已经落座,也不知道刚才又聊了什么,气氛很是沉重压抑。
霍行渊和林晚夏出现,三人结束了聊天。
霍家是大家族,餐桌礼仪多,座位很有讲究。
霍老爷子坐在主位上,霍烈和沈芝兰挨着旁边而坐,至于霍行渊和林晚夏坐在他们对面。
林晚夏坐下来那瞬,沈芝兰的眼神瞟过来,看到她身上穿的旗袍,脸色陡然一变。
旁人没有注意到,林晚夏却看得一清二楚,沈兰芝的眼神一闪而过的恐惧!
虽不清楚怎么回事,林晚夏却有种预感,绝对和霍行渊的母亲有关,怕是这家子背地里还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若不然何苦睹物生寒!
一顿饭聊的都是家长里短,林晚夏是傻子不能插嘴,埋头吃着菜,二房刚吃了亏也不敢造妖,家宴也算结束得顺利。
霍老爷子难得回来一趟,要求霍行渊和林晚夏留下来住几天,霍行渊看了林晚夏一眼,林晚夏清楚他是在问她的意见。
心想爷孙俩感情好,两人又许久未见,必然有很多话要聊,林晚夏很听话的说:“夏夏喜欢这里!”
她一开口,霍行渊立马答应,“好,就住几天。”
佣人帮两人重新更换了床单被子,路青也回去庄园一趟,送来了两人的换洗衣物。
霍行渊让林晚夏先去洗漱休息,他则去了书房陪着老爷子下棋。
等他一走,林晚夏立马拿出手机给舒音打电话。
“宝贝,家宴进行如何?”
林晚夏靠在沙发上把玩着玉镯,轻飘飘的笑了,“贼刺激,收拾了三条恶犬!”
“二房一家遇上你,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灾难!”舒音咂舌不止。
随后进入主题,“对了,徽章有下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