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个大汉上前踹开了门,李慧领着一群人便冲了进去。几秒过后,尖叫惨叫此起披伏,刘天威求饶的声音萦绕在整个包厢里。“慧儿,慧儿我错了啊,我不敢了,我是被人设了局啊,我是冤枉的……”“啊!!慧儿!!别打了!别打了!慧儿我不敢了……”苏慈意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伸了个懒腰,带着那份刘天威签好的合同就走了。这刘天威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她还准备放他一条生路,但他不知死活居然真的敢给她下药,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一口烟送完,江承宴只觉得自己的唇角被人狠狠一咬。
一阵刺痛后,紧随着的便是一股铁锈血腥味。
而罪魁祸首早已脱离了他的怀,正站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嘴角还沾染着他的血迹,美得妖冶。
“江大少,离我们约定好的时间没剩多久了,明天早上如果我没有在苏家门口看到你的人来接我,你就准备好我那份的遗产好让我继承吧。”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救你的人现在只有我,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合作,那就只能等死。”
“我嫁给你也就只能守活寡,希望你到时候别吝啬,我继承的那份遗产得准备得丰厚一些。”
苏慈意慢条斯理地说完,伸出手指一擦嘴角的血迹,转身离去。
江承宴留在原地,脸色铁青。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心头烦躁不已。
苏慈意,好样的。
强吻完他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走了?
当他江承宴是什么?
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还在微微刺痛,江承宴一咧嘴角,咬牙切齿。
“女人,是你自己先玩火,就别怪引火自焚。”
**
苏慈意在洗手间里,再次为自己施了针。
现在药效已经被她压制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回去好好调理一下就好。
此刻,苏慈意看着镜子里面色懊恼的自己,心中烦意更甚。
她刚才真是药效上头了,居然亲了江承宴。
现在现在后悔也都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记仇。
苏慈意想到这里就一阵头痛。
不过……
那男人的唇冰冰凉凉,倒还挺好亲。
这还是她的初吻,便宜江承宴了。
苏慈意咬了咬下唇,给自己补了补口红,压着自己那乱飞的思绪,不再乱想。
她回到包厢,还没推开门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打闹声。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交杂在一起的淫靡之声。
仅仅只是在外面听着,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一定肮脏秽乱。
看来计划进行得挺顺利的。
苏慈意也不进去了,免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她干脆靠在门口,抬起手腕看起了表,数着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一阵骚乱便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见一个打扮华贵的微胖女人领着一大群凶神恶煞的大汉走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动静不小。
微胖女人叫做李慧,就是刘天威的那个老婆。
苏慈意见李慧来了,不再靠着。
她直了直身子,不咸不淡地道:“李夫人,这就是苏孟达和夏晓霞为刘总准备的饭局。”
李慧眼睛都要红了,恨恨地回了一句,“今天的事情就谢谢你了,苏孟达和夏晓霞这两个狗东西我来日再来收拾,现在,我非得废了刘天威这个吃里扒外的东。”
就在这时,里面刘天威愉悦至极的声音传了出来。
“啊──舒服啊,你们这些美人儿可比我家那个母老虎有意思多了,我家那个犬夜叉人都老了,一幅老皮松松垮垮的,烦都烦死了。”
李慧目呲欲裂,“来人,给我踹开这扇门,我要亲手废了刘天威!”
很快就有一个大汉上前踹开了门,李慧领着一群人便冲了进去。
几秒过后,尖叫惨叫此起披伏,刘天威求饶的声音萦绕在整个包厢里。
“慧儿,慧儿我错了啊,我不敢了,我是被人设了局啊,我是冤枉的……”
“啊!!慧儿!!别打了!别打了!慧儿我不敢了……”
苏慈意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伸了个懒腰,带着那份刘天威签好的合同就走了。
这刘天威自作孽,不可活。
本来她还准备放他一条生路,但他不知死活居然真的敢给她下药,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这淫狗既然这么好色,那她就让他永远没有能力再好色。
她给刘天威酒里放的……
可是好东西啊。
苏家。
苏念娇满脸的喜色遮都遮不住,“妈,那个刘天威肥头大耳的,应该有苏慈意那个贱人好受的。”
夏晓霞也笑着,“可不是么,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到时候会拍下苏慈意和刘天威勾结在一起的照片,只要把那些照片传出去,苏慈意这个贱人的名声就臭了。”
“等到那个时候,我看江家还会不会要这个脏了身子的贱人。而且我们还能拿着那些照片逼迫苏慈意,让苏慈意一直做刘天威的情妇,那项目里的一半利润,你觉得她还拿得到吗?”
苏念娇听完,捂着嘴不停地笑了起来,高兴不已。
她只要一想到能马上将苏慈意踩到脚底下,就浑身畅快。
母女二人正聊得起劲儿,门口处,苏慈意意味深长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夏姨,你说什么情妇呢?是聊起以前你在外面当我父亲的情妇这件事情吗?”
她的声音一响起,夏晓霞和苏念娇的笑容就僵硬住了。
二人脸色变幻不定,盯着苏慈意就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你不在会所里陪着刘总吃饭,跑回来干什么?要是搞砸了合作,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
苏慈意全然不理会她,来到沙发前坐下,拿出那份刘天威签好的合同就扔在了桌上。
“合同我当然签下了,这么一件小事你们都办不好,真废物。”
夏晓霞怒目圆瞪,难以置信地死盯着苏慈意。
“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个贱人看上去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她派去拍照的人现在也没有消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夏晓霞连忙拿起合同翻看起来。
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贱人,你什么时候篡改了合同?为什么上面说项目收益的三分之二都要归入你个人所有?你这个贱人!”
夏晓霞愤怒得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
可这还不够,苏慈意出言纠正她。
“除了这三分之二,别忘了剩下归苏氏的三分之一里也有一半是我的。”
“这合同改不改的你就别操心了,合同也都是走的合法流程,一切有效。”
“这笔项目既然是我谈下来的,收益归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别忘了,苏氏可还有我和我母亲的股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