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沫很快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的霍云政。只见男人已经脱掉外套,深色衬衫也被解开了两个扣子,小麦色的胸膛若隐若现。五官棱角分明,俊美无涛。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贵气和凛然。“霍先生。”霍云政仿佛是施舍般挑了下眉头,俊朗的面容上蒙着一层冷,尽管看着面无表情,但宣沫还是能深刻的感受到他此时此刻心情不太好。“你是不是应该要和我解释些什么?”宣沫会意。八成是因为中午在餐厅的事情。“嗯。”
“安小姐的脑子似乎不太好使。”
宣沫神色淡漠,目光犀利,却带着几分讥笑,“我真的和他有什么私情的话,又怎么敢光明正大出来吃饭?是你脑子不好,还是我蠢?”
“哼!你妈都敢光明正大的勾引并且生下你,你作为女儿又怎么会不敢呢?”安娜得意猖獗的笑着说。
宣沫面容冷沉下来。
高辞见不得人身攻击还攻击到父母身上。
这种就是典型弱鸡,还非要逞强耍本事。
“嘿,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很欠骂。”啪嗒,高辞先将自己的名片拍在桌子上,自我介绍,“我高辞,是风投行的拍卖师,目前是宣沫的同时皆前辈,一起吃个饭讨论工作就成了有奸情?”
“这里轮不到!”
“现在开始我来说说你,安家好歹是深城有名望的豪门,我一直都以为豪门出来的千金还是少爷,起码都是接受过比普通家庭还要多的礼仪素养教育,可很显然,简直刷新我的三观啊。
先是安家少爷仗势欺负人,再是你这个安家千金,半点素养都没有跑到这里无缘无故污蔑,怎么?你是霍三少的谁啊,那么大的架势过来搞捉奸?
霍三少奶奶吗?可不对啊,霍三少奶奶这不坐在这里吗?那你是谁?自居是霍三少奶奶?哎呀,那这算什么?你插足人家夫妻了吗?”
“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脑子真的是有泡吧,青天白日的,我们非要那么不要命的在这里吃饭秀恩爱?我是嫌弃自己命太长非要惹霍家?麻烦你回家去看看甄嬛传,好好学学里面到底是怎么杀人不带血,OK?”
高辞那滔滔不绝,三寸不烂之舌,直接就将安娜说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围看戏的客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最开始是有人对宣沫有些误会。
但无疑高辞说的话就非常有代入人心的感觉。
毕竟光光那句富豪就足够。
宣沫微笑示人,抓住安娜指着高辞的手,“安小姐,需要我现在亲自给我丈夫打个电话,把你想要表达的话转述给她吗?”
“你放开我!要打我自己也能打!”
安娜直接甩开手。
宣沫及时放开,安娜险些没稳住脚步,她狼狈的扶着旁边的桌子,怒瞪着满脸无辜的宣沫。
“好,很好啊。就你们会说,会颠倒黑白吗?我就不信,霍云政会相信!”
“啊哈,我也很好奇呢,霍三少难道智商不上线,会信你这个低智商女人说的话。”高辞十分高教的甩着头。
宣沫冷漠的看着安娜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但是她还没开口说话,对方就已经挂掉。
随即她不甘心再打。
谁想到换来的就是对方已经拉黑。
高辞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来,“哎呀,真的是好能耐哦。”
安娜气得面色铁青,昨天在商场就已经丢脸过,谁想到今天碰巧在这里碰见,还是没能让宣沫丢脸。
相反,她竟然丢了几次脸。
宣沫拿出手机,非常正主的做派。“需要我帮你拨打吗?”
安娜如果敢要,那就真的彻底没面子了。
“宣沫,你给我等着!哼!”
安娜急匆匆地离开,面对身后的嘲笑声,她都归于是宣沫带给她的耻辱。
高辞无比痛快,宣沫的最后一击,着实是漂亮。
二人离开餐厅,就回公司。
路上,高辞还在问:“昨天新闻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所以你丈夫真的和那女人之前有联姻的意思?”
“嗯。”
“真要结婚了,那可真是霍三少的大不幸啊。真是没想到豪门里还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要我说,你得劝劝你丈夫,赶紧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然后和霍家分家,否则你们之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
宣沫忍不住多看高辞两眼。
高辞似乎读懂她眼神中的意思,摆着严肃的脸说,“宣沫,我告诉你,我是正正经经的男人。我只是比较懂女人,喜欢看那些电视剧而已。”
“嗯,今天的事情多谢高先生的帮忙。”
高辞又傲娇的双手环臂坐在旁边,“不会吧,还以为我们能成为朋友了呢,高先生高先生的喊,你是在提醒我什么?”
“咳咳,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和你明说吧,我喜欢你,纯属因为你是徐男神的小师妹,我爱屋及乌罢了。要不是冲着这点,我也不会请你吃饭帮你忙。”
宣沫笑着点点头。
“对,我的荣幸。”
“以后直接叫我名字,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哥,我好歹比你大两岁。”
“感谢。”
高辞诡异的看着她。
宣沫微笑道:“我在深城一直都没有朋友,你是第一次主动愿意和我交朋友,哪怕你是为了我师兄才接近我。”
高辞:“.这话听得有些十恶不赦,好了好了,那就这样。”
很快,目的地到了,高辞率先下车走人。
棠宫。
宣沫回来的时候,陈妈恰好在厨房,她看见宣沫时,就给她使使眼色。
宣沫很快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的霍云政。
只见男人已经脱掉外套,深色衬衫也被解开了两个扣子,小麦色的胸膛若隐若现。五官棱角分明,俊美无涛。
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贵气和凛然。
“霍先生。”
霍云政仿佛是施舍般挑了下眉头,俊朗的面容上蒙着一层冷,尽管看着面无表情,但宣沫还是能深刻的感受到他此时此刻心情不太好。
“你是不是应该要和我解释些什么?”
宣沫会意。
八成是因为中午在餐厅的事情。
“嗯。”
宣沫将包包放下,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今天和安小姐在餐厅里闹得不太愉快,我还泼了她的水。不知道安家会不会借题发挥给霍先生找麻烦?”
霍云政的眉头再不察觉的时候皱了下,深邃的眼眸别有深意看了眼宣沫。
“重点是这里?”
宣沫果真微微一怔,重点不是这里吗?
下一秒,霍云政就翘起二郎腿,左手抵在沙发上,上半身就随性的倾斜着。
那股慵懒贵气的既视感,着实迷人。
“嗯?”
那一声尾音拉得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