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宇忍俊不禁,他一边细细替祁筱苑理着长发,一边道。祁筱苑从小就不让人省心,什么爬树翻墙,简直比男孩子还男孩子。祁母为此没少操心。裴傲宇也跟在她后头帮她不知收拾了多少烂摊子。想到这些,二人不禁相视一笑。裴傲宇揽着怀中祁暖的祁筱苑,忽然她死时那张惨白的脸又划过眼前。他整个人狠狠一颤,毫无知觉的将祁筱苑揽的更紧。祁筱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裴傲宇的声音发闷:“有点冷。”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祁筱苑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幕正巧被查完纪律往回走的裴傲宇看见。
他看着祁筱苑哭的满脸沙子,难看的要命,主动承担了砸坏玻璃的罪名。
因为裴傲宇一直品学兼优,这件事并没有掀起波澜。就这样不了了之。
自此之后,祁筱苑就成了裴傲宇身后的小跟屁虫,直到裴傲宇升学去了初中,祁筱苑还狠狠哭了一场。
从前那些看起来平淡的过分的日常,现在细品也能尝出淡淡的甜。
“你别光说我,你小时候可是学校一霸,连门卫大爷的狗看见你都要夹着尾巴。”
裴傲宇忍俊不禁,他一边细细替祁筱苑理着长发,一边道。
祁筱苑从小就不让人省心,什么爬树翻墙,简直比男孩子还男孩子。
祁母为此没少操心。
裴傲宇也跟在她后头帮她不知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想到这些,二人不禁相视一笑。
裴傲宇揽着怀中祁暖的祁筱苑,忽然她死时那张惨白的脸又划过眼前。
他整个人狠狠一颤,毫无知觉的将祁筱苑揽的更紧。
祁筱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裴傲宇的声音发闷:“有点冷。”
“那我们回去吧。”
此时已经夜深,宿舍是回不去了,二人只能就近找个酒店住下。
大学旁边的酒店,多少都有些什么恐怖传说,什么砌在墙里的女尸啊、出现在十四楼窗外的鬼影呐等等。
裴傲宇本来对这些传说嗤之以鼻,但自己经历过重生后,不得不信。
他看出祁筱苑对这些传说的恐惧,于是干脆开了个总统套件。
祁筱苑住屋里,他在套间外守着她睡。
许是昨天晚上聊到太晚,二人一觉睡到大中午。
祁筱苑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手机,立马兔子一样蹦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她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面惊叫到。
裴傲宇紧张的外间问道:“怎么了?”
祁筱苑哭丧着脸:“今天上午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