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我蠢,其实我不蠢。我知道父皇如此便是给我个巴掌给我颗甜枣,便是希望我能全心全意为他做事。可是我能怎么选择呢?难道选择待在冷宫中死去还是逃跑?世界之大,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儿去了。说不恨父皇那是假的。”“我自那年起,便被父皇送进了军营。我想我比父皇年轻,总有一天能熬死他。届时我便可以翻身。可是在战场上那么多年,我看到了很多颠沛流离没有家的孩子,也看到了很多丈夫儿子死在战场上,那些妇人悲痛的神情。”
“别人都说我蠢,其实我不蠢。我知道父皇如此便是给我个巴掌给我颗甜枣,便是希望我能全心全意为他做事。可是我能怎么选择呢?难道选择待在冷宫中死去还是逃跑?世界之大,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儿去了。说不恨父皇那是假的。”
“我自那年起,便被父皇送进了军营。我想我比父皇年轻,总有一天能熬死他。届时我便可以翻身。可是在战场上那么多年,我看到了很多颠沛流离没有家的孩子,也看到了很多丈夫儿子死在战场上,那些妇人悲痛的神情。”
“所以那天开始我便决定不管如何,我希望这世上能少些战争,也希望大昭百姓能安居乐业,这便是我的责任所在。”
“所以那天之后我忽然不恨他了,他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合格的国君。他为了这个国家何尝不是没有舍弃呢?所以这世上无论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我不怪他。”
江儒静静听着,他自小便跟在沈浮白身边,自然知晓这些事他从未和别人说过,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他也从未说过。
“可是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那个告诉我面部有毁又如何,毁不去我铮铮傲骨的人在私底下,如果有婢女犯错,她就在城外行刑地将婢女点天灯,只觉得好玩。你说这样的人是疯子吗?”
“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一边在战场上保家卫国,她是真刀实枪上过战场的,她身上有很多刀疤伤痕。可她一边又以作践平民为乐,你说可笑不可笑。所以她该死。”
“所以我选择亲自了结她的生命,不只是为了林以棠,更是为了给大昭一个交代。至于温将军那边,顶替的人已经死了,便不会怀疑在陛下和我身上来。只要君臣和睦大昭就不会乱,更遑论只要撑过一个月,他手上的兵权便会削弱,再也成不了气候。”
江儒听完,冗长叹了口气,对沈浮白说:“王爷,你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沈浮白没说话,只是说:“可这辈子,我独独辜负了一个人。”
沈浮白这一生,独独辜负了林以棠一人。
江儒道:“天下之大,王爷又何必将目光落在那一人身上。”
沈浮白看着这空旷的寝殿,忽而惨笑道:“棠棠果真好狠,竟一丝念想也没给我留。”
三日后,云梦城。
云梦城里阳光万里,照得人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连带着林以棠的心情也有些愉悦,林以棠刚睡醒便看见舒儿等在了门口。
“小姐,你猜咱们酒楼的盈利达到多少了?”
林以棠刚睡醒,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是以并没反应过来。
舒儿用手指比了个数:“比上个月翻了四倍不止,我们的酒楼真的做起来了!”
林以棠懵了瞬,她也没能想到西域菜式和中原菜式结合会受到这么多人的欢迎。
她道:“舒儿,我知道西域有些农户因为去年旱灾的原因失去了家,你帮我去找找那些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