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玲叹了一口气,握住商允禾的手,“小禾,你别怪伯母,你这次的事情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我们谢家也不是只有春生一个孩子。”商允禾故装吃惊道,“伯母,我理解您,不过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她笑着看向白云初,“要说喜事儿,倒是表姐和谢春生……”“好事将近了,说不定表姐已经有谢春生的骨肉。”何晓玲怔愣片刻,望向谢永和,这和春生回去说的不一样啊?随即她冷脸看向商允禾,“我家春生你是知道的,绝不是撒谎的人,你有喜欢的人咱们可以大大方方的退婚,不必有了喜欢的男同志,还冤枉我家春生和云初。”
白玉坚决摇头否认,“不可能。”
白云初垂眸不语,委屈巴巴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玉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抱头痛哭,“云初你受委屈了,姑都知道,你要是死了让姑怎么活。”
商允禾眤了这俩人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女呢!
白云初哭声一顿,从白玉怀中睁开眼睛小心眯了一眼。
不对劲,商允禾怎么没反应?
她心一横,猛然起身朝着窗户奔去,“允禾,你怎么能,我,我不活了,我只有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这就撞墙。”
白玉恶狠狠怒瞪圆眼,“商允禾,你怎么不去死?”
说着她狠狠的推了一把商允禾,再次将哭成泪人的白云初抱住怀里,“云初,我给你做主,你千万别做傻事!”
白玉铿锵有力的声音,无比的刺耳。
她推商允禾用了全力,身上的疼痛却不及心里半分。
原主的身体本能记忆,还是渴望亲情的吧!
商允禾顿时惨然一笑,质问,“到底我是你女儿,还是白云初是?”
这句话书中的原主到死都想问一问父母,她为什么就不能得到父母的疼爱?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偏心?
白玉脸上一慌,随后坚定道,“云初不能有事。”
商允禾刚要说话,门外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商大志指着商允禾,警告,“一会儿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商允禾歪着头笑了笑,“还要商副厂长好好教教我,什么话该说,什么又不该说呢。”
“你……”
这时大门打开,白玉客客气气将谢春生父母迎进屋内。
白云初一扫之前的哭哭啼啼,殷勤的泡茶,全家只有商允禾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家表演。
谢母何晓玲是街道妇女主任,端着官腔,“小禾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既然跟春生没有缘分,两家的婚事就算了。”
商允禾一听,猛地坐直身体。
她双眼如尖刀一般刺向白云初,估计是自己去卫生室的功夫,她和谢春生商量出来的办法,找家长退婚。
何晓玲叹了一口气,握住商允禾的手,“小禾,你别怪伯母,你这次的事情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我们谢家也不是只有春生一个孩子。”
商允禾故装吃惊道,“伯母,我理解您,不过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她笑着看向白云初,“要说喜事儿,倒是表姐和谢春生……”
“好事将近了,说不定表姐已经有谢春生的骨肉。”
何晓玲怔愣片刻,望向谢永和,这和春生回去说的不一样啊?
随即她冷脸看向商允禾,“我家春生你是知道的,绝不是撒谎的人,你有喜欢的人咱们可以大大方方的退婚,不必有了喜欢的男同志,还冤枉我家春生和云初。”
商允禾挑眉,半信半疑说,“是吗?”
何晓玲极其自信的点头,“春生也是这个意思,那咱们退婚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白玉暗暗瞪了商允禾一眼,扭头讨好说,“何姐,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多好攀上谢家的机会,就被商允禾给作没了。
“哪有什么误会啊。”何晓玲抽出被白玉握住的手,“孩子们都大了,既然不喜欢,就别勉强,省的到时候成了一对怨偶。”
商允禾憋着笑,她是真好奇,等何晓玲知道真相会如何。
商大志使劲儿朝商允禾使眼色,谢永和可是厂长,听说这次期满是要往上走一走,他能不能成为厂长可就在此一举。
商允禾看着几人一唱一和,白云初也使出浑身解数哄的何晓玲笑的花枝招展,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谢伯母,您确定要解除婚约?”
何晓玲毫不犹豫说,“是。”
商允禾莞尔,“好啊,要退婚也是我商允禾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