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内,床褥上绽放点点暗红。帐外,一对龙凤喜烛还燃着。月明星稀,是个好气象。屋内,凌|乱的床榻上,美丽的女子蜷缩身子,她只腰间盖着一件衣裳。青丝四散,更将她衬得好似一个妖物。一个勾人心魄、让人发疯的妖物。露出的一截藕臂上就有深深浅浅的印痕。更别提身上其他位置。她许久都没缓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她不想记得,但身上残留的余温强逼着她记住。昭华累得不行了,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账内,床褥上绽放点点暗红。
帐外,一对龙凤喜烛还燃着。
月明星稀,是个好气象。
屋内,凌|乱的床榻上,美丽的女子蜷缩身子,她只腰间盖着一件衣裳。
青丝四散,更将她衬得好似一个妖物。
一个勾人心魄、让人发疯的妖物。
露出的一截藕臂上就有深深浅浅的印痕。
更别提身上其他位置。
她许久都没缓过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她不想记得,但身上残留的余温强逼着她记住。
昭华累得不行了,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眼睫也湿润着,眼角的红晕还没褪去。
张怀安站在床头穿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而后,他俯身亲了亲她脸颊。
她眼睫轻颤,像怕了他似的,暗自攥紧了手。
随后便听见他说:“我还有事要办,你先歇息。”
这么冷静自持,与昨晚的时候截然不同。
昭华点了点头,喉咙又干又痛,不想说话。
张怀安又叮嘱她。
“方才给你涂过药,若是不舒服,自己再多涂抹几次。”
昭华依旧点头。
但等他真的要走时,她又拉住他衣袖。
那眼神带着些许不安。
张怀安看懂了,无奈又好笑。
“你我已行敦伦之礼。还怕我会丢下你不管吗?”
昭华这才松了手。
他眼眸忽然一沉,不忘提醒她。
“也别想着其他歪门邪道,安心等着我回来。”
昭华知道自己暂时逃不掉。
何况,若是张怀安真能带她回天启,她也没必要逃。
她强扯出一抹笑容,好让他放心。
张怀安走出房间后,一个侍卫从暗处现身,对着他拱手行礼。
他吩咐那侍卫,“把人看好了,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是!”
张怀安离开后,丫鬟云秀就被送过来了。
她还好好的,没有受丁点儿伤。
见到床上的姑娘后,云秀大受震撼。
这是被那老东西折腾成什么样了啊!
云秀跪在床边嚎啕大哭。
昭华告诉她没事儿,她还是哭。
直到得知昨晚和姑娘共度一夜的是张怀安,云秀像见了鬼一样,不哭了,改成打嗝。
“张,张先生?怎么……怎么会是他呢!”
云秀难以将印象中那个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和那掳走姑娘的坏人联系到一块儿。
姑娘、李老将军、张先生,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实在复杂得很!
可怜的姑娘,以后要何去何从。
昭华没有费心太多,她现在太累了,只想休息。
张怀安给的药甚好,睡了一觉后,昭华就不觉得那处痛了。
晚上。
张怀安回来了。
昭华走到门口迎他,恰好听到有侍卫向他汇报什么。
“大人,有些账目还是对不上……”
听到这称呼,昭华心里一凉。
大人?
他是在朝为官的吗?
她心乱如麻,这时张怀安也注意到她,让那侍卫先退下。
他朝她走来,却见她脸色异常惨白。
“怎么了?”他问。
昭华再看他时,两眼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