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靳景州能因为点愧疚自觉离开,可听身后传来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我心一沉。还没转身去看,我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不走。”靳景州步伐稳健地走进房间,把我放在了床上。我皱起眉,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放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碰你,”靳景州将我脸颊旁的头发挽至而后,“我睡沙发。”说完,俯身吻了我一下后起身走了出去。我脑子好像从被他吻了以后就停止了思考,等回过神时,房里就只剩我一人了。抽筋的腿好像一下子就不疼了,甚至还有些说不清的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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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此刻我们的姿势还是因为他这番话。
就在我准备用另一只脚踹他时,被他抓住的脚忽然传来一阵痉挛的疼痛。
我脸色一白,疼的紧皱起了眉。
靳景州敛去笑意:“怎么了?”
“抽,抽筋了,放开啊!”我艰难地扯着嘴角,气急败坏地吼了声。
闻言,靳景州赶忙放开我,一脸的焦急。
我抓着抱枕,疼的直冒冷汗,而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个遍。
突然,靳景州坐直了身子,将我抽筋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按摩着。
疼痛随着他的动作而慢慢减轻,最后只剩了酸胀感。
我喘了几口气,想挪开腿,却发现动一动就痛。
“你有点缺钙。”靳景州道。
我瞪着他:“我缺钙,你缺心眼儿,要不是你,我能抽筋吗?”
靳景州一脸若无其事:“能走吗?”
我放下腿,尝试着站起来。
能走是能走,但还是有些痛,看来这几天是穿不了高跟鞋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我摆摆手,一瘸一拐地朝房间走去。
原以为靳景州能因为点愧疚自觉离开,可听身后传来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我心一沉。
还没转身去看,我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不走。”靳景州步伐稳健地走进房间,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皱起眉,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放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碰你,”靳景州将我脸颊旁的头发挽至而后,“我睡沙发。”
说完,俯身吻了我一下后起身走了出去。
我脑子好像从被他吻了以后就停止了思考,等回过神时,房里就只剩我一人了。
抽筋的腿好像一下子就不疼了,甚至还有些说不清的愉悦感。
我捂着脑袋将脸埋进枕头里,努力地让自己清醒。
然而我越让自己不去想,脑子里靳景州的脸就越清楚。
直到透不过气,我才慢慢地抬起头。
过了很久,我起身下床,拿上睡衣悄悄地开了道门缝。
客厅的灯已经黎了,靳景州躺在沙发上,好像是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洗浴间,洗了澡后又放轻了脚步回了房。
这明明是我的家,可偏偏因为靳景州,我变得像个小偷一样。
躺在床上,我拿出手机翻出姐姐的照片。
“姐姐……”
我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最后,我还是放下了手机,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闹钟按时响起,我睡眼惺忪地起了床,腿还是有些酸痛。
打开房门,一股甜香味攥紧鼻子里。
我揉了揉眼,发现原本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了,而桌上放着绿豆粥和包子。
装着牛奶的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
我走了过去,拿起了纸条。
——记得吃早餐,七点派出所见。——
我看向桌上的早餐,心里满是说不清的感觉。
靳景州,你是故意要让我过得这么纠结吗……
我叹了口气,洗漱完后吃了早餐换了衣服,拿上昨天靳景州带来的东西便出了门。
刚到公司,小李就一脸匆忙地跑到我跟前儿:“总监,出事儿了!”
我紧蹙起眉:“怎么了?”
“我们最新的方案小样被泄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