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拍了拍手:“已经没事了。”张毅权震惊的看着苏南星,那串菩提当时用锤子砸用火烧都不能伤到分毫,可是现在她只是这么一巴掌,就化成了齑粉,这也太神奇了吧。张毅权双手握拳,不由得庆幸起来自己刚才的决定。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医院的电话。张毅权盯着手机屏幕,却迟迟不敢接通电话。生怕电话那一头会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苏南星伸手拿过张毅权的手机,接通电话并打开了扬声器。护士激动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张总,张太太已经脱离危险了,母女平安。”
苏南星这才想起来,仁盛妇产医院恰好也是苏家的产业,现在正由苏家二哥苏星滔打理。
苏南星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看来还是得尽快斩断和苏家之间的关联,否则他们总是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苏南星瞥了一眼苏星滔:“有病就去治。”
随后便走到了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灯火璀璨的城市。
苏星滔脸色黑如锅底,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也只好暂时先放过苏南星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
看着在手术室进进出出的人,张毅权感觉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抓住了他,让他上不来气,也一点一点的带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迷茫之中,他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了苏南星的身上。
苏南星站姿笔直,哪怕半个身子都笼罩在阴影之中,可张毅权却莫名的感觉到了几分神圣。
张毅权握了握拳,站起身朝着苏南星走了过去。
就在他刚走到苏南星身后的时候,突然听到苏南星开口:“最后五分钟。”
张毅权知道,她是说距离三个小时的时间,还有最后五分钟。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再次开启,护士一溜烟的冲到了张毅权的面前:“张总,病危通知书麻烦你签一下字。”
张毅权踉跄两步,最后靠在墙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同时,耳边传来苏南星平淡的声音:“四分钟。”
张毅权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转身看向苏南星:“现在应该怎么办?”
苏南星冷声说:“签字,下楼。”
张毅权来不及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接过笔快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跟着苏南星快步走到了电梯间。
就在两人刚走到电梯前面的时候,电梯门突然开启。
就在电梯快速下降的时候,李婉激动地绕着苏南星飘着:“我竟然可以按电梯了,大师,那我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能吃好吃的了?”
苏南星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话。
来到一楼,电梯门开启的瞬间,苏南星就快速的朝着外面跑了过去。
张毅权跟在苏南星身后,心底愈发震惊,他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竟然咬着牙都差点追不上她。
最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黑色suv的旁边。
苏南星看着张毅权:“开锁。”
张毅权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结结巴巴的说:“找不到。”
苏南星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她抬头看了一眼死气冲天的大楼。
又看了一眼天边朝着大楼飞快而来的一团雾气。
没有时间了,苏南星直接拎起路边铁质的垃圾桶,哐的一声砸在了车窗上。
厚实的玻璃应声破碎,车子瞬间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顶着张毅权惊悚的表情,苏南星伸手把挂在车子里面的菩提串拿了出来。
就在这时,那一团雾气已经来到了医院,刹那间,卷起一阵狂风。
被一股寒气笼罩,张毅权本能的感觉到一阵恐慌和不安。
他眼巴巴的看着苏南星,只见她左手托着菩提串,右手快速结了个印。
一瞬间,张毅权恍惚看到她的右手上出现一团金光。
苏南星右手拍在左手上,金光更盛。
等到她两只手分开的时候,菩提串连珠子带绳子,全都变成了暗色的粉末。
苏南星左手一扬,粉末瞬间消散在了夜色中。
狂风骤停,寒意消散。
苏南星抬头看了一眼大楼,刚刚笼罩在楼顶的雾气,一如来的时候那样,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
苏南星拍了拍手:“已经没事了。”
张毅权震惊的看着苏南星,那串菩提当时用锤子砸用火烧都不能伤到分毫,可是现在她只是这么一巴掌,就化成了齑粉,这也太神奇了吧。
张毅权双手握拳,不由得庆幸起来自己刚才的决定。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医院的电话。
张毅权盯着手机屏幕,却迟迟不敢接通电话。
生怕电话那一头会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苏南星伸手拿过张毅权的手机,接通电话并打开了扬声器。
护士激动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张总,张太太已经脱离危险了,母女平安。”
护士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刚才张太太明明已经没了呼吸,就在主治医生准备宣布死亡的时候,她突然又有了心跳。
张毅权这才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也重新活了过来。
挂断电话,苏南星把手机递给张毅权:“一万块,只接受现金。”
张毅权张了张嘴,没等他开口,苏南星又说:“如果是三个小时以前,是五千,现在,一万。”
张毅权没有讨价还价,相比自己妻女的性命,别说一万,就是十万百万都值得。
张毅权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让他立刻送一万块钱现金到仁盛妇产医院来。
然后才对苏南星说:“苏大师,上楼等一会吧,他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
苏南星知道事情还没彻底解决,便点头跟着张毅权一块走进医院。
坐在监护病房的外面,苏南星突然问:“那个菩提,是哪里来的?”
张毅权搓了搓脸,满脸疲惫的说:“是归云观的如影大师亲手开光的。”
苏南星若有所思的点头:“那给你们算命,让令夫人今晚剖腹产子的人也是这个如影大师。”
张毅权轻轻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之处:“他算计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南星轻捻指尖,指尖上还残留着刚才菩提粉末的粗糙感觉。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徒子徒孙,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连这种邪门事情都敢做。
很快,张毅权的助理就急匆匆的把钱送了过来。
张毅权恭恭敬敬的把钱递给苏南星:“感谢苏大师的救命之恩。”
苏南星接过钱,又交代张毅权接下来几天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张太太便起身离开了医院。
就在她刚走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让人非常不愉快的声音:“苏南星,你给我站住。”
苏南星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着走路带风的苏星滔。
苏星滔大步走到苏南星的面前:“你以后不许离仁盛妇产医院远一点,离我的病人远一点。”
苏南星嗤笑出声:“有病去四院。”
四院是锦城市最大的精神病医院。
看着苏南星讥诮的模样,苏星滔烦躁的低吼:“苏南星,你扫把星自己倒霉就算了,你非要拉着全家跟你一块倒霉吗?”
“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晦气,走到哪里,就把霉运带到哪里,你大半夜跑到医院来,连累张太太发生意外。”
“你知不知道大哥正在和张总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方案,要是张太太真的在仁盛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怎么跟大哥和爸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