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满目担忧地盯着她,“满月,要不要……我陪你下去?”虽然是这么说,可她不住颤抖的身躯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姜愿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唯独屈服在狗东西的淫威之下,可见他平时是多不做人。“不用了,你继续睡吧。”姜愿还是不放心,叮嘱了句,“我手机一直开着,有任何事电联啊。”商满月挥挥手,大步离去。楼下,黑色的库里南停在路灯下,几乎和暮色融成一体。杨戈站在车身旁候着,见到她,狠狠松了口气,“太太,您下来了。”
商满月咬牙,“你威胁我?”
“怎么能是威胁呢,我这不是在友好地和你商量。”
“……”
她很清楚狗东西言出必行,有恃无恐的,姜愿好心收留她,已经冒着得罪霍狗的风险了,总不能让他上来闹。
她也是要脸的。
商满月攥紧拳头,“等着!”
挂断电话,她回房间换衣服。
姜愿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满目担忧地盯着她,“满月,要不要……我陪你下去?”
虽然是这么说,可她不住颤抖的身躯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姜愿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唯独屈服在狗东西的淫威之下,可见他平时是多不做人。
“不用了,你继续睡吧。”
姜愿还是不放心,叮嘱了句,“我手机一直开着,有任何事电联啊。”
商满月挥挥手,大步离去。
楼下,黑色的库里南停在路灯下,几乎和暮色融成一体。
杨戈站在车身旁候着,见到她,狠狠松了口气,“太太,您下来了。”
商满月瞥他一眼,最近夜里还是挺冷的,他身上仅仅穿着单薄的衬衣,这会儿冷得小脸都有些泛白。
她突然间自省,她和狗东西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旁人,杨助理说白了也只是个可怜的打工仔。
杨戈不明白太太看向他的眼神为什么莫名充满了怜悯,他也不敢问,只尽职地为她拉开后车座的车门。
“太太,上车吧。”
商满月望过去,霍璟博坐在车子的另一边,靠着椅背在闭目养神,俊美的脸庞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得不说,他只要不说话,乖乖扮演一尊雕像,还是美得很赏心悦目的。
偏偏长了一张嘴!
商满月嫌弃地收回目光,并未上车,而是直接冲着杨戈说,“杨助理,你可以收工了,回家休息吧,我送他回去。”
杨戈:“这……”
“怎么?不行?”商满月挑眉。
杨戈连连摇头,他只是没想到太太又变得和之前一样,还以为今晚上不知道得闹到什么时候呢。
看来,太太还是超爱啊!
他也就放下心,“好,您路上开车小心。”
商满月笑笑,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驶离。
深夜马路上非常空旷,几乎没有车,商满月抬眸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霍璟博,因为她的车子一贯开得很稳,紧蹙的眉心舒展开,唇角甚至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下一秒,她骤然深踩油门,车速狂飙,车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前冲。
还没冲一会,又狠狠踩下刹车。
霍璟博被巨大的惯性惯得身体往前倾,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椅背上,紧接着又被冲力使得后背倒回椅子上。
他蓦地睁开眼睛,却没来得及说话,车子一个急速左拐弯,再一个右拐,身体也随之左右冲撞。
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此时反胃头晕的感觉在身体里翻滚着,俊美的脸庞铁青至极。
车子一抵达满月湾,霍璟博迅速推门下车,扶着车子喘了好几口气,黑眸如利刃般朝着商满月看了过来。
几乎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商满月手里晃着车钥匙,吊儿郎当地笑,“不好意思咯,我的车技就是这么地放荡不羁,不过你这么想坐我的车,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霍璟博缓慢站直身体,拧着眉凝视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了一样。
她接过他那么多回,每一次都是无比稳当,如履平地。
这次要说她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
她最近这段时间的叛逆和反常让他无比烦躁,就像是变了一个字,他眼神里不由浮起一抹危险。
商满月满不在乎,甚至等着他发火。
目前看来,不彻底撕破脸,狗东西就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她仍旧犯贱地对他死心塌地。
霍璟博迈开长腿,走至商满月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眸底光芒闪了几下,却并未发火,而是攥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里走。
商满月惊讶,按照狗东西的狗脾气,她这样耍他早黑脸了,现在是什么意思?
思索间,她已经被霍璟博带回了别墅里,上了楼,进了主卧,再将她按坐在床上。
商满月猛地回神,狗东西不会又想无视她,直接将离婚的事翻篇了吧?
她起身要走,啪地一声,卧室的灯光全部亮起,霎那间如白昼。
商满月一抬眸,当季最新限量包包,衣服,首饰,鞋子,几乎占据了半个卧室。
霍璟博还拿出钱包,抽出那张她还回去的附属卡,放到了茶几上。
他看着商满月满脸的错愕和惊艳,心情也愉悦了些,“这回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