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应卿一直把守西州边境。这次来北渝是因为呼延烨的传信。他这才知道自己的胞妹在战乱中被暗箭所伤,伤及心肺。“花蓉,你别怕,既然兄长来了,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云应卿说着,将花蓉揽进怀中,轻拍安抚。西州名贵的药材流水似的送进椒房宫,可花蓉的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花蓉不想浪费药材。“兄长,西州边境政局动荡,你何必为我而来。”云应卿自幼苦练武功,熟读兵法,为的就是保境安民。
云应卿一直把守西州边境。
这次来北渝是因为呼延烨的传信。
他这才知道自己的胞妹在战乱中被暗箭所伤,伤及心肺。
“花蓉,你别怕,既然兄长来了,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云应卿说着,将花蓉揽进怀中,轻拍安抚。
西州名贵的药材流水似的送进椒房宫,可花蓉的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
花蓉不想浪费药材。
“兄长,西州边境政局动荡,你何必为我而来。”
云应卿自幼苦练武功,熟读兵法,为的就是保境安民。
他离开一日,西州边境就增加一分不安定。
云应卿摇摇头,眼尾发红:“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何谈保境安民?”
花蓉鼻腔一酸,像年幼时依偎着兄长。
“兄长,我想出宫看看,你能陪我吗?”
战乱时,她曾陪着楚晏淇看遍山河,如今困于深宫许久,她想再看看宫外的生活。
也想看看是否真的人心易变。
“好。”
……
深夜。
承乾宫。
楚晏淇已经多日未见花蓉。
他心烦意乱,漫步在空无一人的御花园散心。
忽然一柄西州弯刀从暗处砍来。
凭借着多年征战的直觉,他微微一侧身,惊险躲过。
二人交手片刻,你来我往,不分上下。
值夜的太监被惊动,扯着嗓子喊:“有刺客!”
御林军匆忙赶来,云应卿这才负伤离开。
楚晏淇也受了伤,双眸布满寒意:“可曾看清相貌?”
打斗中,对方一身夜行衣,黑布覆面,楚晏淇只知道他的武器与西州有关,其他却全然看不出。
“回陛下,我们赶来时刺客已经溃逃,所以……”御林军统领低声答道。
这桩事查到最后一无所获,只得不了了之。
几日后。
花蓉的身子稍好些后,云应卿带她出宫。
此时正值皇城元夕灯会。
云应卿不懂得北渝的节日习俗,却为花蓉买了两盏好看的莲花灯。
“花蓉,我听说北渝的花灯许下心愿后,放到河流中,最是灵验。”
说着云应卿递给花蓉一盏花灯,自己在花灯上写下“愿花蓉平安喜乐”后,便小心将花灯送到河流中。
花蓉犹豫半晌,不知道写什么好,最后提笔。
“愿我能忘了他。”
花灯映照着水波,摇摇晃晃随着水流远去。
花蓉看着被花灯照亮的河流,眼中盈满泪水。
元夕灯火是北渝有情人相会的日子。
花蓉虚弱的倚在云应卿怀中,在人流里穿梭。
她望着路边街角一对对眷侣,心生羡慕,曾记得在话本上见过“人生若只如初见。”
忽然,花蓉的步伐僵住。
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不是别人,正是楚晏淇和云蓁蓁。
四目相对,周围的人声鼎沸似也静默。
楚晏淇一眼便认出前几日打伤自己的就是花蓉身旁的男子。
云蓁蓁虽是养女,却不曾见过常年驻守边关的云应卿,如今瞧见这一幕,不由走上前:“妹妹,你跟外男如此亲密,把陛下置于何地?”
云应卿最厌恶这狐假虎威的云蓁蓁,他上前一步挡在花蓉身前。
“你唤花蓉什么?”
“妹妹……”
云蓁蓁话音未落,云应卿出手,一道极强的掌风向她袭来。
下一瞬,云蓁蓁就狠狠被掀翻在地。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