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偶遇!”楚同风咬牙切齿,看向裴回舟的眼睛几乎要喷火。“分明是裴帝师你一早派人蹲守,看我要来接芙真就霸王硬上弓!”楚同风欲哭无泪,气恼得成语乱用。而裴回舟只静静看着梁芙真,一副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样子。“哈哈!”梁芙真左看看右看看,没忍住大笑出声。而随着马车越来越接近皇宫,梁芙真不免紧张起来。算上前世,梁芙真也只见过当今圣上两次。圣上名唤独孤昭,是先帝第九子,贵妃所出。
宣旨公公话音刚落,裴回舟,梁芙真,楚同风三人脸色俱时一变。
连原本笑容满面的梁家人神情都变得凝重。
“你可知所为何事?”梁芙真看向冰清玉润的裴回舟。
而裴回舟蹙着眉,沉沉吐字:“不知。”
“我们虽已日夜兼程回到京中,但如此不体恤我们舟车劳顿……”
梁芙真只觉心中隐隐不安:“不似陛下作风。”
“管他呢!”楚同风是天生的乐观派:“既来之则安之。”
“好。”梁芙真也被感染:“那各自准备,宫门前汇合。”
楚同风率先离去,梁芙真也正准备抬步回府。
裴回舟蓦然拉住了她一片衣袖。
梁芙真跟着回身,不明所以。
裴回舟的目光贪婪地掠过梁芙真的眉眼,微凉的指尖按了按她的眼尾。
“陛下此举有些蹊跷,今夜多加小心。”低头嘱咐时,裴回舟的语气很严肃。
梁芙真抓住裴回舟在脸上作乱的手,也一点一点抚平裴回舟紧蹙的眉心。
“我知道,你也是。”梁芙真笑笑。
看着梁芙真回府的背影,裴回舟还站在原地,她指尖停留的感觉挥之不去。
……
入夜。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尚书府门前。
这不是裴回舟的马车,梁芙真看着这辆突如其来的马车露出疑惑的神情。
楚同风却蓦然掀开车帘,神情并不算太好看,但又因为是对梁芙真,他还算温和。
“芙真,快上马车,我们一起进宫。”
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看得梁芙真忍俊不禁。
直到梁芙真坐进马车才知道楚同风为什么是那个表情。
裴回舟居然也坐在楚同风的马车里!
感受到梁芙真坐下,原本正襟危坐,闭目养神的裴回舟才睁开眼睛。
“和宁国公偶遇。”裴回舟向梁芙真解释道。
“什么偶遇!”楚同风咬牙切齿,看向裴回舟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分明是裴帝师你一早派人蹲守,看我要来接芙真就霸王硬上弓!”
楚同风欲哭无泪,气恼得成语乱用。
而裴回舟只静静看着梁芙真,一副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样子。
“哈哈!”梁芙真左看看右看看,没忍住大笑出声。
而随着马车越来越接近皇宫,梁芙真不免紧张起来。
算上前世,梁芙真也只见过当今圣上两次。
圣上名唤独孤昭,是先帝第九子,贵妃所出。
先帝主张立贤不立长,皇后所出之子愚笨,早早失去皇位抢夺权,但圣上是真正九子夺嫡出来的,裴回舟身为圣上的老师一直辅佐在后,因此才有从龙之功。
“别怕。”一直闭着眼睛的裴回舟好似心有所感,安抚性地拍了拍梁芙真掌心。
裴回舟压低了声音:“万事有我。”
梁芙真蓦然看向裴回舟。
眼前清俊的男人还是那副宠辱不惊,从容不迫的样子。
梁芙真莫名安下心来。
……
千秋殿内歌舞升平。
为了圣上安危着想,梁芙真三人除去刀剑器械才被放行。
“尚书之女梁芙真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芙真盈盈伏身在地,朗声唱礼。
“都不必多礼,入座吧。”独孤昭的声音十分温润,但还是带着天子的威严。
“今夜是容嫔想同你们相见,她同朕说你们是故相识了。”
梁芙真依言坐在女宾客之首,听到这话心中十分纳闷。
她在宫中可从来没有什么故人!
“多年未见,裴帝师,梁大小姐别来无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