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话,他仿佛想起来什么,低头摆弄着茶杯,笑容里带着些无奈:“你不是说过了吗?”“什么?”告努没明白这话的意思,歪头看他。“没什么,”那男人话锋一转,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是给你做事的。”告努愣了一下,而后,假装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请见上一章末尾~,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露出笑脸,“好,那这顿我请客!”她正要招呼伙计来加菜,一个神色奇怪的男人走进茶楼。那人怀里抱着一个
听完她的话,他仿佛想起来什么,低头摆弄着茶杯,笑容里带着些无奈:“你不是说过了吗?”
“什么?” 告努没明白这话的意思,歪头看他。
“没什么,”那男人话锋一转,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是给你做事的。”
告努愣了一下,而后,假装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请见上一章末尾~
,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露出笑脸,“好,那这顿我请客!”她正要招呼伙计来加菜,一个神色奇怪的男人走进茶楼。
那人怀里抱着一个粗布包袱,目光闪烁,但谁要是和他对视,他就会立马变得趾高气扬。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刚刚发了笔横财,生怕别人知道,又生怕别人不知道。
见有客人登门,老板下意识堆出笑脸,一见是他,又埋头回桌上的账簿里,只摆摆手让小二去招呼。老板的不殷勤仿佛正合那人的心意,他缓缓走到柜台,自包袱里捏出一碇银子,稳稳地放在账簿上。
结清赊账后,那人又塞给老板一碇银子。老板自然是见钱眼开,喜上眉梢,亲自领那人上到二楼的厢房,还说这顿一定要让他来请。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看起了热闹,你一言我一语,整间茶楼沸沸扬扬。那两人还沉浸其中,毫不知情。
“那不是蒙老幺吗?平日里穷得叮当响,哪里搞得这么多钱来崩台面
崩台面:撑场面的意思,西南方言。
哦。”
听着隔壁桌的八卦,告努不禁被那滑稽的场面逗笑,而后,她眉头紧锁,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古井讨命 2
听着隔壁桌的八卦,告努不禁被那滑稽的场面逗笑,随即,她好似想到了什么:“找那古井的事,怕是有戏了。”
“你是说——他?”对面的男人看了看楼梯上的蒙老幺,深深叹出一口气, “我们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大概没那么容易。有找古井的借口,反而方便我们打探消息。”
告努点点头,“我们就假装是外村人,专程来这里找井,”她大概想了个计划,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个同路人的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
那人饮下一口热茶,想了想,方才说道:“我叫冉兴驰。”
听起来倒像真名,但怎么考虑了那么久?这么想着,告努决定防他一手,莞尔一笑,“你就叫我古(蛊)小姐吧。”
天色渐晚,邻座的客人大多已经离开,大概是家里有热腾腾的饭菜在等着。想到自己无家可归,告努有些失落,这时,一个伶俐的小丫头走到桌边,“两位客人,尝尝小店的家常菜吧!”
这个茶楼老板很会做生意,到了饭点,菜单也换了。告努看向冉兴驰,他摇摇头,“你点吧。”点好菜,她又定了两间房,决定在此留宿几晚。小丫头很热情,连连道谢,声音甜甜的。
吃晚饭的人不多,菜上得很快。摆在方桌正中央的,是一锅热气缭绕的酸汤鱼,用鲜番茄酿制的酸,煮着当地一种叫“黄辣丁”的河鱼,这鱼肉质鲜嫩,一抿即化。两旁是用青椒炒的土鸡,还有一碟野山菌。
倒有点在家里的感觉了,告努吃得很畅快。看见对面的冉兴驰也胃口大开,她放下心来,起初有些担心他吃不习惯来着。
“tຊ你大病初愈,多吃点。”她基本吃饱了,只偶尔夹上几筷菜,她怕他觉得她在等他,“今晚得辛苦你,盯着之前那个客人,我晚上出门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