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听江泽言把话说完。“那个小姑娘有一双小鹿一样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看到我受伤了,以为是打猎的猎人被动物弄伤的,看着满身是血的我,本来也很害怕,可又不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山里不管。”江泽言轻抚着林悠悠的头发,用温柔又怀念的语气轻声继续说着;“她在我负伤的山里找到止血的草药,给我包扎,可能是找草药太着急,手上还有摔伤的血迹,没有包扎的东西,小姑娘就把她的外套,很心疼的,撕的一条一条的给我包扎伤口。在后来,说是找人接我下山,然后就像小兔子一样,消失在林子里了。”
江泽言会在睡觉的时候,做些和林悠悠在一起的……梦。
可梦终究是梦,梦里的一切犹如镜花水月,哪有如今实打实的深入浅出生动。
看着林悠悠细嫩纤长的手指,柔弱无骨,也许……
暂时不行,会把小丫头惹毛的。
“悠悠,你有过让你特别难忘的记忆吗?”
林悠悠有些不解的想了一下。
有。
当年看着你从我面前像陌生人一样经过,我想抚平你压眉间的沉重和浓的化不开的悲凉。
可是这能说吗?
要不要告诉阿泽?
“我有,两年前,我在山里执行任务,那次任务特别凶险,我中弹负伤,遇到了一个会影响我一生的姑娘。”
林悠悠有些生气的看着江泽言,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一会儿说只喜欢她,一会儿又出来个姑娘的。
可又觉得江泽言说的山里,姑娘,负伤。
有些莫名的熟悉。
于是又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听江泽言把话说完。
“那个小姑娘有一双小鹿一样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看到我受伤了,以为是打猎的猎人被动物弄伤的,看着满身是血的我,本来也很害怕,可又不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山里不管。”
江泽言轻抚着林悠悠的头发,用温柔又怀念的语气轻声继续说着;
“她在我负伤的山里找到止血的草药,给我包扎,可能是找草药太着急,手上还有摔伤的血迹,没有包扎的东西,小姑娘就把她的外套,很心疼的,撕的一条一条的给我包扎伤口。在后来,说是找人接我下山,然后就像小兔子一样,消失在林子里了。”
“我当时就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赔给那个小兔子一样的小姑娘,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
林悠悠恍然想起,原来阿泽就是之前我救的那个猎人,好看也就算了,可是小兔子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才像小兔子,你全家都像小兔子!
林悠悠把心里的话,不小心说了出来。
“悠悠,你也是我家的。”
林悠悠,“……”
“阿泽,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江泽言看着林悠悠,难道还有什么是我现在接受不了的吗?
最近的事,有太多都已经打破了他这些年,深信不疑的观念了。
“阿泽,我做过一个梦,很真实的梦。”
“梦里的我中了林翠翠的药,被你救了,第二天你可能有紧急任务,就离开了村子。”
林悠悠似乎是陷入回忆,有些痛苦的握紧了自己的手,江泽言没说话,静静的听着,只是把林悠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你走后没几天,我进山采山货回来,奶奶死了,我养父母说是奶奶年纪大了,忽然去世也是正常的,我也从来没怀疑过。”
“虽然我养母对我不算很好,可我一直以为我养父对我很好,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大,多干些活也是正常的,家里条件有限,不用太计较那些,谁家里的父母能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在后来,他们骗我说养父在山里受伤回不来了,让我去见养父最后一面,可他们一家三口,却把我推下了山崖,我养父还让我养母用开水把我的脸烫的面目全非,因为怕别人认出我来。”
“后来我被救……遇到了那对老教授夫妻,和无儿无女的他们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们也教会了我,很多人一生都没有机会学习的知识和医术……在后来,那时的你……”
陷入回忆的林悠悠,身体微微颤抖着。
“悠悠,悠悠,看着我,不管梦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的养父母如今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林悠悠看着江泽言焦急的神色,回过神来,是啊,那是上辈子的事了,她不应该,也不能再被那些不值得的人影响了。
于是有些好奇的问江泽言;
“老公,你是在我救你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
江泽言想着,那时候的自己是喜欢吧?
他当时被战友救走,清醒过来后,看着战友拿给他的,沾了血的衣角。
总会想起森林里那小兔子一样儿的姑娘。
纯洁,善良又灵动。
后来的探亲假期,他也总会以看望已故战友母亲的借口,去那个小村子。
其实单纯的看望战友的母亲,不会那么长时间的逗留在村子里。
可是,越是了解小姑娘,他越是放不下。
那时的他还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善良的小姑娘,她的亲生母亲却总是让她有干不完的活,她的妹妹总是恶意的欺负她。
可小小的,善良的她却一直用那瘦弱的肩膀,默默的承受着不应该是她独自承受的一切。
于是对她的感情,越陷越深。
后来,与其说是做了她的解药,不如说是她解了自己的毒。
“老公?老公公?这是什么称呼,小丫头,我只是比你大几岁,我有那么老吗?”
林悠悠听完,什么老公公啊?
“哈哈哈”
“阿泽,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老公,你就叫我老婆,老公就和哥哥一样,不是老公公,等有别人的时候,你在叫我悠悠好不好?”
“小丫头,你说以后叫我什么?老公?我更喜欢你叫我叔叔,又娇又媚~”
江泽言弯着腰在林悠悠的耳边低语,热热的鼻息让林悠悠脖子有些发痒,江泽言伸手把她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间划过她的面颊,若有若无的凉却让林悠悠的脸烫了起来。
“小丫头,叫什么?”江泽言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沙哑和难掩的欲望。
“叔,叔叔。”
林悠悠颤声说着。
江泽言把林悠悠忽然按在了松软的草地上,半躺在林悠悠的身旁,在娇小的林悠悠衬托下,江泽言的身影更加的欣长高挺。
林悠悠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摸了一下衬衫袖口,比平时更加的斯文冷静,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林悠悠的的肩带儿上。
林悠悠现在只想跑,可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小丫头,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你老公老不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