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跟着阿月啊,怎么连我一直跟在身后都未曾发觉呢?”他沮丧着脸面对着她,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漆黑神秘,就这么静静打量着她,慢慢的越凑越近。她动不了,只能看着他俯身探了下来,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贴了上来。萧谨易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然后,更深入地探索起来。突如其来的亲吻如烈火燎原般让人措手不及,她清楚的感受到微冷的舌尖在她的口中摩挲。
任修远如实道:“暂时没有,但在荆州俘虏口中得知,萧谨易是一个人回去的。”
“朕知道了,叫盐运司副使前来见我。”
楚祈安望着窗外三两枝的月季,就想起了苏今月,嘴角不免勾起一丝笑意来。
月儿,我们就要见面了。
从今后,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了。
盐运司副使很快觐见,任修远还没出了宫门,就看到人也跟了出来。
皇上吩咐了什么,这么快就结束。
想不得太多,他就往顺天府丞去了。
百姓几乎将门口堵死,见他们带兵前去将府邸团团围住让人带走,纷纷跪地高呼陛下万岁。
苏今月就站在酒楼二楼处看着。
“老大,我们自上次都跟了你这么久,总还有第二次活计吧?”
满脸络腮胡的低个儿啃了只鸡腿朝着苏今月瞧去的方向看了看就收回了视线,不就是抄家,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就是一伙潜客,上次本是看在金条的份儿上给苏今月看了一票,没想到异常顺利的将国盐给劫了。
之后便决定跟着苏今月干。
见苏今月点头,低个儿贼眉鼠眼道:“这次我们不要金条了。”
“对。”一旁的潜客也随即附和道:“不要金条了,你提供路径时辰,我们只要盐就行。”
笑话,那盐怎么不比金条值钱的多啊。
苏今月看着任修远带兵将人都压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反正只要能让楚祈安不痛快,她乐得其见。
于是三日后,她拿到了新的盐运时间。
当晚,她便将地图给了那群潜客。
“事成之后,两道焰火为号,切记,不许伤押送盐运的人。”
盐运使说,此次盐运派了任修远监察。
低个儿摆摆手:“放心,给你押回来都行。”
“不用,你们劫了盐就将人放了。”
苏今月眉心一阵狂跳,看着他们出发,心头的不安反倒越来越深。
沉默片刻,她还是决定在后头跟着。
看着一众潜客按计划将车顺利劫下,她眉头也片刻没有舒展。
这未免成功的有些太过顺利。
已经劫过一次,怎么会只有这些守卫呢?
和盐运使告诉她的人数差了太多了。
看着低个儿持刀就要砍向任修远,苏今月脚步微扬就要下去阻止,后颈却陡然一痛,身子再也动弹不得,她被人牢牢从身后抱住。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肩窝深深吸了口气,语气颇为委屈:“阿月这么在意那个任修远?我吃醋了。”
“萧谨易!”苏今月听着这个声音,又惊又疑:“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跟着阿月啊,怎么连我一直跟在身后都未曾发觉呢?”他沮丧着脸面对着她,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漆黑神秘,就这么静静打量着她,慢慢的越凑越近。
她动不了,只能看着他俯身探了下来,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贴了上来。
萧谨易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然后,更深入地探索起来。
突如其来的亲吻如烈火燎原般让人措手不及,她清楚的感受到微冷的舌尖在她的口中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