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屿冷冷扯了下嘴角,“你在跟我耍脾气?这些是谁弄的……是邵天齐,还是霍晏之?”秦姜月看着男人讽刺的眼神,手指不自觉的攥紧,半凉的眸子透着几分嘲讽,“是谁重要吗?”她顿了一下,轻笑一声,“不是霍总以千万的价格,将我送人的么?”霍北屿冷戾的眸子盯着她许久,忽然嗤笑一声,语气凉薄的说道:“你值吗?”秦姜月身子僵了一下,笑着道:“值不值,霍总不是已经证明了么?合同就在我桌上。”霍北屿捏着她肩膀的力气加重,薄唇紧抿着,周身散发着令人压抑的低气压。
安晓敏紧张的看着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其实心里也没底,但如果错失这次机会,她担心等霍北屿过了那个新鲜劲儿,就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宠着她了。
闻言,霍北屿下意识的拧紧了眉头,没有接话。
安晓敏见他迟迟不作声,瞬间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
她慌乱的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眼睛像只兔子一样红彤彤,可怜兮兮的,声音也有些哽咽:“霍总,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嗯,别想太多,早点回去休息,你还小,再长大一点。”霍北屿嗓音低低沉沉的,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听到霍北屿温柔的解释,安晓敏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了一些,还大着胆子,趁霍北屿不注意的时候,在他侧脸啄了一下,然后在男人开口教训她之前,又快速的下了车。
小姑娘跑到楼道里,转身冲着车里的霍北屿挥了挥手,“谢谢霍总,明天见。”
……
霍宴之送秦姜月回家的路上,时不时的转头观察她的情况,眼底透着一些担忧。
“秦小姐,你真的没事?”
霍宴之其实想问她和霍北屿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多年的教养,他看出秦姜月不想提这件事,便不会问。
他无论是说话做事,永远都是为别人考虑,让人觉得有温度。
“没事,谢谢你,霍教授,今天如果不是你……”
“我们是朋友,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回去之后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对着男人贴心的好意,秦姜月说不出拒绝的话,机械的点了点头,然后下车。
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
秦姜月躺在浴缸里,用力地搓着身上每一寸肌肤,哪怕原本滚烫的水早就凉透,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平静地脸上,看不出任何难过还是委屈的情绪,只是机械的重复擦拭自己的身体,直到脖子、手臂出现一道道充血的划痕。
半夜,她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床的一侧往下沉了沉,男人身上裹着寒气和浓烈的烟酒气瞬间充斥着整个卧室。
秦姜月瞬间清醒过来,伸手去推,却被男人按住了双手,压在身下,难以反抗。
卧室昏暗的不见一丝光,忽然,“哒”的一声,霍北屿伸手将灯打开,秦姜月一时无法适应强光,下意识的闭上眼。
男人伸手一扬,直接扯掉了秦姜月身上的被子,里面只穿了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裙,因为刚才已经睡了一觉,裙边卷到了大腿根,几乎遮不住那一抹春色。
而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到处都是淤青,斑斑驳驳的痕迹,看上去格外刺眼。
他眸色黯了几分,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的拂过她身上的痕迹,忽然,男人低下头,一口咬在锁骨上。
秦姜月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难堪,“霍总!我今天不想。”
两三个小时前才经历过那一场,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应付霍北屿的欲求不满。
霍北屿冷冷扯了下嘴角,“你在跟我耍脾气?这些是谁弄的……是邵天齐,还是霍晏之?”
秦姜月看着男人讽刺的眼神,手指不自觉的攥紧,半凉的眸子透着几分嘲讽,“是谁重要吗?”
她顿了一下,轻笑一声,“不是霍总以千万的价格,将我送人的么?”
霍北屿冷戾的眸子盯着她许久,忽然嗤笑一声,语气凉薄的说道:“你值吗?”
秦姜月身子僵了一下,笑着道:“值不值,霍总不是已经证明了么?合同就在我桌上。”
霍北屿捏着她肩膀的力气加重,薄唇紧抿着,周身散发着令人压抑的低气压。
“所以呢?”
女人浮在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茶褐色的双眸垂下,盯着男人的心脏的位置,讽刺道:
“霍总觉得我身上这些还不够?那还要我做什么?我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霍总利用的?”
霍北屿瞳孔泛着寒光,下颚绷紧,眼底透着些许明显的嫌恶,随后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了星海湾。
她了解这个男人,别人用过的东西,他都不屑碰一下,何况是女人这样的私有物。
秦姜月嘴角一扯,或许,当初的坚持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她是不是应该要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