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的谁帮的你?你又攀到什么野男人了?”“没有谁,我自己跑出来的。”叶司渺奋力想扭过头去。“没有男人助你,你怎么跑出来?没关系,你不说,我也可以慢慢问。”“苟成!”秦衍喊一声:“将准备好的那副拔甲钳拿来。”“叶小姐现在不肯说,那就让她之后求着要说。”“是!”苟成应声。“那我们先从司渺哪里开始好呢?要不就手吧。”叶司渺被扯住双手,如削葱根的五指就被夹进两片竹片间。“不要!”叶司渺听见竹片拨动的声音,痛意袭来,指尖已渐渐充血,缝隙中已有血渗出来。
秦衍直直站起来,往厢房中奔去。
房间内空荡荡,整洁干净如新,哪有一点住过人的样子。
顿时勃然大怒:“不是叫你们十几个人看着吗?”
“这么多人守不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真是一帮废物。”
“苟成,替我备马。”秦衍披上披风:“去建邺城。”
秦衍踏出门外,大步流星往外。
“秦郎!”林若琅叫道。
林若琅提着裙摆,匆匆上前,附在秦衍耳边说道:“官家秘密召见裴丞相与我爹爹,怕是,有要事发生……”
秦衍一听,便不动了。
他看了林若琅一眼,慢悠悠问:“你如何知晓此事?”
林若琅心一惊。
她支支吾吾道:“我是听见我爹爹与人谈话……”
“嗯,我知道了。”秦衍又往回走。
他没注意到林若琅古怪的神色。
“这宫中是要去的,叶司渺也是要抓回来的。”他心中自有打算。
是夜。
叶司渺一身林府丫鬟装扮。
粗布麻衣,将盘发也散下绕成几簇辫子。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她心中依旧忐忑。
林若琅带她过来时,轻声告诉她,语气嘲讽:“秦郎被召进宫中,不会来找你了。”
“他官至高位,应当如此。”叶司渺说道。
叶司渺心底一阵发寒。
与此同时,高台楼阁,宫墙之内。
秦衍跪在殿中,躬身接旨:“臣,谢主隆恩。”
退出殿外,秦衍手拿白玉笏,走在这宽阔宫路之中,轻蔑一笑:“叶大人,圣旨已到,你该跪谢认罪了吧。”
远在百里外的叶司渺好似有所感应。
车轮颠簸,她猛地仿佛被扎断血脉般,心一抽痛。
叶司渺掀开帘子,夜色浓深。
她陷入沉思,轻声坚定地说:“秦衍,就此永别……你我之后再无瓜葛。”
一想到林若琅如毒蛇吐信般告诉她:“秦郎一直在骗你。”
她就一阵阵心绞痛,连额头都泛起蔓延着疼痛。
“你和谁永别?”
不知何时,马车竟已停下,叶司渺错愕地看向车帘处。
薄薄的车帘悠悠晃动着,显出外头高大的身影来。
“司渺啊。”是秦衍的声音。
“你想离开我,想与我再无瓜葛是吧?”
“你看看你,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没离开京城。”
叶司渺僵直地坐立,此刻的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有脚步声行至踏来,那一张玉面阎罗般的脸,重新出现在叶司渺面前。
他掐住叶司渺雪白的脸,指痕深深印下。
“真美啊。叶小姐若不是生得美,怎么叫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啊?”
叶司渺心如刀绞,因这秦衍话语间的轻浮与侮辱。
“你找的谁帮的你?你又攀到什么野男人了?”
“没有谁,我自己跑出来的。”叶司渺奋力想扭过头去。
“没有男人助你,你怎么跑出来?没关系,你不说,我也可以慢慢问。”
“苟成!”秦衍喊一声:“将准备好的那副拔甲钳拿来。”
“叶小姐现在不肯说,那就让她之后求着要说。”
“是!”苟成应声。
“那我们先从司渺哪里开始好呢?要不就手吧。”
叶司渺被扯住双手,如削葱根的五指就被夹进两片竹片间。
“不要!”叶司渺听见竹片拨动的声音,痛意袭来,指尖已渐渐充血,缝隙中已有血渗出来。
叶司渺痛到冷汗涔涔,咬着牙溢出恳求:“我错了,秦衍,没了手我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隔着竹片,她忍痛紧紧握住秦衍冰冷的手腕:“秦衍,不,秦郎,我求求你……”
她苦苦哀求,秦衍却露出嘲讽又讥刺的笑容。
落在叶司渺眼里,指尖的疼痛更加锥心。
当初的秦衍可是连她沾了些阳春水,都要心疼她受苦的人。
如今的秦衍可以冷酷无情地压碎她手指。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下次就是……”秦衍视线下移,定在她大腿处。
“叫你走也走不得,跑也跑不了。”秦衍将手移到她细长的脖颈,用力圈住。
“不,不是什么野男人……秦衍,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你……”
叶司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哦,不是男人,那我猜猜这个人,是女人?林若琅是吧?”秦衍很快猜到。
她的脸浮现出充血的红,秦衍却仿佛欣赏艳尸般,眼神中都蒙上了一层迷恋。
叶司渺不再反抗,她憋着气挤出话来:“我……恨…你。”
蓦地,秦衍卸了力。
“你真聪明,司渺,是我小瞧你了。”秦衍冷笑。
叶司渺跪在他面前,发丝凌乱,不停地咳嗽着。
秦衍突然又拉起叶司渺的手,取下竹片,轻柔抚摸红肿的指尖。
他笑得阴森:“你就这么想回家?可以,我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