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主调色是白色,每一排座位都放上了白玫瑰,奢华的大宫灯将整个教堂照的灯火通明。如果不是在教堂中央摆放着一口黑色棺材,众人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来场的人谁也没有说话,都静静坐在位置上哀悼。而慕西洲坐在教堂的最角落,目光一直停留在沈知意的黑白照上,照片上的她洋溢着笑颜,美得不可方物。慕西洲其实最开始并不讨厌沈知意的,但那时候爷爷拿着公司股份逼着他就范。后来被逼无奈他才把她带回了慕家。
尤婧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不,我不要给她磕头。”尤婧斩钉截铁的摇头拒绝,给一个傻子磕头她在上流圈肯定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慕西洲邪魅的眼眸中尽是寒厉::“你没有选择。”
话音刚落,慕西洲便头也不回的与尤婧擦肩而过走下楼去。
尤婧慢慢闭上了眼眸,脸上全是泪痕,她很清楚慕西洲从来对她没有过半分认真。
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交叉的一天。
葬礼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已经有一月没有下过雨的北城,竟然下起了小雨。
葬礼的地方选在了教堂,受邀前来的人都是慕家的一些长辈。
当众人来到教堂的时候看到周围的装饰都有些诧异,与其说是葬礼倒不如说像一场婚礼。
教堂的主调色是白色,每一排座位都放上了白玫瑰,奢华的大宫灯将整个教堂照的灯火通明。
如果不是在教堂中央摆放着一口黑色棺材,众人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来场的人谁也没有说话,都静静坐在位置上哀悼。
而慕西洲坐在教堂的最角落,目光一直停留在沈知意的黑白照上,照片上的她洋溢着笑颜,美得不可方物。
慕西洲其实最开始并不讨厌沈知意的,但那时候爷爷拿着公司股份逼着他就范。
后来被逼无奈他才把她带回了慕家。
所以小时候他才会总是期待和爷爷一起去拜访沈家,但面对沈知意的时候他总是冷着脸,因为这个她还委屈过。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开始越来越觉得沈知意烦人的呢,是尤婧来了之后。
最开始慕西洲带尤婧回慕家,只是因为想让她帮忙照顾沈知意。
但他没有想到尤婧想要的却不是这么简单,如今连沈家的财产她也敢在暗地操盘。
想到再过两天的拍卖会,慕西洲的神色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慕总,尤小姐没来教堂,电话也关机了。”助理轻声在慕西洲耳边说道。
慕西洲慢条斯理的转动起食指上的戒指,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尽是寒意。
“既然不配合,那就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哀悼完很多人陆陆续续离场,整个教堂又变得空旷起来。慕西洲也起身从位置上一步步走到沈知意的黑白照前。
慕西洲伸出修长的手,指腹在照片上慢慢临摹着沈知意的容颜。
沈知意永远停留在22岁,也永远停留在慕西洲心中最深的地方。
“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白泽宁手中抱着一束白色满天星出现在了教堂门口,一身黑色西装,显出了几分沉稳。
慕西洲转过身,看着白泽宁步步上前,两人并排站在了一起,但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你不配给她送花。”慕西洲冷冷看了眼白泽宁手上的花。
白泽宁并不在意,将手中的花放在了沈知意的遗照前,目光凝视着照片上的少女。
“慕总,我挺羡慕你的。”
慕西洲眉宇皱起,语气冷淡:“所以呢?”
“我羡慕你可以把一次又一次伤害沈知意的人安然留在身边。”白泽宁笑得苦涩,眼底尽是嘲讽。
慕西洲心底划过一丝不安的预感,沉下声:“你知道了什么?”
白泽宁拿出一个U盘,侧过头与慕西洲四目相对,一字一顿。
“就当是我给慕总的新婚礼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