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白泽宁蹲下,目光和沈知意平视:“木木住院了,等它好了,我就带它回来,好吗?”沈知意本来黯淡的眼,亮了一点,乖巧点头。沈知意的腿做完手术,又回到了白家。这天,她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狗叫声。沈知意推着轮椅就朝声音的方向赶去。到了院子后,她看到一只和木木很像的狗狗在院子里奔跑着,跑向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那个女人一副苍白病弱的样子。她慢慢走向沈知意,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泽宁的未婚妻,苏茶。”
沈知意整个顿住了,心好像被尖刀猛地刺入。
“木木……”她的声音哑都不像自己的了。
沈知意颤抖着往前扑,直直从轮椅上摔了下去。
腿一阵剧烈疼痛,但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一般,眼中只有那小小的身影。
“木木,你醒醒……”她爬到木木的身边,几乎不敢触碰狗狗。
曾经在阳光下灿烂得像金子似的皮毛,如今脏乱的可怕。
给与自己温暖的小小身体,已经彻底冰凉。
“木木,你不要睡,你起来……”
沈知意不顾狗狗身上的脏污,将他抱在怀中。
可没有用,无论她怎么哭,狗狗都无法再回应她一声
沈知意慌乱无比,眼泪大颗大颗滚下,落在木木身上。
她只觉得心被撕裂开,疼的她几乎晕厥过去。
沈知意拖抱着狗狗往外爬:“木木,你不要怕,我们去找医生叔叔,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尤婧冷眼看着沈知意崩溃的样子,只觉心情无比畅快。
“它死了,蠢货。你放心,下一个就是你。”
沈知意对尤婧的话毫不在意,她死咬着唇拼着一股劲,硬生生半跪着朝外爬。
她这一生,从生下来就被父母疼爱,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可到如今,她不知道这是苦,她只是觉得痛。
而且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救木木。
她的断腿又渗出血,鲜红色的血蜿蜒了一路。
“你在做什么?!”
沈知意快爬到门口时,一辆黑色宝马在她身边停下,慕西洲冰冷的声音响起。
沈知意看向慕西洲,眼睛一亮正想求助,可话刚到嘴边又想起尤婧的话。
“木木受伤了,坏女人说是你干的。”沈知意抱紧木木,仰视着慕西洲,颤抖着问,“西洲哥哥,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慕西洲居高临下的望着沈知意:“一只畜生,整天乱叫,死有余辜罢了。”
沈知意如被雷劈,浑身寒战,眼神几乎空洞:“木木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小伙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她只觉得心口抽痛,眼泪模糊了整张脸。
慕西洲看着沈知意的眼神,微微怔住。
他从没想过沈知意有一天会用这种眼神看他,没有一丝依赖眷恋,甚至充满痛恨……
沈知意朝着慕西洲大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这个坏人!”
她不懂什么是恨,在她的世界里,讨厌和坏人已经是最狠的词语。
她吼完,便再也不看慕西洲,抱着狗狗又朝门口爬着。
站在一旁的慕西洲只觉刺眼至极。
尤婧迅速赶来,脸带怜悯:“知意表妹不肯放开那只狗,要自己带着它去找医生,我们怎么劝也没用。”
慕西洲心口怒火上升,冷哼一声:“让她去,谁也不准管她。”
只有受了教训,她才会变得听话。
另一边。
沈知意在无人的别墅区路上爬了好久,直到痛到没有一丝力气,才抱紧狗狗在路边哭泣。
不知多久,一辆白色保时捷停在她身边,车灯闪了几下,一个人走到她面前停下。
沈知意抬起头,才发现竟然是白泽宁。
她的眼中升起希冀,哑着嗓子哀求:“哥哥,木木受伤了,你帮我救救他好吗?”
白泽宁看着她满身的狼狈,心里复杂至极,不知什么感受。
“好。”
白泽宁抱起凄惨的沈知意,上了车。
木木被送去“治疗”,沈知意也被送去医院治疗。
医院。
医生叹着气告诉白泽宁:“小姑娘的腿二次受损,而且这次受伤严重,有可能会终生残疾。”
白泽宁皱起眉。
回到病房后,沈知意却没有问自己的伤,只问他:“木木还好吗?”
白泽宁看着她苍白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他本来受慕西洲所托,带走沈知意,把她送去国外的高级疗养院。
只是事情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沈知意跑着找慕西洲时出了意外,暂时不能出国。
如果不和沈知意接触,也许她在自己这里的代号永远都是‘慕西洲的傻子拖油瓶’。
可现在,他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白泽宁蹲下,目光和沈知意平视:“木木住院了,等它好了,我就带它回来,好吗?”
沈知意本来黯淡的眼,亮了一点,乖巧点头。
沈知意的腿做完手术,又回到了白家。
这天,她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狗叫声。
沈知意推着轮椅就朝声音的方向赶去。
到了院子后,她看到一只和木木很像的狗狗在院子里奔跑着,跑向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副苍白病弱的样子。
她慢慢走向沈知意,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泽宁的未婚妻,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