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梅仙娥看了一眼黯然神伤的长渊,再看向洛音,问。“洛音,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医馆的吗?”“啊,不是因为我生病晕倒吗?”病房里再次安静,而这安静却让长渊感到窒息。他猛的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洛音抓住她的手。“离渊,你又要去查案了吗?”长渊一僵,闭了闭眼。他发现就算自己心里再翻江倒海,他也不忍心把她的手扯落。最终,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僵硬的转过身,扯开嘴角。“不去了,我留下来陪你。”看到长渊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媚娘都觉得替他心酸。
长渊站在门外,等着里面仙医为洛音做检查。
他沉默的站着,脑里一片空白,心里一片混乱。
门被打开了,长渊回神,问:“仙医,怎么样?”
“病人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认错人或许是因为神经大受刺激导致的,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
长渊内心惆怅,点点头。
“谢谢仙医。”
仙医走后,长渊进入房间,媚娘和羽梅仙娥也跟着进去。
洛音看到长渊开口:“离渊,刚才大夫说我已经没有大碍,我想出院,好不好?”
长渊眼神暗淡,张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媚娘上前,小心翼翼的问:“洛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媚娘,你这问的什么话,我又没失忆。”洛音一脸的疑惑。
媚娘一哽,看向长渊的眼里带着一丝怜悯。
“娘,你怎么也来了?”洛音又看向羽梅仙娥。
羽梅仙娥看了一眼黯然神伤的长渊,再看向洛音,问。
“洛音,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医馆的吗?”
“啊,不是因为我生病晕倒吗?”
病房里再次安静,而这安静却让长渊感到窒息。
他猛的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洛音抓住她的手。
“离渊,你又要去查案了吗?”
长渊一僵,闭了闭眼。
他发现就算自己心里再翻江倒海,他也不忍心把她的手扯落。
最终,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僵硬的转过身,扯开嘴角。
“不去了,我留下来陪你。”
看到长渊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媚娘都觉得替他心酸。
“嗯。好。”
洛音扬起笑脸。
羽梅仙娥和媚娘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看着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的洛音,长渊的心疼的无可复加。
洛音,你是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了我吗?
你心里就这么没有我的存在吗?
可我不甘心啊。
“洛音,所有人你都记得吗?”长渊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当然。”
“那……长渊呢?你还记得他吗?”
长渊紧紧的盯着洛音。
“我当然记得。”
长渊一喜,可她的下一句话却将他打入万丈深渊。
“他不就是我的表姐夫吗?”
“你说什么?”
长渊的脸苍白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他紧紧的盯着洛音,原来她的心里是这么定义自己的。
她还是不相信,他和月锦没有半点关系。
“好啦,不说别人了,离渊,之前你说要带我去你家吃饭,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啊?”
长渊一愣,他们已经开始要见家长了吗?
可是,想到以后长眠的离渊,长渊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看到洛音眼里的期待,长渊想了想:“好,等你出院了,我就等你去。”
可以让她去见离渊最后一面,这样或许她就清醒了。
对不起,洛音,我也有我的自尊,我不能在你不清醒的情况下,就和你交往亲密。
更不能领着离渊的名头和你相处。
日后等你想起来,你会怪我的。
几天后,长渊带着洛音去了离府。
离渊的父亲也是个刑官,如今是闲赋在家,母亲是个大家闺秀,这一招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个人也是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