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翼用折扇将他压了回去,语气有几分无奈:“我刚才去过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在许怀川晕倒期间,顾子翼就已经去审问了夏韵。偏院虽然简陋,但好在整齐,如今被夏韵砸的却是一片狼藉,顾子翼一脚踩在碎片上,看着院子中独自发疯的女人,没忍住嗤笑一声。“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作对!”夏韵实在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想出这么独特的手段来让自己失控,泄露出一切罪行,她怎么会,怎么会败给一个思想受到束缚的古人!
“怀川,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会站在我身边吗?”
“这是自然。”
许怀川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一直闪到他们大婚那日,宋温月一身红衣,凤冠霞帔的嫁给自己。
他揭开宋温月的头纱,宋温月娇羞的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倒映着烛火,显得波光粼粼,仿佛在里面暗藏了星辰一般,迷得他再也出不去。
“月儿,你终于是我的妻了,我许怀川在此起誓,此生只会有宋温月一位妻子,和宋氏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
宋温月痴痴的笑着:“那要是你没做到该如何?”
“要是我负了你,那就让我万箭穿心而......”
话未说完,就被一双巧手给捂住,宋温月笑着看着自己:“我相信你。”
可惜,他最后,还是被不同寻常的夏韵迷住,把当初的承诺忘的一干二净,成了那负心汉。
“既然是你先不遵守誓言,既然是你不信任我,那我也没有任何留在这里的意义了,此生,不复相见。”
宋温月眼里爱意消失的一干二净,冷冷的看着自己,身体也慢慢的消散在他面前。
“不,月儿!”
许怀川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将额头上的毛巾都给弄了下去。
“醒了?吓我一跳。”
顾子翼将毛巾丢给丫鬟,拿着折扇扇着脸上的汗水。
“你气急攻心,晕倒了,太医说需要静养。”
许怀川从床上起来,脸色难看无比:“不行,我要去找月儿,她现在很危险。”
顾子翼用折扇将他压了回去,语气有几分无奈:“我刚才去过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在许怀川晕倒期间,顾子翼就已经去审问了夏韵。
偏院虽然简陋,但好在整齐,如今被夏韵砸的却是一片狼藉,顾子翼一脚踩在碎片上,看着院子中独自发疯的女人,没忍住嗤笑一声。
“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夏韵实在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想出这么独特的手段来让自己失控,泄露出一切罪行,她怎么会,怎么会败给一个思想受到束缚的古人!
顾子翼毫不客气的坐在石椅上,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鄙夷:“说吧,夫人在哪?早点说好少受点苦楚。”
夏韵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你在说什么傻话,想要我告诉你们也不难,只要你们答应我几个要求。”
“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现在的你,早就失去了和我谈要求的资格,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如实召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夏韵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和生活在这里的人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夏韵怔怔的看着他:“许怀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顾子翼悠闲的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折扇:“好处?这种事你就不要关心了,现在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夏韵没想到宋温月这个女人,居然连死了都还要和自己作对,可恶可恶!
顾子翼看着她面目狰狞的脸,心情大好,离开前留下一句:“或许你是很特别,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时代。”
听到这,夏韵脸色骤变,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子翼,指着他的手都在颤抖:“难道你也......”
“言尽于此,还望姑娘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