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以后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抬起头?南溪亭怎会治不住她?反手嵌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另一只手蓄力,又给了她一耳光,“打的就是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马景甜反应过来,怒气冲冲走过来道,“南溪亭,你干什么?!快放开她!”此时,春笋带着一个沾了屎的拖把从后院茅房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赶来阻止且满脸是屎的小厮,可他们哪是春笋的对手,只见春笋高声喊了一句,“小姐!你要的沾屎拖把!”
马景甜和南菲雨私交甚好,所以南菲雨提出让南溪亭一起来,她也没拒绝,反正诗会无聊,南溪亭来了也可以给大家乐呵乐呵。
南溪亭依旧不说话。
白婉清还以为南溪亭已经羞的不敢说话,越加肆无忌惮,“就你这样的贱人,怎么配许给沈将军?没有了清白之身,婚前便与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将军府也不会在要你了!”
“自己识相点,就赶紧退婚。”
马景甜也跟着讥笑道,“就是,沈将军那般风姿卓越的人,你这样的怎么配得上?”
“来人,这等污秽之人怎么能坐软垫的?她既然喜欢来,便让她站着吧!”
此话一出,众小姐都笑了起来。
让南溪亭站着,不就是将她当成一个卑贱的下人么?
南溪亭哑巴的事情,柳清和南菲雨也没到处说,就怕说出去,被人看出蹊跷,所以这些小姐们几乎没人知道南溪亭曾经哑巴过一段时间。
正当小厮要上前去架南溪亭的时候,有人却唯唯诺诺的开口,“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毕竟她是尚书府大小姐……”
说话的声音是一位穿着青蓝衣裙的小姐,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嘲笑南溪亭的。
南溪亭抬眼看过去,是原主从前的好友之一,也是方才唯一一个没有嘲笑她的小姐。
她早就认出了商时序,只是商时序的胆子可以说比原主的还小,原本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不语,却没想到现在竟然有勇气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白婉清狠狠瞪了一眼商时序,“你什么身份?本小姐让你说话了吗?不想玩就滚出去!”
商时序被凶的俏脸迅速涨红了起来,她本就柔弱胆小,身份也只是户部侍郎之女,跟白婉清的身份差了一大截,顿时不敢说话了。
这时,南菲雨的声音才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各位姐姐们怎么动气了?”
马景甜见她来了,连忙笑道,“菲雨,你是她妹妹,应该知道很多关于她私会男人的细节吧?说出来我们听听呗!”
“是啊是啊,南二小姐快说一说……”
“我们可还没见识过荡妇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呢……”
南菲雨藏住心里的得意,状似为难,小声道,“这不太好吧,她毕竟是我姐姐……”
马景甜不屑的瞥了一眼南溪亭,“就她这样的,你还认她做姐姐?也不怕累了自己的名声,若是本小姐私会男人传出去,还不如一根白绫在家里吊死。”
“像她这等没脸没皮的人,也属实是少见了。”
南菲雨轻咳了两声,“其实也没有大家想的那样,只是姐姐她与那男人是两情相悦的,奈何赐婚加身,姐姐她也是无可奈何……”
此话一出,虽然明面上维护南溪亭,但是也坐实了她出去私会男人是真的。
白婉清讥笑出声,“我老早就说她不是个安分的,不过是多等了几年罢了,便忍不住出去找男人,沈将军有tຊ她这么个不知廉耻的未婚妻,简直就是耻辱!”
众位小姐嘲笑着,南溪亭却只是冷笑了一声。
南菲雨估计想要看到她被羞辱的哭鼻子,然后不停的解释和自证吧?
可惜,要让她失望了。
她一般是先打人然后再自证。
南溪亭在众人的笑声中,缓缓起身,走向了南菲雨。
南菲雨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下一刻,南溪亭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南菲雨被打偏了头,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敢打我?!”
反应过来的南菲雨,气的七窍生烟,作势便要扑过去打回来。
她没想到南溪亭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她。
这让她以后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抬起头?
南溪亭怎会治不住她?反手嵌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另一只手蓄力,又给了她一耳光,“打的就是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马景甜反应过来,怒气冲冲走过来道,“南溪亭,你干什么?!快放开她!”
此时,春笋带着一个沾了屎的拖把从后院茅房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赶来阻止且满脸是屎的小厮,可他们哪是春笋的对手,只见春笋高声喊了一句,“小姐!你要的沾屎拖把!”
话音刚落,拖把已经转到了南溪亭手里。
南溪亭一拖把糊在了马景甜的脸上……
动作干脆利落且迅速,马景甜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呕!!!”
马景甜连连后退跌坐再地,当即便被恶心吐了。
小厮丫鬟连忙上去帮忙,但是南溪亭手拿拖把,转了好几圈,那拖把上沾着的不明液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甩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
“救命!呕~”
所有人开始疯狂逃窜,好好的诗会乱作一团。
白婉清气的脸色铁青,边跑边咬牙怒斥,“南溪亭!你、你放肆!”
她知道南溪亭不要脸,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居然带屎拖把打架!
南溪亭对着白婉清就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指了几个先前叫的最欢的小姐,吩咐道,“春笋,抓住她们几个,使劲扇!”
春笋激动的应声,“是!”
我滴娘,这简直是太刺激了!
南菲雨优先挨了几个耳巴子,被指认的几个小姐也没逃过,直扇的她们眼冒金星,整张脸肿的像个猪头。
而白婉清被南溪亭追上,给了她好几拖把,白婉清浑身上下都糊满了屎尿。
白婉清差点臭的当场去世,见跑不过南溪亭,她委屈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南溪亭你这个贱人,我要进宫!我要去告御状……唔、呕!”
南溪亭直接一拖把堵住她的嘴,白婉清直接恶心的吐了出来。
“进什么宫,告什么状?反正你天天吃屎,嘴巴才这么臭,我只是好心喂你吃饭而已。”
“我简直就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大好人!”
白婉清见她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差点没气昏过去,这时小厮们才在马景甜的怒吼中,拿住了南溪亭和春笋。
可是才刚刚拿住,外头便传来官差洪亮的声音,“何人报官!”
马景甜一愣,反应过来后狠狠地瞪向南溪亭,“你居然还敢报官?”
这下,马景甜复仇也不成了,官差带着人包围了整个马府,所有涉事的人都被带走。
一到官府,南溪亭直接双膝一跪,小鹿般的双眸盛着水雾,可怜兮兮地喊,“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马景甜和白婉清直接看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