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目光探究往焦孟仪身上去。她此刻用陆乘渊宽大的衣袍将自己裹的严实,低着头,完全看不见一点样子。陆乘渊也护短地将她拉入怀里,宣示主权。“这位姑娘...也可一起。”“她不用了。”陆乘渊回绝,一脸餍足模样,“折腾累了,让她回去补补觉。”焦孟仪无奈的闭眼。恨不得猛踩陆乘渊靴头。“哦哦,是,是下官们想的不周,来人,备车。”看在陆乘渊面上,这些人很好招待她。焦孟仪坐上马车,帘子刚放下便听陆乘渊同那些人说:“选的何处酒楼?有陪唱的吗?”
“大人。”
“陆大人。”
闻声而来的存卷院官员在外面喊,不确定里面发生什么,不敢冒然进来。
焦孟仪呼吸刚平,又起紧张。她怔怔望陆乘渊,屏住呼吸。
男人保持姿势不变,却无端压低了声线,仿佛是极度快乐中不情愿地开口,冲外面厉斥。
“滚,别打扰本官雅兴。”
令人误会的话一出,外面所有人都明白了。想陆乘渊今日突然来,还带了个看不见容颜的姑娘,紧闭房门在里面,再加上此时屋内发出巨大声响。
想不到啊,在朝野雷厉风行的首辅大人,竟然也有如此花的一面。
“是,大人您慢慢来,下官们不打扰,马上告退。”
脚步声渐渐远了。
焦孟仪深吸一口气,手指握紧,责问他:“你好好说话便行,为何要这样让人误会?”
“你的意思是,本官直接跟外面说,我和我即将过门的侄媳在里面?”
“陆乘渊,你分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道。”男人故意耍无赖,装糊涂,“本官怎知三姑娘你心里想什么。”
他唇线微勾,整张脸带着笑意。可在焦孟仪看来他就像那狡猾阴诈的狐狸,相信不了一点。
她弯身在凌乱中找幕篱。
已经不能戴了,上面不仅有太多脚印,纱面也刮了丝,裂开口子。
焦孟仪蹲身拧眉,想要如何补救,却在这时兜头落了一件男子外袍。
她抬头。
陆乘渊居高临下看她,笑:“你这样出去必暴露,本官借外衣给你,遮了脸。”
焦孟仪抿了唇。
想了想,她现在模样的确不适合同他一起出去。先不说幕篱,就是自己胸前......
她这次没拒绝,拿了男人衣袍从上到下裹了身。
陆乘渊的衣内有淡淡的青檀气息,应是特意熏过,很令人着迷。
“出去后陆大人你回府便好,我要去附近的成衣铺。”
焦孟仪心想她不可能披着他衣服回府,必然要先换一套。
陆乘渊看她手拿谢蕴的考卷,完全不想同他再耽搁一秒的样子,不禁感叹:
“为何每次你见本官都要弄坏一套衣服,嗯,下次本官会注意。”
“绝对...好好对你。”
“陆——”
焦孟仪又被他气到,她抬眼瞪他,这些引人遐想的话,他总能脱口而出。
陆乘渊笑的扯了她脸边的衣袍。
“陆大人。”
两人出了存卷院,那些官员又蜂拥而至,谄笑奉承:“您难得过来,下官们备了些酒菜,想请您赏光。”
这些人的目光探究往焦孟仪身上去。
她此刻用陆乘渊宽大的衣袍将自己裹的严实,低着头,完全看不见一点样子。陆乘渊也护短地将她拉入怀里,宣示主权。
“这位姑娘...也可一起。”
“她不用了。”
陆乘渊回绝,一脸餍足模样,“折腾累了,让她回去补补觉。”
焦孟仪无奈的闭眼。
恨不得猛踩陆乘渊靴头。
“哦哦,是,是下官们想的不周,来人,备车。”
看在陆乘渊面上,这些人很好招待她。
焦孟仪坐上马车,帘子刚放下便听陆乘渊同那些人说:“选的何处酒楼?有陪唱的吗?”
“有有有,各色美人,保证伺候大人您舒服。”
“嗯。”
陆乘渊低低笑,听在焦孟仪耳中十分刺耳。想这男人声色犬马,果然如爹之前说的,言行有亏,德不配位。
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