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堵得呼吸不畅,却还是强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到自己的画室。画室里。我望着一幅幅呕心沥血的作品,现在却都挂上了别人的名字。心脏就宛如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刺痛不已。我沉默地走到办公桌,将资料默默整理好,准备带走。这时司嘉言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我看到他,皱了皱眉,移开了目光。我以为司嘉言是要来跟我解释早上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却没想到,司嘉言走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岁岁,从今天开始,让小寻帮你打理工作室,好不好?”
我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口。
司嘉言是沈寻的男朋友?那我算什么?
我忍不住去想,从前我没在的时候,沈寻和司嘉言在我妈面前是什么做派……
司嘉言见到我,脚步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
“岁岁……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捏着衣角的手攥得死紧,强压着心里的痛楚,笑得讽刺。
“你们感情真好啊,我都有点磕你们了。”
司嘉言听到这话面上一慌,下意识朝我走过来。
“岁岁,你听我……”
话没说完,他就被沈寻挽住了手臂。
沈寻站在他身边娇笑着开口。
“岁岁姐,我们感情当然很好啊!不过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司嘉言脚步一顿,看了一眼沈寻,又带着歉意看向我。
“我们确实有事……就先走了。”
而后他任由沈寻拉着他的手,转身离开了。
他们宛如一对璧人的样子,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
心口就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疼到痉挛。
我不愿再看,收回目光挽起妈妈的手。
“妈,外面风凉,我们进去吧。”
妈妈温柔的笑了笑,任我搀着朝里走去。
她问:“今天怎么突然来了?不是一直在忙吗?”
我听着妈妈的话,心里满是愧疚。
之前我一直忙于办画展,没能经常来陪她。
可我现在就要死了,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妈妈。
我掩饰着心头的酸涩,靠在妈妈肩头上。
“这不是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嘛!”
妈妈无奈又宠溺地笑着。
“你啊,怎么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她想起什么似的,又问:“上次你说过的男朋友呢?怎么不带来给妈妈看看?”
我心里泛起苦涩,却没办法开口。
总不能告诉妈妈,她刚刚看到的司嘉言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转开话题,将口袋里的银行卡递给妈妈。
“妈,我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这张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买就好。”
妈妈脚步一顿,困惑的看着我。
“岁岁,这么突然要离开了?要去哪里?去多久啊?”
她带着我进了房间,在床边坐下,握住我的手。
“妈妈在这里没什么要买的,钱你自己留好就行啊。”
我看着她温柔的样子,眼眶止不住的湿润。
我装做不经意的偏头,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朝她微笑。
“我就是工作要去外地一段时间,你不用担心我。”
她见我脸上没什么不对的样子,勉强放心的点点头。
我陪着妈妈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她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望着妈妈的脸庞,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妈,我本来是一个孤儿,是来到这个世界,我才体会到了母爱。”
“可是,我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
“再见了,妈妈。”
我偷偷把银行卡留在桌子上,强忍着不舍离开了疗养院。
我回到了沈氏集团。
一走进电梯,我就收获了同事们各异的眼光。
“她就是那个诬陷沈大小姐的疯婆子?给集团丢这么大的人,还有脸回来……”
“亏得沈总给她专门开了一间画室,结果钻研这么久,还得抢别人的?白占了那些资源!”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角落,听着他们不算小声的的议论和嘲讽。
心口堵得呼吸不畅,却还是强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回到自己的画室。
画室里。
我望着一幅幅呕心沥血的作品,现在却都挂上了别人的名字。
心脏就宛如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刺痛不已。
我沉默地走到办公桌,将资料默默整理好,准备带走。
这时司嘉言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看到他,皱了皱眉,移开了目光。
我以为司嘉言是要来跟我解释早上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
却没想到,司嘉言走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岁岁,从今天开始,让小寻帮你打理工作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