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待不了,鸣翠只好先把任锡硬塞的这盆花给娘娘送过去。墨兰溪依旧在常宁宫中挨个把当日靠近过云阳阁的宫女太监一一问话,直到鸣翠进来才停止。可下一秒,墨兰溪激动地问鸣翠这盆花哪来的。“就是任锡任大人给的,奴婢说要赶着回宫查案,可任大人还是非要奴婢把这盆花带过来,娘娘可知道这盆花有什么特别的吗?”如果没什么特别,任大人干嘛非要她把花带进宫。“任锡…任锡!”墨兰溪想哭又想笑。原来不止她跟墨云溪两个人重生了,还有任锡。
冷宫待不了,鸣翠只好先把任锡硬塞的这盆花给娘娘送过去。
墨兰溪依旧在常宁宫中挨个把当日靠近过云阳阁的宫女太监一一问话,直到鸣翠进来才停止。
可下一秒,墨兰溪激动地问鸣翠这盆花哪来的。
“就是任锡任大人给的,奴婢说要赶着回宫查案,可任大人还是非要奴婢把这盆花带过来,娘娘可知道这盆花有什么特别的吗?”
如果没什么特别,任大人干嘛非要她把花带进宫。
“任锡…任锡!”
墨兰溪想哭又想笑。
原来不止她跟墨云溪两个人重生了,还有任锡。
前世她是沈白明的嫡妻,任锡是十年后名动京城的裕朝第一花匠,培育出来的每一盆花都价值千金。
所以沈白明一直想把任锡收入麾下,他想用一盆一盆的名花打通自己的通天路,可任锡这种人不可能为人奴仆,后来不知道为何又肯私下帮她结交官员。
可以说墨兰溪前世的路有一半都是任锡铺的。
“任大人惊世之才,可我知道菊花有黄的白得绿的,若是能看见粉的那兰溪就此生无憾了。”
前世她就是这么跟任锡说的,可惜直到她死都从未见过粉色的菊花。
所以这盆花是任锡想告诉她不止有她一个人,还有他的存在。
鸣翠疑惑地看着自家贵仪娘娘,一盆tຊ花为何惹得娘娘如此伤感,难道这任大人跟娘娘是老相好?
不可能不可能,她是娘娘的贴身侍女,这种事绝不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娘娘怎么了?”
墨兰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没事,只是粉色菊花天下难得,本宫有些惊讶罢了。”
总不能说任锡是重生之人,那天下都要乱套。
“对了,任锦姑娘可有查出来什么。”
墨兰溪见识过任锦查尸断案,即便天下再难查的案子到了任锦手里都能顺利破案。
鸣翠忍不住吐槽。
“任锦姑娘说不喜欢有人打扰她验尸,所以奴婢根本没有机会在一旁看着。”
这边,任锦已经查验完尸体,卸下手套开始写她的判词。
于是墨兰溪到冷宫的时候正巧碰上任锦落笔,未等她询问一张纸就递到了她面前。
“七星海棠?”
任锦点头。
“所谓七星海棠,无色无味,但根茎花叶巨毒无比,这具尸体中的毒就是炼制后的七星海棠。此毒比鹤顶红更加厉害,我也是曾经在一家农户见过才能查出来。”
墨兰溪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下毒之人防不胜防,若无任锦只怕韵才人只能死的不明不白。
“多谢任姑娘,鸣翠,拿着任姑娘的判词去禀告皇上跟皇后娘娘,顺便让内侍局查一查宫里有没有人接触过宫外的人。”
这种毒只可能是从宫外而来。
任锦瞧着事情已经办完,立马动手收拾自己的东西打算离开,想起刚才那人的死状任锦就忍不住恶寒,宫里人下手真狠啊。
她还有万里河山要去,可不想留在宫里浪费大好年华。
就算是哥哥的心上人也不行。
“贵仪娘娘,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告辞。”
墨兰溪向小白子使了个眼色。
“这是给任锦姑娘的酬劳,另外本宫这里还有一封信,麻烦任姑娘帮本宫交给任锡大人。”
任锦将信将疑收下信和银子,应道。
“娘娘放心,我一定把信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