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目光轻飘飘落在一旁的柳如絮身上,意有所指:“这你应该问问你心爱的柳姑娘吧,她为何要用那香囊害我?”“胡言!”即便是隔着铁栏,陆潇闻仍然不忘伸手护着柳如絮,他冷冷瞪向沈知意,“如絮只是好心给我送香囊,她哪里会料到大公主会因香囊大病?”“哦?照你这么说,此事倒是我自己的错了?”沈知意心觉好笑。听见这话,陆潇闻沉默片刻。旋即,他开口说:“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你身子如今会对这样,你昨日那样像是毒发,知意,你是不是在北狄中了毒?”
清亮的嗓音响彻在安静的天牢中。
很快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沈知意看见陆潇闻脸色微变,柳如絮看她的眼神更是泛起恨意。
“大公主你身子如何?”陆潇闻问。
沈知意端正身形,温声回:“已经无妨了。”
“到底何原因?”陆潇闻又问。
沈知意目光轻飘飘落在一旁的柳如絮身上,意有所指:“这你应该问问你心爱的柳姑娘吧,她为何要用那香囊害我?”
“胡言!”
即便是隔着铁栏,陆潇闻仍然不忘伸手护着柳如絮,他冷冷瞪向沈知意,“如絮只是好心给我送香囊,她哪里会料到大公主会因香囊大病?”
“哦?照你这么说,此事倒是我自己的错了?”沈知意心觉好笑。
听见这话,陆潇闻沉默片刻。
旋即,他开口说:“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你身子如今会对这样,你昨日那样像是毒发,知意,你是不是在北狄中了毒?”
陆潇闻的声音里带着试探,还有几分愧意。
不似装的。
可沈知意静静看着,心里并不波动,她并没有回答,只道:“陆将军,我今日过来,是为着两国着想,我如今已经没有事了,我也不希望你因我继续入狱。”
“你无心害我,我亦不愿将事态弄大,此事到此为止。”
“今日下午就会有人来接你出狱了。”
话音落地,沈知意转身要走。
陆潇闻在身后哑声道了一句:“多谢大公主。”
沈知意没有应声,动身离去。
走出天牢没多久。
身后再度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柳如絮跟了上来。
“沈知意,你对你自己还真是下得了狠手。”
柳如絮跟在她身旁,用只有两人才能挺听见的声音如此说。
沈知意的脚步微顿,侧目看她:“我听不懂柳姑娘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你的局吧!你故意让我在兰延漠面前丧失信任!”
柳如絮几近咬牙切齿,死死瞪她,“你故意的,你故意坏了我和陆潇闻的婚事,你故意以此惹怒我,你知道我会让陆潇闻去找你,你知道我会对你下手!”
“你还特意在我要去赴约找兰延漠时,用计拖住我!”
“那日我就说,怎么突然一路有了阻碍,怎么突然陆家人来寻我了,等我回到应约地,兰延漠早已经走了!”
“再后来,我就听到了你毒发,陆潇闻被抓的事。”
“这一切未免太过于巧合!”
“沈知意,你骗得了别人,可骗得不了我,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真敢拿你自己的命来做赌注!”
柳如絮死死咬牙,眼底的恨意几乎呼之欲出。
可沈知意依旧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轻飘飘睨柳如絮一眼,神色淡淡:“柳姑娘,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行宫了。”
语罢,沈知意不愿跟柳如絮多说一个字,直接上了轿车离去。
而身后,是柳如絮不甘心的低吼:“你等着,总有一日我杀了你的。”
沈知意神色冷讽,不再多看一眼。
路行了一半,沈知意示意:“去安王府。”
抵达安王府。
那两名侍女留在外面,沈知意独自进去。
只有在安王府,她才能短暂离开北狄人的监视。
她进了暗室,一抬眼,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萧侯爷,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