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春芽兴高采烈地回到永福宫,脚刚踏进永福宫的门槛,我就催促着秋果,让她快点把冰糖葫芦端出来。在等待的时候,心中已经在想象着那串红彤彤的山楂冰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跳跃。然而,当秋果捧着盘子出现后,我的笑容一下子垮掉了。盘子上的冰糖葫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串红彤彤的山楂,而是一串串灰扑扑的山药豆。虽然它们也姓“山”,但和我心中的山楂冰糖葫芦相比,却完全是两回事。山药豆的表皮粗糙,颜色黯淡,完全无法和山楂那鲜艳欲滴的红色相比。我心中的喜悦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过。
我拉着春芽兴高采烈地回到永福宫,脚刚踏进永福宫的门槛,我就催促着秋果,让她快点把冰糖葫芦端出来。在等待的时候,心中已经在想象着那串红彤彤的山楂冰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跳跃。然而,当秋果捧着盘子出现后,我的笑容一下子垮掉了。
盘子上的冰糖葫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串红彤彤的山楂,而是一串串灰扑扑的山药豆。虽然它们也姓“山”,但和我心中的山楂冰糖葫芦相比,却完全是两回事。山药豆的表皮粗糙,颜色黯淡,完全无法和山楂那鲜艳欲滴的红色相比。我心中的喜悦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过。
我的神色并不好看:“怎么是山药豆?”
秋果回答道:“娘娘恕罪,小厨房本来是做了三串山楂冰糖葫芦的,但有个小宫女捣乱将糖葫芦都弄脏了。这两串山药豆是小厨房想着让娘娘换换口味做出来的。”
“嗯……算了,那就尝尝吧。”山药豆的糖葫芦,颗粒很小,没有奇怪的味道,每颗都包满了糖衣,不会像山楂一样有核,不用小心翼翼地咬,不是酸甜的,但也很好吃。
我问道:“那个犯错的小宫女呢?”
秋果连忙回答:“回禀娘娘,正在外面跪着呢!”
我不忍道:“只是一点小事儿,不至于如此惩罚。如今天冷,这样跪着膝盖会跪坏的。快去叫她起来吧,再去御药房给她拿点药膏涂抹。”
“是,娘娘心善,奴婢替芝儿谢过娘娘。”秋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想来她与那个冒失的小宫女关系不错。
“行了,快去吧。”
没过多久,秋果便带着小宫女芝儿回来了。芝儿看上去有些狼狈,膝盖处已经磨破了皮肤。但她眼中却充满了感激之情。她跪在我面前,连声道谢:“谢娘娘不罚之恩,谢娘娘赐药之恩。”
我扶起芝儿,温声说道:“这刚罚过跪怎么又跪了。今后做事小心些,等膝盖上的伤好了再来当值吧。”
“娘娘,奴婢是故意的。”那小宫女又跪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看她的眼神不再温和,做事马虎和故意做坏是不一样的性质。现在有当着我的面说是故意的,怎么看都是在挑衅我。
芝儿低头却不卑不亢道:“奴婢是故意打翻那些山楂糖葫芦的。”
我皱眉:“你为何要这样做?”
“奴婢幼时见过因吃山楂小产的妇人,只是奴婢人微言轻,只能用这种方式阻止娘娘进食山楂。”
我心里涌入一股暖流,面上重展笑颜:“起来吧,你心是好的,只是做事有些不得章法。”
“奴婢只是永福宫末等的洒扫宫女,无法接近主子告知。”
是了,皇宫规矩森严,末等宫女是不能接近主子的。难为她一片好心,却被夏荷罚跪了那么长时间。只是站在夏荷的角度,夏荷也无错,毕竟她是我的贴身侍女,芝儿犯错她也是可以代为惩罚的。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惩罚。夏荷在外多数是代表的我,她惩罚芝儿,在外人眼里就是我苛责下人。
我抿嘴思考:“你腿伤养好后,就到我身边做事吧,让春芽多带带你。她是个聪明伶俐的,能教你许多。”
芝儿恭敬地应道:“是,谢娘娘。”随即又要下跪。
我向秋果使了个眼色,让她扶着芝儿:“你膝盖有伤,就别跪了。”
我疑惑道:“本宫很是好奇,你为何要这样做?若是本宫不讲理一些,你的腿可能就要废了。”
“奴婢既然进了永福宫,自然要事事以娘娘为主。只有娘娘好了,奴婢们才会好。”
我了然的点点头,宫里是有,只有伺候的主子安康,奴婢们才能安然无恙的说法。
我微微一笑:“你倒是实诚,行了退下吧。”
芝儿并未立刻离去,而是鼓起勇气说:“奴婢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挑了挑眉,心中好奇,想要知道她还有什么请求:“哦!你说说看。”
“奴婢斗胆,想请娘娘赐名。”
我微微一愣,问道:“你如今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实在是没有想到她的请求会是这个,本以为她会要一些赏赐什么的。是我狭隘了。
“是奴婢的娘给取的。”
我轻声道:“挺好的名字,又是自己的娘亲取的,你确定要改?”
芝儿坚定地说道:“既然要在娘娘身边做事,自然要有所改变,奴婢想从名字改起。而且,奴婢改了名字也不会改变是娘亲孩子这件事。”
我看着她,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欣赏。我微笑着说道:“是个有个性的宫女,我这里贴身的宫女都是四季来命名的,如今四季还差一季,那就由你来补上这最后一季吧。往后你叫冬芝,如何?”
“奴婢谢娘娘赐名。”芝儿,不对,是冬芝的声音中充满了敬意。
“嗯,本宫有点乏了。”
“娘娘好生休息,奴婢告退。”
待所有人退下后,我回到软榻上躺下,闭上眼睛准备休息。宫中的寂静渐渐包围了我,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然而,我知道这份宁静只是暂时的,宫廷中的风云变幻莫测,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至少在这一刻,我可以安心地享受这份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