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回答。他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朕说你是你就是,你为朕生下皇子,怎么会当不得贤妃之位。”我轻轻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推辞,赵韫都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含笑道:“皇上这是在变相夸赞妾贤德吗?”“是呀,朕觉得你生完孩子后懂事了不少,当得起这个贤妃。”说话间,我的位份已定,宫人们最会察言观色,纷纷下跪贺道:“恭喜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万安。”
每次见到冬芝她好像都在长跪。唉——这要是再多来几次,她如今是年轻感觉不到,这往后上了年纪,那腿……
“奴婢冬芝,见过张妃娘娘。”
我微微皱眉,示意春芽上前制止她的行礼。
“别行礼了,怎么又跪上了?以后不能这样伤害自己,没有人比你自己更重要,我知你忠心,但也不可伤害自己的身体。”
“奴婢没什么本事,不能代娘娘受痛,只能求满天神佛保佑娘娘。”
我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感动。
我微微侧头,对春芽说:“你去找太医来给我请脉,顺便也给冬芝看一下。”
春芽点头答应,迅速退去。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太医已在门外候着。他片刻便进来,隔着床幔为我诊脉。
“娘娘无事,只是生产力竭,多多休息即可。”
我听到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不确定地问:“可是吴太医?”
“回娘娘的话,正是微臣。”
我试探地问:“能否请吴太医帮忙看一下冬芝的腿伤?”
吴太医点头答应:“是。”
冬芝的双膝青紫一片,吴长富看了皱眉,语气有些僵硬:“冬芝姑娘的腿不宜再长跪,微臣稍后会送来些活血化瘀的膏药。”
“嗯,不用麻烦太医在跑一趟了。春芽,你跟着吴太医去太医院一趟吧。”
“是,娘娘。”春芽领命,随即转身跟上了吴太医的步伐。
待他们离去后,冬芝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娘娘,吴太医会不会误会奴婢的伤是因为娘娘。”
“没错呀,你的伤确实是因为本宫,你不是因为给本宫祈福才这样的吗?”
冬芝急忙摆手,解释道:“娘娘,奴婢意思是担心吴太医会误解您,以为您待奴婢苛刻。”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好了,误会就误会吧,咱们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我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吴长富误会,我派春芽一同前去拿药就是让春芽去解释的。
我让冬芝下去休息,五日后再来当值。冬芝退下后,我正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秋果进来在我耳边轻声道:“皇上来看娘娘了。”
我转过头,看见他站在那里,眼神里满是关切和温柔。他轻声说道:“小兮,辛苦你了。”
我轻轻摇头,回答道:“醒来后能看到陛下就不辛苦。”
赵韫走到床边坐下,他那带有一丝凉意的手指尖在我脸颊轻轻划过:“怪朕没能一直守在你身边。”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歉意和愧疚。
我温柔地看着他:“陛下有政事要忙,能在百忙中想起妾身,妾身已经很满足了。”
赵韫重重地握着我的手:“小兮,朕要下旨尊你为贤妃。”
我知道是我的话让他有了一丝愧疚,贤妃,虽说也是从一品,但顺位却还是低于钱柒柒的德妃,可见我生了皇长子也还是不如钱柒柒在赵韫心中的地位。
“陛下,妾能平安生下皇子已是幸事,从未想过晋位份,贤妃之位,实在是妾当不起。”
赵韫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回答。他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朕说你是你就是,你为朕生下皇子,怎么会当不得贤妃之位。”
我轻轻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推辞,赵韫都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含笑道:“皇上这是在变相夸赞妾贤德吗?”
“是呀,朕觉得你生完孩子后懂事了不少,当得起这个贤妃。”
说话间,我的位份已定,宫人们最会察言观色,纷纷下跪贺道:“恭喜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万安。”
赵韫走后,传旨六宫,晋我为贤妃,因孝期未过暂不举行册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