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灼的眸光暗了暗,手捏紧成拳。“这个女人简直疯了!”陆斐霜轻轻握住他的拳头,安抚他的情绪。路小敏深深叹了一口气,颤抖着嘴唇开口。“大家都知道,神之子若被邪祟附体,会被神明当作叛徒,代价是永世不得转生,只能做一辈子的孤魂野鬼!”没说出一个字,路小敏就像在自己心口狠狠插下一刀。她本该像这样漂泊的活着,却有一个人为了让她得以转生,忍受了三千余年的孤独,做了一辈子的鬼。陆斐霜担忧道:“小敏……你怎么哭了?”
路小敏心中一惊,忙甩手想要将它甩掉。
可玉佩却牢牢粘在了她手上,甚至试图挤开伤口往里面钻!
路小敏神色一变,阖眼快速念咒。
“破!”
“咔哒——”
玉佩从手中脱离,掉落在地。
陆斐霜忙迎上来:“没事吧?”
路小敏看自己的掌心,一个指甲盖大的伤口,血肉模糊,还在往外渗血,像被什么撕咬过。
她摇了摇头,随手扯下自己衣袖上的一条布幔将手掌包扎了。
她弯腰捡起无了生息的玉佩,皱了皱眉。
纯白的玉佩之上开始出现血一般的红色纹路。
怎的在封景灼手中平安无事,一到她的手中就出了问题?莫非它从一开始就是奔自己来的?
西妍妃究竟有没有记忆?
陆斐霜也发现了问题,皱眉说:“这里边有邪祟。”
路小敏将玉佩妥善收好,声音沉了沉。
“对,西妍妃是故意的。”5
闻言,陆斐霜下意识地看向封景灼:“难道是因为……”
路小敏点点头说:“她想送给你的,谁知被他先拿到了。”
封景灼的眸光暗了暗,手捏紧成拳。
“这个女人简直疯了!”
陆斐霜轻轻握住他的拳头,安抚他的情绪。
路小敏深深叹了一口气,颤抖着嘴唇开口。
“大家都知道,神之子若被邪祟附体,会被神明当作叛徒,代价是永世不得转生,只能做一辈子的孤魂野鬼!”
没说出一个字,路小敏就像在自己心口狠狠插下一刀。
她本该像这样漂泊的活着,却有一个人为了让她得以转生,忍受了三千余年的孤独,做了一辈子的鬼。
陆斐霜担忧道:“小敏……你怎么哭了?”
路小敏回过神来,用衣袖随意地抹掉夺眶而出的泪水,笑着摇摇头。
“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封景灼。
即便是同一个人,可她看着封景灼时,却觉得全然陌生。
心脏绞痛着,路小敏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不是他。
……
路小敏在陆家住下了。
陆家对外宣称她是陆斐霜的远房表妹。
他们原本对路小敏还是有些提防的,可一番相处下来,竟发觉路小敏的性子与陆斐霜尤为相似,只是性子更跳脱些,倒真像是陆斐霜的妹妹。
渐渐地,也与她亲近起来。
路小敏来到这里半月有余,却没有见过楚崎。
奇怪的是陆父也不用上朝,似乎没有楚崎这个人一般。
她寻了机会问陆斐霜:“楚……王上他怎么了?”
陆斐霜彼时正在为院中花朵浇水,回答她说:“王上不知为何,在祭天前一日忽地昏睡不醒,太医瞧了多遍也瞧不出问题。”
路小敏喃喃:“昏睡?”
楚崎怎会昏睡不醒,为何与过去有些出入……
陆斐霜轻声叹气:“群龙无首,对我们而言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话间,陆斐霜捡起地上一只被风雨打落的牡丹。
“若真如你所说,会有那么一场战役,那他长眠不醒,我们岂不是可以逃过一劫……”
这时,有人急匆匆赶过来,急促的呼唤打断tຊ了陆斐霜的话。
“小姐!王上醒了!将军唤你们一同前去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