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陆铭许跌跌撞撞的推开了机长休息室套房的门。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他反而没了醉意。干瞪着天花板走了半晚上神,最后抓着一条红色的蕾丝睡裙沉沉睡去……第二天,他是被助理的敲门声震醒的。他揉着胀痛的眉心起来开了门,沉着脸进浴室洗澡。门外助理提着早餐和待处理的一些文件,闻到屋子里一股酒味也面不改色。谁都知道这两天是韩副机师的忌日,陆机长每年一到这时候心情就极度崩坏。前些年还有同情韩霏雨,眼红慕依依的,现如今都被陆铭许‘深情不悔’给折服了。
“你……不要后悔就好。”
裴承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再怎么努力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他觉得韩霏雨活着,心里会好受一点,那姑且就让他那么以为吧。
知道他们不信,陆铭许也懒得多说,自陆自的喝酒。
到了后半夜,三人才散场,各自回家。
陆铭许靠在车上,闭眼假寐片刻,突然出声,“换地方,去迦南航空。”
代驾把他当成醉鬼看了一眼,默默换了地址。
一个小时后,陆铭许跌跌撞撞的推开了机长休息室套房的门。
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他反而没了醉意。
干瞪着天花板走了半晚上神,最后抓着一条红色的蕾丝睡裙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是被助理的敲门声震醒的。
他揉着胀痛的眉心起来开了门,沉着脸进浴室洗澡。
门外助理提着早餐和待处理的一些文件,闻到屋子里一股酒味也面不改色。
谁都知道这两天是韩副机师的忌日,陆机长每年一到这时候心情就极度崩坏。
前些年还有同情韩霏雨,眼红慕依依的,现如今都被陆铭许‘深情不悔’给折服了。
几年下来,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
陆铭许洗完澡出来,助理已经将衣服准备好了。
在他换衣服的间隙汇报工作,“陆总,你申请的休假已经批复,到二月初二之前都没有执飞任务。”
“对了,总部召集高层开会,你需要出席一下,听说要空降一位营销总监,会议上大概率会谈到新航线申请和本年度的营销推广计划……”
陆铭许皱眉,“这点事,值得召集所有高层开会?”
助理一愣,想了想,不太确定:“也许是想让大家认识一下新总监?”
陆铭许冷嗤了声,没发表意见。
这类浪费时间的回忆,他向来是懒得参与的。
今天不知怎地,在进了电梯之后,鬼使神差的按了顶楼。
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看见他出现,有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现如今,迦南航空占股份额最大的是慕家,韩家和秦家。
如今,迦南的董事长是秦明森,但剩下两家也占据绝对的话语权。
陆铭许继承了韩家的股份,他的地位自然也不同往日。
但众所周知,他这些年都不管事,内部派系争斗也向来不掺和。
他今天会突然出席,就是在像外界发出信号——他不打算继续沉寂了!
陆铭许面无表情,叫人琢磨不透底。
不管别人怎么腹诽,慕依依反正很高兴。
这些年,她已经从父亲慕定山手中接过了部分权利,除了飞行任务外,也逐渐进入总部担任职务。
对陆铭许,她从未甘心过!
所以即便已经担任了要职,却还同时担着陆铭许机组乘务长的位置,目的就是为了离他近一点。
她避开众人的寒暄,径自走到陆铭许身边坐下,笑盈盈的问:“铭许,你也对那位空降的高层很有兴趣吗?”
陆铭许眸光微寒,冷淡反问:“你不知道?”
慕定山这些年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还以为这位空降兵和慕家有关系。
此时,会议室的大门重新打开。
一个高挑的身影逆着光缓缓走了进来。
慕依依被打断说话,秀眉紧蹙,不悦朝那边瞥了一眼。
倏地,她瞳孔缩紧,脸色一点点泛白。
韩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