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浠不好意思的笑了:“让你等久了。”她一忙起来,就忘记了时间。陈珩行久违的看到她的笑,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熔化。“没事,又不急。”顾言浠起身收拾针线,陈珩行也赶紧上前,帮她收拾地上的衣物布条。他动作一丝不苟,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顾言浠看着他,“扑哧”一下笑出声。陈珩行扭头,一脸的茫然。“我这又不是部队,你不用把这些叠成豆腐块的。”不管什么样款式的衣服,他总能有办法叠成豆腐块的形状。被她一说,陈珩行有些无措:“我……习惯了。”
“什么?!”
陈母不可置信的惊呼。
“当初我明明看到顾言浠签了自己的名字,你说的根本不可能。”
她觉得是陈珩行为了让自己接受顾言浠,所以才编造了一个谎言。
陈珩行神情严肃,他知道母亲的想法。
他跟本不给她幻想的余地,说出当年自己一直隐藏的事情。
“当年浠浠虽然签了名字,但是我根本没有上交。”
“当然也没有给相关的部门登机,所以那份离婚协议几乎是等于无效的。”
而他们的关系,在法律上还是正常的夫妻。
听完儿子的解释,陈母气的脸色涨红。
她怒骂:“你非要在顾言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是不是!”
“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没爹没娘的只有一个姐姐,自己又没什么本事,还不会生孩子,娶回来有什么用。
陈珩行已经习惯了母亲这副样子,他只淡淡的说:“妈,你不用明白。”
“你只需要接受浠浠就行。”
“我不接受!”
说完陈母就将门狠狠关上,依稀能够看到门板被摔得发颤。
陈珩行站在门口,并不气馁。
“您不接受没关系,日后我会送您会乡下养老。”
“你!”陈母在屋子里气的说不出话。
陈珩行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
陈珩行一大早就起了,他找了一个透明的袋子。
在卫生间拿了平时圆圆梳头发用的小梳子,上面还残留着几根圆圆的头发。
随后便赶往了旅舍。
昨晚,他躺在床上想了一夜,该如何挽回顾言浠的心。
似乎是因为时间太久,他们的误会太深,所以即便一切都说清楚了,还是有个疙瘩。
这次的亲子证明,不知道能不能解开她的心结。
想着,陈珩行的步子迈的更大了。
走到旅舍边上,门口有卖早餐的,他想着时间这么早,顾言浠肯定还没吃饭。
于是又贴心的给她买了早餐,提着早餐上了旅舍的二楼。
走到二楼,他一眼就瞧见了顾言浠的门敞开着。
他不由得疑惑,快步上前。
只见高沅明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来。
陈珩行的脚钉在原地,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苦难。
顾言浠和高沅明,他们两人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走廊上的高沅明自然也瞧见了他,笑着朝他打招呼。
“表弟!”
他的语气里带着挑衅,似乎还有炫耀。
陈珩行快步上前,想要揪住他的衣领同他狠狠地打一架。
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不要牵扯到顾言浠。
不等他走到跟前,高沅明直接进了一个房间,将门给关上了。
陈珩行先要敲响房门,但忽的像是想到什么,他连忙冲进了顾言浠的房间。
“怎么了?”
顾言浠坐在地上,身边有一堆裁剪的破布,还有不少形色各异服装。
她看着激动地陈珩行,不由得疑惑。
陈珩行停下脚步,感觉自己刚刚可能误会什么了。
他拿出手里的早餐:“我给你买了包子。”
“楼下只有包子,没有豆腐脑。”
“哦,不用了。”顾言浠手上的动作不停:“刚刚我已经吃过了。”
陈珩行心下失落,看着忙碌的人不知该做些什么。
正在他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顾言浠开口询问:“去医院的东西带了吧?”
陈珩行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
“带了,都带了。”
顾言浠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手里热气腾腾的包眼神暗了一下。
“你还没吃早饭吧?你先坐下来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再去亲子鉴定。”
说完,她就开始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
“嗯。”陈珩行心里一暖,安静地看着顾言浠忙活。
顾言浠忙完,一抬头就对上他的眼睛。
看样子他像是等了很久。
顾言浠不好意思的笑了:“让你等久了。”
她一忙起来,就忘记了时间。
陈珩行久违的看到她的笑,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熔化。
“没事,又不急。”
顾言浠起身收拾针线,陈珩行也赶紧上前,帮她收拾地上的衣物布条。
他动作一丝不苟,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顾言浠看着他,“扑哧”一下笑出声。
陈珩行扭头,一脸的茫然。
“我这又不是部队,你不用把这些叠成豆腐块的。”
不管什么样款式的衣服,他总能有办法叠成豆腐块的形状。
被她一说,陈珩行有些无措:“我……习惯了。”
“没事,叠的挺好。”顾言浠摆手。
见地上的东西都被他收拾干净,没什么可收拾的了。
她直接说道:“时间也不早了。”
“我们去鉴定机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