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烆望向叶欢欢,目光霎时柔和下来,和刚刚冷厉的模样判若两人:“没受伤吧?”“我送你回家,免得安然再找你麻烦。”叶欢欢心中五味杂陈,跟着时季烆走了半路,终于别扭开口:“我记得那对袖口挺贵的,你应该拿回来。”“或许安然真的是恰好捡到呢?”话说出口,叶欢欢心口却堵得慌。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从时季烆嘴里得到什么答案。时季烆语气很轻:“她要真想还给我,托你带给我就行了,哪用得着非得找我。”
安然瞬间变了脸,换上一副潸然欲泣的样子:“烆哥哥,不是那样的……”
“我捡到了你的袖扣想还给你,却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好问欢欢。”
“可欢欢却污蔑我偷了你的袖扣,还想讹我的钱,我不肯,她就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这才迫不得已反击。”
以往每个男人见她这副表情,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苏清竹是这样,纪子墨也是这样。
安然悄悄瞥了眼时季烆,对方却还是一副冷然的模样。
时季烆怎么就不为之所动?
时季烆的声音也如他的脸色一般冰冷:“烆哥哥不是给你叫的。”
叶欢欢心尖一颤,望向时季烆。
他还记得,这是独属于她的称呼。
安然眼有不甘,死死掐着掌心,更加卖力地挤出两滴泪水:“季烆,这是你的袖扣。”
“我只是想把袖扣还给你而已,绝不是有意要破坏你和欢欢的关系。”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时季烆立在原地,眼如冰刃:“不用了,我嫌脏。”
安然的泪水凝在脸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僵硬地收回手,愤恨地瞪了眼叶欢欢,转身离去。
时季烆望向叶欢欢,目光霎时柔和下来,和刚刚冷厉的模样判若两人:“没受伤吧?”
“我送你回家,免得安然再找你麻烦。”
叶欢欢心中五味杂陈,跟着时季烆走了半路,终于别扭开口:“我记得那对袖口挺贵的,你应该拿回来。”
“或许安然真的是恰好捡到呢?”
话说出口,叶欢欢心口却堵得慌。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从时季烆嘴里得到什么答案。
时季烆语气很轻:“她要真想还给我,托你带给我就行了,哪用得着非得找我。”
“更何况她还污蔑你,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叶欢欢的心中又酸又胀,被压下去的爱慕再次破土而出。
时季烆轻而易举地看清了安然的真面目,纪子墨真的一点都没怀疑过吗?
或许不是不怀疑,只是他不愿看清,只是想享受两个人的罢了。
这时,叶欢欢的手机响了。
纪子墨愤怒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来:“叶欢欢,我就不该放你出来。”
“你和时季烆早就在一起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地想要摆脱我。”
叶欢欢胸口的怒火霎时被点燃:“纪子墨,你胡说八道什么?”
明明是他婚内出轨,是他急着要和她离婚,现在却全成了叶欢欢的错。
纪子墨咬牙道:“安然已经把你们去酒店的照片发给我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叶欢欢,你和时季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家的路上,两人确实路过了一家酒店。
可只凭一张照片,就能确定她和时季烆的关系吗?甚至没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纪子墨嘴上说着爱,离不开叶欢欢,可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给她。
怒火燃烧到最后,只剩冰凉的冷意。
叶欢欢紧紧攥着手机,顺着他的话说:“对,我和时季烆早就在一起了。”
“即使和你结婚,我也从没忘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