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都是该如何让萧越相信自己,只是好几个时辰他都没回来,这反而让她更为紧张。晓春将热汤放下后便准备离开,烟儿却叫住了她。“你以前服侍过宋芸婉?”烟儿看着她,眉眼中尽是轻蔑。晓春点点头,恭敬中带着几分冷漠。见她这般不服气的态度,烟儿当即拉下脸:“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她望向桌上的菜,眸中闪过丝诡谲:“这些菜看着发腻,但是倒了也浪费。”说着,烟儿目光渐暗:“今日就便宜你这个奴才。”听了这话,晓春有些发愣。
不多时,奉萧越之命回府传话的小厮回来了。
“老夫人,将军同皇上在御书房议事,今日恐是回不来了。”
听了这话,萧母本就不安的心更是忐忑起来。
她忙让丫鬟去拿了另一串佛珠,攥在手里有些急切地纂动着。
不知为何,她总觉今天比往日冷了许多。
梨香院。
烟儿看了眼满桌的菜,没有半点胃口。
她满心都是该如何让萧越相信自己,只是好几个时辰他都没回来,这反而让她更为紧张。
晓春将热汤放下后便准备离开,烟儿却叫住了她。
“你以前服侍过宋芸婉?”
烟儿看着她,眉眼中尽是轻蔑。
晓春点点头,恭敬中带着几分冷漠。
见她这般不服气的态度,烟儿当即拉下脸:“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她望向桌上的菜,眸中闪过丝诡谲:“这些菜看着发腻,但是倒了也浪费。”
说着,烟儿目光渐暗:“今日就便宜你这个奴才。”
听了这话,晓春有些发愣。
“把这些全部吃完,否则别怪我去跟老夫人说,你这个丫鬟不听话,到时候赏你几十个板子就别怪我。”
烟儿眼中满含笑意,语气却尽是威胁。
晓春攥紧了手,心中几番挣扎却还是输给了尊卑。
她点点头,可才拿起筷子就被烟儿狠狠打落。
“用手抓。”
晓春是家生子,父母早逝,虽说是下人的命,但萧母和萧越也不是刻薄的主子。
而后宋芸婉嫁来后她也一直跟着伺候,平日根本不会受这等屈辱。
想到从前和宋芸婉相处的日子,晓春不由红了眼。
烟儿看她一口口吃着,吃到几乎快要吐了出来。
她神色一凛,捏住晓春的下颚,舀了勺热汤灌进去:“跟着宋芸婉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吧?”
晓春被烫的哀嚎几声,可烟儿还不罢休,又舀了勺浇在她的脸上。
看着狼狈倒地的人,她酣畅一笑,像是发泄了已久的怨气。
“滚出去。”
晓春捂着通红的脸颊,踉跄着起身紧咬着下唇走了出去。
入夜。
烟儿故意让晓春守夜,可连被褥也不给。
虽已晚冬,但刺骨的寒凉冻的晓春只能蜷缩在门前。
她望着檐上的灯笼,含泪低泣:“夫人,奴婢好想你……”
雪在漆黑的夜中静静融化,风从缝隙灌进房中,吹的炭火通红。
烟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烦躁地起身,正想叫门外的晓春进来给自己捶腿,却见窗外站着个人影。
烟儿一愣,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被角:“晓春!”
无人回应,窗外那人影也一动不动。
恐惧无声爬上烟儿的心头,她抑着呼吸,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拿起烛台。
“哐”的一声,风突然将窗户吹开。
朦胧灯火中,只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站在窗外,她披散着长发,面色青白。
可那分明就是宋芸婉的脸。
烟儿心一震,吓得尖叫,手中的烛台掉落在地。
“来人……来人啊!”
她后退着,一边叫一边闭着眼挥着手。
慌乱中,烟儿一个趔趄,整个人栽倒在地,而她的脸颊直直朝烧红的炭跌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