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可以一直这样梦下去也挺不错的。他拿过床头的手机,早已没电自动关机,然后插上充电器充上电,开机。才发现已经十点了,尽管头还是很痛,但他不得不起床。因为今天要去孤儿院探望老院长。想到这,谢渝州起身下床去洗漱,在经过客厅时,发现地上一片狼藉。谢渝州蹙了蹙眉,头疼得按了按眉心,这都是昨日自己和艾瑞克的战绩,但艾瑞克显然早就已经走了。他忍着头痛开始打扫。一直以来谢渝州都有洁癖,不喜欢家里乱糟糟的。等打扫完一切,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这些事,其实只要路清溪上上微博就会知道,只是她已经三年没有登录过微博,就好像是自己彻底斩断了和谢渝州所有的联系。
而且他也不喜欢路清溪和这个男人继续有纠缠,他不想再看到她再重蹈覆辙了。
沈斯臣很快就启动车子,快速离去。
翌日,谢渝州从宿醉中醒来。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看着身侧空无一人,他知道昨晚肯定又是一场梦了。
但要是可以一直这样梦下去也挺不错的。
他拿过床头的手机,早已没电自动关机,然后插上充电器充上电,开机。
才发现已经十点了,尽管头还是很痛,但他不得不起床。
因为今天要去孤儿院探望老院长。
想到这,谢渝州起身下床去洗漱,在经过客厅时,发现地上一片狼藉。
谢渝州蹙了蹙眉,头疼得按了按眉心,这都是昨日自己和艾瑞克的战绩,但艾瑞克显然早就已经走了。
他忍着头痛开始打扫。
一直以来谢渝州都有洁癖,不喜欢家里乱糟糟的。
等打扫完一切,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谢渝州正要出门赶往孤儿院,却在这时,还在充电的手机夹杂着铃声开始震动。
他拿过来是一看是孤儿院的号码,莫名的心中有一抹不安闪过。
“喂,请问是谢渝州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女生。
谢渝州心中的不安蔓延得更猛烈了一些,低沉的嗓音回答:“我是,怎么了?是院长出事了吗?”
“院长今早在孤儿院晕倒了,上午打您电话一直没打通,然后120已经送到医院了。”
“哪个医院?”
“上海人民医院。”
谢渝州再也听不下去,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他急速驱车往人民医院赶。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他很害怕,跟三年前的感受一模一样,害怕又一次失去自己在乎的人,作为一个孤儿,院长妈妈已经是谢渝州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本来三十分钟的车程硬是被谢渝州一路油门踩到底,只花了十分钟就到了。
到了医院,他又立马问到了院长妈妈所在的病房。
医生说:“病人年纪大了,操劳过度导致心肌缺血,幸好送来得及时,这段时间最好静养着。”
谢渝州冲医生表示感谢,点头回答:“好的,谢谢医生。”
然后他就来到院长妈妈病房去看望她。
病房内。
躺在病床上的院长妈妈,容颜苍老,两鬓斑白,此时正艰难地吸着氧。
谢渝州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无语凝噎。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他们这些孩子长大了,但是院长妈妈却已经老了。
他来到院长妈妈的床边,细心的给她掖好被角,然后就一直守在一旁。
两个小时后,院长妈妈逐渐转醒。
“院长,你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渝州一直守在病床前,见院长妈妈醒来也是第一秒就上前关心的问道。
院长缓缓坐起来,却浑身没有力气,谢渝州细心的把床位调高,然后又在院长背后塞了个枕头。
院长坐稳后,又伸手往床边摸索着什么。
见状,谢渝州立马明白过来,将床头柜上的老花镜递给院长。
带上老花镜后,院长这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她一脸慈爱看着谢渝州,关切的问道:“渝州啊,你回来了啊,这几年在国外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