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就不会痛苦了。若我真的没抗过这遭,那就是我命数已定。我在这个世界,本就是孤单一人,这样活着也太累了。我还是睡着了,睡着之后又做了梦。这次还是梦到了厉见朔。他依旧是站在我的破烂出租屋里,浑身贵气,和周围的一切不像在一个图层里一样。这次我能说话了,我仗着在梦里,对着无动于衷的他骂骂咧咧。“厉见朔,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害死我。”“什么破喜糖,还是酒心的,你明明知道我不能碰酒。”“我死了你就高兴了。”
睡着就不会痛苦了。
若我真的没抗过这遭,那就是我命数已定。
我在这个世界,本就是孤单一人,这样活着也太累了。
我还是睡着了,睡着之后又做了梦。
这次还是梦到了厉见朔。
他依旧是站在我的破烂出租屋里,浑身贵气,和周围的一切不像在一个图层里一样。
这次我能说话了,我仗着在梦里,对着无动于衷的他骂骂咧咧。
“厉见朔,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害死我。”
“什么破喜糖,还是酒心的,你明明知道我不能碰酒。”
“我死了你就高兴了。”
眼前的厉见朔见我哭得厉害,高冷神情立马就没了,快步上前蹲在我窗前,指骨分明的手指在我脸上擦眼泪。
擦啊擦。
奈何我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一样。
他目光幽怨又无奈,“岺娇,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硬气。”
“丢下我的人是你,骂我的人还是你。”
“什么道理都被你占了。”
我忍着痛苦腾得坐起身,推了下他肩膀,“你小子,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你说一辈子都不会让我委屈,你说我的道理就是道理。”
“你个骗子。”
厉见朔眉眼柔ɓuᴉx和下来,他起身抱住我,怀抱冷香依旧,温暖舒服。
“我是骗子,我是混蛋,我都认。”
“我把什么都给你,你能不能别走了。”
“可我也不想走啊……”
我喃喃道。
厉见朔动作一僵,又开口追问我。
可我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哭。
似乎要把多年积压的委屈爆发出来。
哭着哭着,眼前的场景突然扭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刚刚还满脸担忧和痛心的厉见朔如今端坐在椅子上,满眼冷漠的睥睨着我。
小小的屋子里,全是一脸凶相的保镖。
我一边抽噎一边瞪圆眼,还不忘打个酒嗝。
梦中梦?
身上难受的感觉还在,我抬起手揪了一把自己的脸。
嘶,好疼,这梦真是逼真。
椅子上的厉见朔嗤笑一声,“吃了药还没醒酒,真会装模作样。”
他抬抬手。
一盆凉水从头倒下,给我浑身淋了个湿透。
冷风一吹,冷得我混沌的大脑都清醒不少。
这不是梦,我根本没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那这是哪里?!
心脏被恐惧包裹。
嘭!
有人从后面给了我一脚,把我踹在地上,死死踩着我的背。
疼痛感从后背蔓延开来,我眼前模糊起来,不知道是酒意未散还是眼泪。
只听到厉见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从一开始我看见你就觉得奇怪,现在又肯定了我的猜测。”
“说,你模仿岺娇故意接近我,是抱有什么目的?”
“你知道吗,从前那些模仿岺娇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语气越发森冷。
我张张嘴,舌头发麻,说话都很困难。
大脑迷迷糊糊想着,从前那些?原来还有人不知死活的去模仿我。
那若是本尊出现在他面前,岂不是死得更惨。
“说话!”踩着我的保镖怒吼,脚上用力。
我疼得浑身颤抖,被情绪刺激得胃里翻江倒海,居然就这样当着厉见朔的面当初吐了出来。
接着,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他快速后退好几步,踩着我的保镖也有些错愕。
“厉总,她似乎真的有点酒精过敏……”
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我看到了洁白的裙角在一旁快速滑过,接着是顾南栀柔柔的嗓音。
“阿朔,这女的虽然居心叵测,老是想欺负我,但你还是放了她吧,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厉见朔嗓音依旧冰冷,戾气却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