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撞名了?”他几乎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副官低下了头,沉沉的说:“营长,我调查了,夫人自那天从部队离开后,的确是买了去沈家村的票。”“轰!”徐鹤年只觉得脑海一阵炸响。他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营长!”副官连忙扶住徐鹤年。徐鹤年只觉得密密匝匝地疼袭来。“有村民亲眼看见夫人为了救人,被洪水卷走了,救援人员打捞了三四天,也没有发现夫人的踪迹”副官沉了语气:“营长,夫人只怕是……”
徐鹤年瞳孔瞬间紧缩,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怒斥:“简直胡说八道!”
只是,话落,副官却急匆匆赶到,对他说:“营长,栖城那边发来死亡名单,上面……好像有您夫人的名字……”
副官面容沉重低下头,只递出了手中的名单。
向来沉稳沉稳的徐鹤年此刻竟然手抖的不行,半响,他才接过名单。
在看到沈穗二字的时候,和电视上播放的一幕又重叠,瞬间,他双眸骤然猩红。
“有没有可能是撞名了?”他几乎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
副官低下了头,沉沉的说:“营长,我调查了,夫人自那天从部队离开后,的确是买了去沈家村的票。”
“轰!”徐鹤年只觉得脑海一阵炸响。
他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营长!”
副官连忙扶住徐鹤年。
徐鹤年只觉得密密匝匝地疼袭来。
“有村民亲眼看见夫人为了救人,被洪水卷走了,救援人员打捞了三四天,也没有发现夫人的踪迹”
副官沉了语气:“营长,夫人只怕是……”
一句一句仿佛利刃扎在心间上,徐鹤年冷声呵斥:“还没找到不一定代表死亡!”0
说完,徐鹤年锐利的视线扫过众人:“这几个人涉嫌霸凌,纵火和以权谋私,送去警局检举。”
下一秒,他就开着车,往沈家村赶。
沈穗不可能死,他不信!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猛踩脚下的油门,几乎疯魔地呢喃着沈穗。
一天后。
徐鹤年日赶夜赶,终于抵达沈家村。
洪水退去,沈家村到处是一片狼藉,人们忙碌着修补房屋和清理淤泥。
徐鹤下巴冒青茬,眼底尽是红血丝,十分沧桑。
他抓住一个村民,问:“这位同志,我是沈穗的丈夫,请问有没有看到沈穗。”
村民叹了一口气:“沈穗妹子,她遇难去世了……”
再次提到这个回答,徐鹤还是不可控制地震了一下。
旁边一名孕妇听到徐鹤年的身份,瞬间泪如雨下道歉:“都是我不好,沈穗妹子是为了救我才掉下去的……”
渐渐地,徐鹤年只觉得耳边全是轰鸣声。
不断放大、蔓延,将他的理智完全研磨。
下午,又有几批救援队员,开始在附近河流上打捞。
徐鹤年亲自上阵。
十天过去,依旧毫无踪迹。
第十一天的时候,副官赶到沈家村,看到浑身透着颓废,沧桑的的男人时简直不敢相信,他和昔日沉稳威严的营长是同一个人。
副官好半响,才磕巴出几个字:“营长,节哀。”
“上面来通告了,打捞时间已经过,不能影响到其他人,让我们尽快回去。”
一般打捞三四天没有结果,基本就可以判定,失踪性死亡了。
徐鹤年又重新带队打捞了十天,固执地不愿相信沈穗死亡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副官以为徐鹤年不会回答时。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知道了,还需两天时间,我安顿好我妻子的家。”
洪涝过后,就剩下沈穗的家没人打理,沈家人都去世了。
徐鹤年亲自整理干净,再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去了山头找到沈穗父母的墓碑。
沈穗父母去世的早,和他结婚后,他只陪她来过一次。
他扑通一声跪下,朝着墓碑重重磕了几个头,“爸,妈,对不起,我没照顾好沈穗。”
“你们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她,让我早日找到她。”
徐鹤年又和沈家父母说了许久,才下山。
副官早已开着车在山下等着,看着徐鹤年下来松了口气:“营长,司令那边催促我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