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只能委屈王爷了。”阮安寒将隔壁的客房收拾出来,这里的环境根本不能和静王府相比。齐宴硕生怕她误会急忙出声:“我,我不觉得委屈的,但是,蝶落,我可否与你睡同一屋。”阮安寒被他问的愣了愣,刚想拒绝,就听见齐宴硕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急匆匆道:“我,我睡地上便好,蝶落,我只是想同你,说说话。”齐宴硕的声音是在太过于真诚,阮安寒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王爷找我,所为何事?”阮安寒真的想不明白,为何他要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寻她?3
“虽然我从离开那日,就不再是您的王妃了,但王爷似乎还是有所误会,所以,不如就给我一休书,好彻底了无关系。”
不知可是月色的原因,将齐宴硕的脸色照的苍白无比,齐宴硕开口时,声音有些若有若无的颤抖:“蝶落,给我弥补你的机会可好,不要,这般快……”将我抛下。
阮安寒看着对方那依旧温和无比,但是脸色却不好看的男人,最终还是没有继续。
两人相顾无言,回到草屋。
“今夜只能委屈王爷了。”
阮安寒将隔壁的客房收拾出来,这里的环境根本不能和静王府相比。
齐宴硕生怕她误会急忙出声:“我,我不觉得委屈的,但是,蝶落,我可否与你睡同一屋。”
阮安寒被他问的愣了愣,刚想拒绝,就听见齐宴硕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急匆匆道:“我,我睡地上便好,蝶落,我只是想同你,说说话。”
齐宴硕的声音是在太过于真诚,阮安寒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
“王爷找我,所为何事?”阮安寒真的想不明白,为何他要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寻她?3
齐宴硕压下心里的酸涩,目光有些贪婪的看着床上那个模糊的人影,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心中缺失的那角才被填满。
“蝶落,我想向你道歉,这七年,我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你,我以为,我……”
阮安寒直接出声打断了他:“王爷,您没有错,这七年您对我始终体贴非常,只是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罢了。”
这七年,齐宴硕从没有委屈过她,他只是不爱自己而已,他确实没错。
现在她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齐宴硕和沈怡儿也一生一世一双人,都走向了各自的结局,她心满意足了。
没想到齐宴硕有些着急的道:“蝶落,你想要的生活,我可以给你,无论你想要去往何处,我都会陪着你。”
阮安寒被他这态度弄得莫名其妙:“王爷,您为何变得如此奇怪?”他要是真的走了,那远在京城的沈怡儿该如何?
空气安静了几瞬,就在阮安寒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齐宴硕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语气中带着温和和低落,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让她听得很清楚。
“蝶落,抱歉,我其实早已心悦于你,我知晓如今说这种话,你不会相信,可我还是希望,你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
这句话,让阮安寒的心炸成了一片片碎片,她没听错吧?齐宴硕刚才在说什么?
以前的阮安寒,等了这句话七年,可惜,她不需要这句话了。
阮安寒斟酌片刻,道:“王爷,情爱之事强求不得,您不必为了让我回去,说出这种谎话,我说过,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齐宴硕听见她这般说,瞬间焦急起来,几乎话都说不完整:“蝶落,我没有,这是真的,我真的……”
“王爷您只是习惯了,这七年都是我陪在你身边,突然发生变化,您不习惯了而已,希望您不要将习惯误认为喜欢。”
齐宴硕被阮安寒说的几乎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接下来的话,在齐宴硕心里狠狠地插了一把刀。
“王爷,我对您,早就没有那种想法了,明日王爷便启程回京吧,我累了,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