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嘉安冷声说:“既然如此,那我的来意你也应当知晓,可有办法将我与公主的婚事改期?”洛斐然深沉的摇摇头:“此事无解。”“你是故意将我与公主的婚期定在一年后。”夜嘉安在他说完后,便笃定道。洛斐然一脸坦然:“是,我是故意的,你本不该出现在这段历史中。”夜嘉安嘴唇紧抿,两人对峙半晌,随后,夜嘉安起身离去。可身后,却传来洛斐然的声音,他好似看穿了所有人一般。“你的存在触及到了所有世家的利益,就算不是我从中阻拦,也另有人阻拦!”
夜嘉安连忙向军营请假:“顾云之,家中父亲重病,让我回家看看。”
他登记时为了方便,用的是顾云之的名字。
军头很快就准了他的假。
他连忙赶路回王都。
而此刻,夜嘉安却主动来到了国师殿。
国师殿内空旷,紫色的薄纱挂在横梁上,四面都被遮盖,风吹动着纱帘,若隐若现,十分神秘。
而洛斐然便坐在正中央的一张小案上。
夜嘉安穿着大理寺正的官府。
丰神俊朗。
洛斐然见到他,丝毫不感到惊讶,唇角挂着标志性的笑:“恭喜大人任职,坐。”
他伸出手,邀夜嘉安坐下。
夜嘉安在他对面盘腿坐下,目光冰冷地望着他:“国师,洛斐然?”
洛斐然点头:“是。”
夜嘉安见他点头,知道他与洛泽同一性氏,猜测此人或许便是洛泽的祖先。
“娶妻了吗?”
夜嘉安问了一个令人有些疑惑地话题。
可洛斐然却依旧是淡定地回答:“未曾,问这做甚?”
夜嘉安冷笑:“原来也有国师算不到的事?”
洛斐然并不在意他的挑衅,淡淡地说道:“大夫不自医,同理,术士也不看自己未来。”
夜嘉安冷声说:“既然如此,那我的来意你也应当知晓,可有办法将我与公主的婚事改期?”
洛斐然深沉的摇摇头:“此事无解。”
“你是故意将我与公主的婚期定在一年后。”
夜嘉安在他说完后,便笃定道。
洛斐然一脸坦然:“是,我是故意的,你本不该出现在这段历史中。”
夜嘉安嘴唇紧抿,两人对峙半晌,随后,夜嘉安起身离去。
可身后,却传来洛斐然的声音,他好似看穿了所有人一般。
“你的存在触及到了所有世家的利益,就算不是我从中阻拦,也另有人阻拦!”
夜嘉安脚步顿了片刻,目光深邃,随后迈步离去。
离开国师殿,夜嘉安并未离开宫中。
他奉命调查那日有人在宫中下药一事,带着大理石的人,便在宫中搜索。
他坐在御花园等候。
半个时辰后,便有人来禀告:“大人,在掖庭找到了一个宫女,从她宫中搜出了一盒‘万花逢春’。”
掖庭是专门责罚犯事宫女的地方。
地处偏僻,阴森潮湿。
夜嘉安带着一队人赶到掖庭,占据了一间屋子。
不一会,一个身穿粗糙宫女服的宫女便被带了上来。
虽然被官兵压住,那宫女却丝毫没有慌乱的意思。
夜嘉安打量着她,双手发红,可却依旧看得出纤细柔嫩。
“来这里几天了?”
宫女回答:“两日。”
两日,离事发到今日,刚好两日。
夜嘉安将‘万花逢春’扔到她面前:“认识吗?是你的吧?”
“是。”
夜嘉安不带一丝温度,不怒自威:“说,那日宴会上,谁让你下的药。”
宫女被他的气势所震慑,颤颤巍巍启唇:“是……”
这时,下属给夜嘉安递上一本册子。
夜嘉安翻看,册子上记载着,这个宫女,是从晴宁宫出来的。
他一震。
而此刻,宫女的话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公主殿下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