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锋睿赶忙拿出药膏来给顾泽衍擦手。“温总，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近一年，温氏的收益每况愈下，也丢掉了很多项目。虽然依旧是在京海举足轻重，但已经远远不上从前。是以顾泽衍常常加班到深夜，有时程锋睿第二天去办公室，都能看见顾泽衍还在工作。他像是在寻找什么来麻痹自己，不去想沈晓月的事情。“没事。顾泽衍语气淡淡，像是根本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这点痛比起沈晓月当
顾泽衍卡着门，弟子使了使劲，还是关不上。
但他也没感觉到顾泽衍在使劲推门，不像是非要进来的样子。
顾泽衍又说了一遍：“你去和他说，我已经和姜禧见过面了，他就会来见我。”
弟子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你不会进来？”
“观里有规矩，不接待任何温姓的客人。”
顾泽衍眉头蹙了蹙，又很快松开：“我承诺我不会进去，快去叫玄机。”
弟子试探的松了手，走了两步后又回头。
确定顾泽衍一行人确实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之后，他才快步跑往偏殿。
见弟子走远，顾泽衍才松了口气。
程锋睿赶忙拿出药膏来给顾泽衍擦手。
“温总，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近一年，温氏的收益每况愈下，也丢掉了很多项目。
虽然依旧是在京海举足轻重，但已经远远不上从前。
是以顾泽衍常常加班到深夜，有时程锋睿第二天去办公室，都能看见顾泽衍还在工作。
他像是在寻找什么来麻痹自己，不去想沈晓月的事情。
“没事。”
顾泽衍语气淡淡，像是根本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这点痛比起沈晓月当年承受的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几人支了个帐篷，抵御山顶的寒风。
不知过了多久，观门才再次传来脚步声。
顾泽衍起身，闻声望去就和走来的玄机四目相对！
玄机一头白色长发和一身白色长袍，衬的他更加恍若谪仙。
只是此刻，他脸色阴沉：“之前我就说过，天清观不欢迎你，还请你现在就下山。”
顾泽衍直直看着他：“你直到我来是为了什么？”
“姜禧到底……”
“与你何干？”
玄机漠然打断，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你不会觉得姜禧会是柔柔吧？”
“当年你怎么逼死柔柔的，要我再给你复述一遍吗？”
他说的话，字字如刀剜进顾泽衍的心。
顾泽衍脸色发白，喉间满是苦涩：“以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是我的错，只是如果她是柔柔，我想请她给我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
“道歉赎罪？”
玄机只觉得讽刺，“你把人逼死了才开始道歉赎罪，要是你真像你说的这样，怎么不找个机会直接下去陪她！”
顾泽衍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程锋睿刚忙上前去扶住他：“温总，和他说那么多做什么……”
顾泽衍抬手，制止了程锋睿的话。
他看向玄机的双眸中满是一片猩红，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流转。
“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她，所以现在只要你告诉我，姜禧是不是柔柔，你说什么，我能去做。”
“如果你坚持要我赔命，我也……”
“温总！”
程锋睿刚忙打断他，看向玄机：“玄天师，修行之人都讲究行善，您这样是不是有些损功德。”
玄机冷冷睨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分明无悲无喜，可却莫名让程锋睿打了个寒颤。
“顾泽衍，你当年救了柔柔。”
“后来柔柔给你的孩子换了命，你们之间的情缘已经了断。”
“最后，姜禧是我师傅最小的关门弟子，她不是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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