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卉不由笑了:“齐二公子,你未免也太自信了。”“玉珠,驾车,我们回去。”玉珠应道:“是,小姐。”齐二却变了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有事与你相商,在事情没说完之前,你哪也不许去。”“来人!”随即便从草丛里冲出四个护院,将叶诗卉的马车团团围住。叶诗卉看着齐二:“原来你早有准备。”玉珠下马,忠心护主:“小姐,您快走,奴婢来拦着他们。”说着便颤抖着手抄起马鞭对那四个护院乱挥一通。护院一下便制止住了玉珠。
叶诗卉掀开帘子,便瞧见此处已经是荒郊野岭,车夫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马车前,一个身穿白衣,身材颀长,玉树临风的齐二公子,身边带着一个书童。
此刻,齐二公子拱手朝她作揖,一副和善模样:“今日小生来郊外踏青,却不想正巧遇上叶小姐。”
叶诗卉淡声询问:“齐二公子,真的只是偶遇吗?”
她虽然语气平淡,可那双眼盯着他,却好似看透了一切。
齐二放下手,尴尬一笑:“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叶小姐,今日是齐某想见见叶小姐,却不得其法,只能出此下策。”
随后又补充一句:“是在下孟浪了。”
叶诗卉有些恼,语气冷了几分:“齐二,你我孤男寡女,今日在荒郊野岭待着,若是传出去,外人该如何看待我们,齐二,你现在送我回去,我便不再和你追究。”
齐二扯起的嘴角平下来:“反正你我要议亲,即便待在一处,又有何不可。”
叶诗卉冷讽一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嫁给你。”
“你是二嫁之身,虽有陛下金口玉言,可向你求亲的大部分是富商,商贾低贱,不过是想借你的身份更上一层楼,但我不同,我爹是户部尚书,我已经了解过了,向你求亲的人中,只有我的身份最显赫。”
叶诗卉不由笑了:“齐二公子,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玉珠,驾车,我们回去。”
玉珠应道:“是,小姐。”
齐二却变了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有事与你相商,在事情没说完之前,你哪也不许去。”
“来人!”
随即便从草丛里冲出四个护院,将叶诗卉的马车团团围住。
叶诗卉看着齐二:“原来你早有准备。”
玉珠下马,忠心护主:“小姐,您快走,奴婢来拦着他们。”
说着便颤抖着手抄起马鞭对那四个护院乱挥一通。
护院一下便制止住了玉珠。
“玉珠。”
叶诗卉上前,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男人的脖颈处扎了一下,男人瞬间倒地不起。
只是两个女子终究抵不过男人。
就在叶诗卉绝望之际,一抹身影从天而降。
叶诗卉看着那抹从天而降的身影,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可当看清来人是霍少黔时,只剩下失望。
霍少黔触及她眼底的失望:“你希望是谁?”
叶诗卉没有说话。
齐二指挥着护院:“上!”
霍少黔迎了上去。
打斗间,马惊了。
只听马嘶鸣一声,不管不顾向前冲去。
叶诗卉摔倒,第一时间恢复冷静去抓缰绳,可那马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
“卉儿!”
霍少黔见状,立马脱身飞身追了上去,上前御马。
不知道跑了多久,竟然跑到了悬崖边。
“嘶——”
马冲着悬崖,一跃而下。
叶诗卉和霍少黔随着马车纷纷跌了下去。
……
另一边,叶流厌带着圣旨出宫,虽然面上依旧是那副冷峻,随时都能杀人的模样。
可一路走来,见到他的宫人都莫名能感觉到他今日心情好怕。
叶流厌来到宫门口,便见残刃早早在宫门外等候。
“何事?”
一见到叶流厌,残刃连忙迎了上去,双手奉上刀:“启禀提督,是属下失职,叶小姐和镇国公遇难,掉落悬崖,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