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雯的借口亦是一如既往冠冕堂皇。江慕禾心里发冷,替她不平,这样的话李香雯也说得出口,就不怕做噩梦吗?可这些,她也只能是心里想想,很快踏步离开。回到家里。江慕禾疲倦至极,肚子还饿着,她到了厨房,下了一碗面条吃。吃过饭后,她去洗漱。脱下衣服腹部曾经留下的手术刀口成了一道褐色的疤。江慕禾手指一点点摸过,这是她曾经是江挽纯的证明,也是她差点拥有两个孩子的证明。重来一遭,她连孩子的面都没能见到。每每思及此,江慕禾的心便会狠狠揪起痛,同时涌来的还有对周家人的恨意。
话落。
江慕禾直接头也不回绕开了男人,踏步往前走去。
身后还能隐约听见周浔昱怪李香雯多嘴的话。
“姐夫,我也是情急,替姐姐不平才这样说的。”
李香雯的借口亦是一如既往冠冕堂皇。
江慕禾心里发冷,替她不平,这样的话李香雯也说得出口,就不怕做噩梦吗?
可这些,她也只能是心里想想,很快踏步离开。
回到家里。
江慕禾疲倦至极,肚子还饿着,她到了厨房,下了一碗面条吃。
吃过饭后,她去洗漱。
脱下衣服腹部曾经留下的手术刀口成了一道褐色的疤。
江慕禾手指一点点摸过,这是她曾经是江挽纯的证明,也是她差点拥有两个孩子的证明。
重来一遭,她连孩子的面都没能见到。
每每思及此,江慕禾的心便会狠狠揪起痛,同时涌来的还有对周家人的恨意。
她眸色沉下来,拳头紧紧攥起。
……
另一边。
自从江慕禾离开后,周浔昱便无心再继续回到才西餐厅去给李香雯过生。
他匆匆结了账,很快回了家。
回到周家。
踏入屋内,周母年纪大了,今天这一遭让她感到混乱得很,先回了房间休息。
可李香雯自然不甘心,表面却不动声色,她跟上周浔昱的脚步,在厅中沙发坐下,露出委屈的神色,却还要说:“姐夫,你今天这样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什么意思?”周浔昱的神态也带了几分不耐,他眉眼冷下来,“我还没有问清楚,你当初说我喝醉了拉着的人是你,可今天看来,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说谎?”
没想到周浔昱反而来问了她。
李香雯神色一僵,旋即很快反应过来解释:“我没有说谎啊,我真的没见过江老师,回到家里后,姐夫你也真的是拉着我的手喊我姐姐的名字,你都能将外人错认,将我也认错不也正常得很吗?”
此话一出。
周浔昱的脸色微变,他没再多问,疲倦揉着太阳穴:“好,这件事就此打住,你回屋休息吧。”
“不要,”李香雯深吸一口气,拒绝了周浔昱的提议,当即又道,“姐夫,你在姐姐的生日这天,去搭讪别的女人,你想过姐姐会怎么想吗?”
提及这事,周浔昱的脸色终究还是变了。
他眼神黯淡,哑口无言。
李香雯见状,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当即又道:“姐夫,我不是不让你开始新人生,可是你今天这日子,找的那个人,跟姐姐这样像,实在是不妥。”
劝说至此。
周浔昱神色复杂了几分,他点点头略显赞同:“今天是我过分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好好想想。”
李香雯见他这样,便觉得是自己的话奏效了,当即欣然点头回屋去了。
殊不知。
周浔昱的眼底在思虑良久过后,却是泛起一丝深意来。
他突然记起一件事来。
记起两年前,有个匿名电话打到了他家里。
电话那头的人问他:“请问是江挽纯同志的家属吗?这里是宁城人口局,她的改名手续已经办好了,让她有时间过来拿一趟。”